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瑤聽完后大驚失色,急忙解釋道:“相公,我沒有投毒,我真的什么都不清楚。”
靖軒聽完太醫的說法,起身厲色道:“搜家,給我一房挨著一房的查,我到要看看,是誰在這里興風作浪!”
一下人走了過來,低低的問道:“那夫人的房也要搜?”
靖軒斬釘截鐵道:“一個挨一個的查!”
月瑤聽到丈夫如此決絕,死了的心如今又涼透了!
月瑤含淚道:“為了講個公正禮法,就先去查我的屋罷!”
此時的天完全暗了下來,淅淅瀝瀝地嘀嗒起小雨來,落在屋頭的房檐磚瓦上,打在窗外的梧桐芭蕉上,最后刺在美人的心尖兒里!嘀嘀嗒嗒似鐘漏一般,響個沒完沒了,無停無歇,好不讓人煩躁!
一頓搜查過后,于院中的正廳里烏壓壓的站了一地的主子下人,靖軒讓翠萍照顧著老夫人睡了下去,然后與三房夫人坐于房里等待下文。
不一會兒,幾個小廝跑了進來,手里拿了幾樣東西,跪下道:“老爺,我們在三夫人的房里發現了這些東西!”手里拿著兩個玲瓏珍巧的錦盒。
隨后,蕭靖軒示意小廝將找到的錦盒給太醫。經太醫把玩推斷之后,確定了其中一錦盒里裝的藥膏不是別的,正是將老夫人毒啞的藥!靖軒聽后,狠狠地照著桌子拍了一掌,只見桌上的茶盞跟著也似搖若顫的。
慕云見此情景,立馬應聲倒地,跪在那里不敢起身,一個勁兒的在為自己喊冤:“老爺,縱使借我個膽子我也不敢陷害夫人,毒殺老夫人吶,這里面定有冤情,再退一步講即使我若真下了毒,也定要毀尸滅跡,怎能讓下人如此輕易的將作證尋了出來指摘我呢!”
在一旁坐著的如卿似乎看出了個中玄機,在一旁幫襯著慕云說道:“即使再退一萬步講,慕云與老夫人遠日無冤,近日無仇的,到底是慕云想要在老夫人病體垂危的時候故意多此一舉,畫蛇添足呢,還是另有其人想讓老夫人永遠說不出自己栽贓嫁禍的實情?”
月瑤笑著看了看如卿道:“那依妹妹的意思,不就是說我便是那個想栽贓嫁禍的人?”如卿笑而不語。
此時,柳慕云身邊一個小侍婢走上前,跪在地上說道:“老爺,其實老夫人與三夫人二人之間有很大的過節!”
“什么過節?”靖軒問道。
“當日,柳夫人無名無份的嫁進府來,頭天晚上,不知怎的得罪了老夫人,被老夫人劈頭蓋臉的罵了好一頓,還指桑罵槐的說三夫人什么‘說了不算’的孬種,還罵三夫人是賤淫婦,浪蹄子,老夫人走了之后,三夫人把桌子上的瓜果吃食,全扔在地上砸個稀爛!還拿奴婢出了好一會子的氣哩!”
那奴婢不慌不忙的將這些事兒一五一十的全部抖落了出來,慕云滿臉驚訝的看著那婢女如此吃里扒外。
靖軒一聽這話,便知自己的娘氣不過當年慕云家毀婚一事兒,那婢好似正有話還講之時,靖軒打斷道:“罷了,都是些陣年舊事,不提了,太醫不是搜到兩個錦盒么,那一盒里裝的可也是毒藥?”
太醫低頭,臉色有些羞紅道:“此乃并非毒藥,而是夫妻摧情的春藥,此藥一般被列為禁藥,因其力道太過生猛,往往稍稍服用一點兒,便讓人喪失心智,怪力亂神!”
靖軒聽了之后,恍惚明白為何近日來如此把持不住,沉迷女色,之后便是羞憤至極!
月瑤見此,正是烈火烹油的好時機,對著方才拿錦盒的小廝說道:“你手里拿著汗巾子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