一直蹲著的雨尋(周惜月)猛地起身,眼神直直地看著任天宇,豎起的耳朵也想聽到那個答案。
“不要逼我!”
“莊主,”周惜月(楚瀟然)將雨尋(周惜月)抱起,放在了任天宇的懷中:“看著她,說出你的答案。”
四目對視,一人一狗,透過雨尋的眼睛,任天宇似乎看到了周惜月。
“我相信惜月,但是,柳兒也不會欺騙我。”
“所以呢?”周惜月(楚瀟然)冷笑道:“你最終相信柳如茵沒有欺騙你,是么?”
“你不能誤解我的意思。”任天宇急忙為自己辯解。一直在他懷中的雨尋(周惜月)一口咬住了任天宇的手腕,任天宇一個松手,雨尋(周惜月)一躍至地面,隨即離開。
刑戰見了,急忙追了幾步,又停留轉身看了眼周惜月(楚瀟然),周惜月回以肯定的眼神后,刑戰立馬拔腿而出。
“莊主,”周惜月(楚瀟然)道:“您的選擇,本夫人清楚的很,如今有了他們三人的供詞再加上本夫人的證明,您覺得官府會不會將您的柳兒妹妹打入大牢呢?”
“柳兒好歹是惜月的表妹啊!我相信惜月是不會同意這樣的事情發生的。”任天宇話中之意周惜月(楚瀟然)聽的明白,楚瀟然只是寄居在周惜月身體中的魂魄,怎么可以利用周惜月的身體做這些事情。
“任莊主,惜月愿不愿意這些事情發生,只有惜月自己知道!我清楚的很!”
柳如茵哪聽得懂任天宇和周惜月(楚瀟然)的談話,如今,她只希望任天宇能幫自己。
“姐夫,我求求你,救救我,我承認,是我吩咐他們下的手,柳兒只是太生氣了而已。”
“柳如茵,你的一個生氣,就要賠上我安倩一生的貞潔嗎!”安倩拉著柳如茵大喊道:“柳如茵,你太過歹毒,太過自私!你這種女人,留在世上絕對是個禍害!”
“藍兒,讓安倩坐在椅子上,喝杯茶。”冉夜發令道。
“是。”藍兒急忙拉著安倩。
“任莊主,我們做筆交易,如何?”楚瀟然道。
如果任天宇不同意自己的交易,自己還留有最后一手。
“你說。”眼下,能保住柳如茵是關鍵。
“休書。”淡淡的兩個字,卻如千斤重般,狠狠敲擊著任天宇,于此同時,柳如茵也被這兩個字驚嚇了。
“表姐,您這是…….”柳如茵很想問,您這是鬧哪出啊!
“我不同意!”任天宇將柳如茵推開,上前抓住周惜月(楚瀟然)的肩膀:“你別得寸進尺,你別忘了自己究竟是誰,你有何權力讓我休了惜月。”
任天宇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因怒火,眼眸布滿了血絲。
“看得出來,你多少還是在乎著周惜月,可是,有一點你弄錯了,不是我要你的休書,是周惜月要。”一字一句,如刀在凌遲任天宇的心。
不是楚瀟然要休書,是惜月要?!楚瀟然如何得知惜月要我的休書,難道說……
任天宇激動看著周惜月(楚瀟然):“你告訴我,惜月回來了,是不是!叫她出來見我!”
“任天宇,她若想出來見你,早就出來,如今,她只想借我之口,向你討份休書。”
“為什么!我們是如此的相愛!她怎么可能會想離開我!”
“為什么?虧你好意思問的出口!”周惜月(楚瀟然)指著柳如茵道:“她!”
眾人視線頓時落在了柳如茵身上,莊里的丫鬟奴才們都知曉柳如茵和任天宇那點事情,還都以為莊主夫人不知道,原來莊主夫人早已知曉一切。
“我……”任天宇頓時明白,原來自己與柳如茵的茍且之事早已被周惜月知曉。
“任莊主,你與周惜月的夫妻緣分已盡。”
此時,一直默默不語的璃嗔道:“天宇,你與惜月本就不該結合,這就是當初我不肯向你們道喜的原因。”
“可我跟惜月是真心相愛的。”任天宇仍在垂死掙扎。
“你很愛周惜月,可是,你卻無法為了一個周惜月放棄花花世界,你的愛,不是唯一。”百花仙子道。
“我算過你與周惜月的前生今世,你們前緣未盡,今世續緣,若你做的得當,今世你們本該幸福美滿,然而,你所做的這一切,迫使你們夫妻緣分提早盡了。”璃嗔繼而道。
“雖說天命不可違,可是很多事情其實是由自己一手造成。”藍兒道。
“若你珍惜這來之不易的緣分,上天又怎會拆散你們。”安倩道。
“任莊主,你知道嗎?你對周惜月做的事情有多么殘忍?惜月一而再,再而三地退讓,她以為用自己的深情能喚回你的忠貞,以為你早晚有一天會只愛她一人,以為你不會再做出傷害她的事情,可是,她錯了,她發現自己錯的離譜,她發現自己的想法有多么的幼稚,多么的可笑。”頓了頓,周惜月(楚瀟然)看著冉夜道:“所以,周惜月最后的決定,是放手。”
“放了自己,也放了對方。”冉夜道:“你覺得這是對兩人最好結局嗎?”
“冉公子說的對,我不能沒有惜月。”任天宇道。
“何不讓周惜月自己出來與任莊主說清楚,”冉夜道:“這畢竟是她們自己的事情。”
“我給過任莊主機會了,而且不止一次,是任莊主自己沒有好好把握,又怪得了誰。”周惜月(楚瀟然)走到柳如茵身邊:“更何況,任莊主現在可不止是一個丈夫的角色,還是一個父親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