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誰是這兒的老板啊?”我好奇的看著秦歌,這兒的生意經久不衰啊!
“你怎么就沒有想過我就是這兒的老板呢?”秦歌笑看著靡音,靡音的眼睛很清澈干凈,但是卻有著別人看不了的東西,很深沉的埋葬在屬于她的角落里。而另一個女人西曼,沒有商場上的精干,反而多了一份鄰家小妹妹的感覺。
“因為靡音有一雙慧眼。”西曼取笑著秦歌,“你可不適合做老板,你做了老板只怕你的家產都會被你敗光了。”
“呵呵,西曼還真是了解我啊!”秦歌招來另一個調酒師,“你幫我頂會兒,我有些事。
秦歌帶我們從一個不起眼的樓梯走去,然而走完樓梯才發現上面有事一番風景了。米白色為主,讓人看上去格外的溫暖。
“很驚訝吧?”秦歌笑著回頭看著我們。
“恩,很驚訝。這兒的風格可與酒吧相差十萬八千里。”我記得我曾經也是那么喜歡米白色,純凈而不失溫暖。
“呵呵,我來第一次的時候也很驚訝。”秦歌習慣性的搖搖頭,他也不理解為什么自己的好友墨年要如此,“你們坐一下,我去拿那酒。”
我和西曼坐在米白色的沙發上,暖色的燈光撒在我們的身上,我的記憶不僅開始回流。我記起了我曾經也有一間米白色為主的房間。那里留著我的哭與笑,有著我的一份溫暖。
“靡音。”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我的回憶,我抬頭看去,是墨年。我忘了昨晚他就不是從酒吧外面進來的,而且和秦歌很熟悉。我無趣的笑笑,看來自己真的變遲鈍了,也許是因為我老了吧!
我朝墨年笑笑,收回了眼神。西曼沒有昨晚見沉希那般討厭墨年。我反而覺得西曼更厭惡墨年。
“要喝些什么?”墨年并不在意西曼的臉色,反而笑著看著我。我想墨年當年也沒有太多的心機,不然墨年在高中的時候便就可以回到易家,甚至宣泄那份恨意。記得閆涼舞在的時候,閆涼舞告訴我墨年曾經警告過他,不要傷害到我。
“有紅酒嗎?”我笑著抬頭看著墨年。墨年眼睛里有些不贊同,卻還是轉身從酒柜里取出一瓶紅酒。
“比不上秦歌的紅酒。”墨年笑很真誠。十年的時間很改變人,其實墨年也變了,只是不知道他現在的笑容為何還可以保持這么久。
“我想易家大少爺的酒,肯定也不差。”西曼端起酒杯晃蕩著高腳杯里的紅色液體,是那么的耀眼。西曼的話,我無奈的望著墨年笑了笑,而墨年只是聳肩坐在對面的沙發上,額前的頭發遮住了墨年的眼睛。一時的氣氛有些尷尬。而西曼像是沒事人一樣品著手里的酒。
直到秦歌出來,氣氛有了緩解。
“給你,靡音。“秦歌把那瓶紅酒遞給了我,我看著上面的標簽,有些開心的笑了,接過紅酒我就像強盜,搶到了一個寶貝一樣。
“靡音,你看那么仔細,不會是懷疑我給你的是假的吧!”
“靡音對紅酒已經到了癡迷的地步,這是她正常的反應。在她的人生里肯定紅酒是第一位了。”西曼很肯定的說著,我沒有答話,西曼說的不錯。
對紅酒我就有一種莫名的摯愛。得到一瓶我想要的紅酒我可以高興很久很久,哪怕我花的代價很大。
“秦歌,謝謝你啊!”我真心的給了秦歌一個最真摯的笑。
“靡音,你很喜歡紅酒?”墨年很奇怪的看著靡音,當他回到易家便知道了靡音生下來就有先天性心臟病,在十那年若不是她的姐姐易靡憶把自己的心臟給了她,她早就離開了人世。至于其中還發生了什么,便無從知道了。雖然以前沒有和靡音有過太多接觸,但是他還算了解她,靡音從來不喜歡酒,更別說喝酒了。
“恩,對啊!”
“你以前……”
“那已經是歷史了。”我放好的找到的寶貝,“人總要學會找個理由繼續走完沒有走完的路。沒有樂趣那路會異常的艱辛。而紅酒便是我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