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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夏天的記憶

第三十章、意外的分析

吳書溪正在給看病,大家都有默契的點著頭,吳書溪的妻子正在澆花,昨天沒注意,今天看她也算個美女。等吳書溪忙完后看看表說:“現在暫時沒有事,我帶你們去見一見我爺爺。他在這個村生活了一輩子,說不定知道吳草堂的消息。”大家抱著僥幸的心理,揚帆說:“對,應該找吳爺爺幫忙。”說著大家往外走。到了大街后往東走,進了一條小巷子,這條巷子還容不下一個人伸開雙臂,往里走都是窄門小戶,看來是個老宅子了,但是這里很干凈,往里走一段就變成了石板路。吳書溪說:“這是我的老家,爺爺現在住在這里,現在他老人家不看病了,偶爾鍛煉身體。我爸爸和叔叔們每天都過來幫著掃地。”揚帆說:“我聽別人說,以前住在這些窄胡同里的人家都是有錢的。”吳書溪說:“對,我們家世代行醫,才積攢了這么一片家業的。”大家才明白過來。看來吳書溪他們家在下吳村有著一定地位。這是一條死胡同,在胡同的盡頭有兩座房子。吳書溪指著西面的房子說:“這就是我爺爺家。”大門敞開著,從外面看這所房子很長,里面應該很寬敞。大家隨吳書溪走進去,吳書溪叫:“爺爺,我來看您了。”沒人答應,這時大家眼前一亮,雖然都猜想著寬敞的家,可現在寬敞的出乎意料。剛從小胡同里走出,眼前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這里東西兩面都有房子,但式樣是古舊的,院子中央有一個小花圃,這時正開著花,卻聞不到香味,卻把堂屋遮住了,過了花圃就看到一個老式的堂屋,但是還有廊檐,沖門的三級臺階都是青石做就,中間出現洼槽明顯是用得年代舊的緣故。地面都是青磚鋪的,現在都被打掃的干干凈凈。這里就像是古代的富家別院的一個小的角落。

吳書溪說:“爺爺不在家,不知道去哪了?”正說著就聽身后有人說:“小溪來了!”聲音洪亮,大家回頭一看,只見是一個老頭,看上去很有精神,年紀也就在六十到七十之間,比吳書溪矮半頭,可絲毫感覺不到矮。頭上戴著一頂草帽,一手拿著魚竿,一手拎著一個小水桶。一團和氣,大家看到這個老頭都放心了。吳書溪接過水桶說:“今天這么早就回來了。看來是有口福了。”老者笑著說:“就你小子嘴饞。”這時就指著揚帆幾個問:“這幾個是你朋友啊?”吳書溪說:“這時城里的朋友。”大家都和老者打招呼,聽到他們叫“爺爺”的時候都笑的沒了眼睛,說:“快進屋。”堂屋的擺設都是二三十年前的,可是擦得很干凈,一進屋就感到一陣清涼,小蓮剛聽到吳爺爺說要做魚,就說:“爺爺,我們幫您做魚吧。”吳爺爺說:“你們都是客,今天嘗嘗我的手藝。”丁晨說:“那咱們去買點酒菜。”大家起身,吳爺爺說:“哎,咱們怎么能讓客人買酒呢,小溪,把我的酒拿出來。”吳書溪笑著點頭。趁他們都忙活的時候,丁晨和方旭一起出門去買東西,總不能做一個‘老實的孩子’呀。不一會回來,這里買什么都很方便,就用碗盤把酒菜盛好。兩個女孩負責擺餐桌碗筷,大家很快就準備好了,看看表已經快12點了,吳書溪笑著說:“這可是純糧食酒。”原來是兩個玻璃瓶裝著酒,略顯渾濁,早已沒了標簽。現在就等吳爺爺的魚了。這時就聞到一陣熟魚的香味,緊跟著就聽到吳爺爺的語調:“鮮魚來了。”原來是一盤油炸的小魚,這時的魚都是兩半的,真個是焦黃噴香。

吳書溪為大家斟滿酒,各人都喝了一口,揚帆覺得入口時有些嗆,有些糠味,直覺得難喝但是又不能說出來,只強忍著喝下去。慌忙夾了一口菜,吳爺爺說:“你不懂這酒啊。”揚帆急忙說:“我們只是喝過啤酒,白酒很少喝的。糟蹋了您的酒。”吳爺爺只是笑而不說話。一會揚帆感到有一陣香味,仔細品味,原來是胃里翻出的酒味,進入口中,甘醇濃厚,這才知道是好酒,又拿起酒杯這時才明白吳爺爺笑的原因。也是笑。大家都奇怪,一頓飯很快吃完。大家都坐下來,吳爺爺問一些他們的情況,見沒話說了,吳書溪說:“爺爺,您知道咱們村里有個吳草堂嗎?”吳爺爺一震說:“你怎么知道這個名字的?”吳書溪把揚帆他們的事講了一遍,完了說:“雖然他們沒有說,但是我知道他們一定有重要的事找他幫忙。”吳爺爺低頭沉思,說:“不能夠。一定不是這樣。孩子們,把你們的事情告訴我。”揚帆看吳爺爺的表情,知道里面有隱情,就看了看大家,都向他是個眼色,同意說。揚帆就把他們的事情大概地講了一遍,只是一切具體的人和事都有些模糊。然后把那張信紙交給吳爺爺,他臉色舒緩起來,說:“是這樣啊。”接著笑起來說:“我以為是老朋友來了呢。”揚帆說:“吳爺爺,您知道誰是吳草堂?”吳爺爺點點頭,說:“已經好多年沒有人這么叫我了。”接著又好像陷入對往事的沉思中。

大家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想不到這么快就看到奇跡了,卻又這么想不到。吳書溪更想不到爺爺就是他們要找的人,可是見老人家陷入沉思又不敢打攪,好一會只聽老人家重重的嘆了口氣,向揚帆他們說:“孩子們,你們激起我回憶了。”揚帆說:“吳爺爺,老師說讓我們找你,就請你老人家出手吧。”吳草堂又恢復常態,說:“不是我不幫,而是我沒有那樣的本事,再說,我根本就不認識蘇暉的父親,我想這里面一定另有原因。”好不容易找到了吳草堂,怎么能放棄這個機會呢?揚帆說:“爺爺,今天我們都吃飽了,謝謝您。”說著看著大家,大家會意,現在只差一個好主意了,回去后大家再想一個好主意,一定要請吳草堂出山。吳草堂問:“小溪,他們住你那兒啊?”吳書溪點點頭,吳草堂說:“大夏天的,住你那多不方便,這樣,讓他們住在大屋里吧。”吳書溪說:“好啊。”走出吳草堂的家,吳書溪才說:“想不到你們還有這么重要的任務,看不出小小年紀有這樣的定力。”揚帆說:“吳大哥,對不起,沒有告訴你真相。”吳書溪說:“不要多心,要是我是你們也會這么做的。你們住在大屋,那里沒有人,現在又是夏季,那里是個消暑的好地方。”方旭說:“吳大哥,打攪你們了。”吳書溪說:“別再說客氣話了,到這里就是到家了,我看你們的主意多,一定會請動爺爺的。”蘇暉說:“爺爺也會功夫啊?”吳書溪點點頭說:“我經常見他在那練,還以為只是鍛煉身體呢,有沒有實效就不知道了。”

說這話又走進一條小街,這里兩邊種的都是槐樹,小葉子把陽光遮的嚴嚴實實。就走到一個破舊的老宅子前。就直接推門進去,吳書溪和在里面住的人打招呼。一進去,只見是個小院,后面還有一進,就走過去只見里面的院子里長滿了草,寬闊的院子,里面有一排北屋,四周都是半人高的野草,如果不是剛進來,還以為是在荒郊野外呢,現在已經四點多了,暑氣漸消,風吹過院子里的樹,嘩啦嘩啦的響,有些冷。蘇暉看看小蓮,兩個女孩把手握在一起。現在讓人想到《聊齋》中描寫的場景,這時就聽“當”的一聲,嚇了他們一跳,回過身一看原來吳書溪拿著鋤草的工具回來,沖大家說:“你們在這大掃吧,我要去工作了。”

他們拿起工具,開始勞動,不一會就是滿頭大汗,就什么都不想了。草叢里的蟲子都跑出來,把大家都弄得臟兮兮的,等忙到傍晚的時候才清理了半個院子,還好前院有水,男孩子們都把自己洗了一遍,小蓮說:“你們幾個到外面守著,我和小暉也要洗一下。”方旭嚇了一大跳,說:“你們就到吳大哥家里洗嘛。”蘇暉也說:“這樣影響多不好。”小蓮說:“你看咱們還能要嗎,臟死了。”經過這些天的相處,兩個女孩子早已情如姐妹,蘇暉說:“那你洗吧。我等你。“小蓮見她不洗也就不想洗了,說:“吳大哥他們也是一家子人,在那也不方便,這里的地方這么大,不如咱們也住在這啊。”蘇暉說:“咱們現在是在農村,別讓大家說閑話。”小蓮說:“那有什么呀。”一臉的不屑。揚帆說:“咱們現在初到這里,對這里的情況都不了解,萬一犯了眾怒就糟了。況且入鄉隨俗就是最基本的禮儀。再說我們還要請吳草堂,看他現在的態度是不想幫我們,說不定在這住多久,一切小心為好。”小蓮賭氣的說:“說不過你們。”方旭說:“不過小蓮說的也有道理,她們兩個住在吳大哥家也不是個事啊。不如就讓他們也住在這,和門房那的老大媽挨著,怎么樣。”丁晨說:“對,這樣大家有了照應。那咱們以后是不是也要自己做飯呢”。

大家都笑起來,蘇暉拉著小蓮說:“我們可不會做飯。”揚帆說:“就在吳大哥家吃吧。不行就給他伙食費。”就聽人說:“什么‘伙食費’啊。”吳書溪走進來。丁晨說:“你真不禁念叨。”吳書溪坐在臺階上,笑著說:“這里的環境不錯吧。”揚帆說:“是挺寬敞的。環境不錯。”吳書溪說:“住在這里對你們方便。這里水、電齊全,明天在收拾一下就可以住進來了。走,回去洗一下。爺爺說讓你們到他那吃晚飯呢。”揚帆說:“這怎么好意思,還要爺爺做飯。”吳書溪說:“其實他也挺懶的,以后你們去我那吃飯就行了。但是得大家共同幫忙。”大家都笑著同意。當下等著女孩們洗了澡后一起到吳草堂家吃飯。

吳草堂說:“那里的環境還好吧?”方旭說:“就是草太多了。”吳草堂哈哈大笑,說:“那里原來是我的練功房,可這幾年腿腳懶了,去的少就成了荒院了,但是環境還是不錯的。你們早上免不了要鍛煉,在院子里就好了。”看他說的隨心所欲,完全不往正話上領,蘇暉說:“吳爺爺,您的手藝太好了,該不會要收我們做徒弟吧。”大家都笑看吳草堂,只見他清了清嗓子,說:“孩子們,你們不遠千里來這里看我,我從心底里感到高興,小溪能交到你們這么有本事的朋友,是他的運氣。但是,你們來的目的可能要泡湯了。”大家聽到‘泡湯’這個詞的時候表情很古怪,想不到一個老人家還說新詞。都有點想笑的感覺。老人接著說:“真的,我讓你們來就是想告訴你們,我沒有你們想象中的厲害,就是一個會接骨的老中醫。另外,蘇暉的父親我不認識。我的朋友里就沒有姓蘇的,你們看看我的年紀,再想想她的父親,我已經二十多年沒有出過遠門了,又怎么能認識他呢?”

吳書溪點點頭,說:“爺爺以前總是用一整天幫人看病,還是三年前我接過他的工作后才算休息的。”大家相互看著,都有些懷疑,但是不想說出口,揚帆打定主意,要在這把吳草堂給求出山,他越不出去越好,那樣大家都會在這里,然后他和大家共同提高,相信一定會憑自己的實力回去。在這里是大家現在最好的選擇。只聽吳草堂接著說:“我這一下午都在想為什么蘇亦玄要讓你們找我。我一直想不通,只是做了個假設,你們有興趣聽聽嗎?”大家點點頭,不知道他又有什么話。吳草堂說:“我看是蘇亦玄不想你們有事,但是讓你們走,你們會擔心他一定不會走,只有想出這樣的辦法,用一個任務把你們支出去,這樣你們就會安全,你們這個團隊還有再生的希望。至于我這的地址和我的名字,我想是他編出來的。這樣把你們支這么遠,就算找不到目標,你們也會冷靜下來,再重新想辦法對付你們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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