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的春天,迎來是一場漫天的飛雪。我知道,我的一切即將埋葬在那千年的積雪里,那年的恨與情隨即一同消失。剩下的只是一場雪后的記憶。亙古不變。
————易靡音
回到了酒吧里。西曼奔向了舞池,我一個人坐在吧臺,不時的和秦歌聊天。墨年因為有事去了包間。聽秦歌說空魂的老板就是墨年,墨年是他去英國的時候認識的。
“靡音?”一聲很懷疑的聲音在我身后響起。我很好奇在這里還會遇見誰。
我轉頭過去,卻見到的是我意想不到的人。“蘇肆年,你怎么在這?”
“談一筆生意。”他支走了身后的幾個男人。脫下大衣,坐在我身邊,“你怎么在這兒?”
“來玩玩啊!”
“你一個人?”蘇肆年應該屬于那種冰的男人,但是在冷中卻帶著溫情,不然蘇一一怎么會活的那么好呢!
“還有西曼啊!”我像舞池指了指,“要什么酒。秦歌的酒可不是一般的好。”
“能聽到你說好的酒,絕對不會差了。”蘇肆年的臉上難得的笑容。我想這酒吧里很對女人都想把他吃得一干二凈。
“那是當然了。秦歌若不能調出一手好酒,我怎么會費勁千辛萬苦把他拐來呢!”墨年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身后。
“靡音,你們認識?”墨年看著我和蘇肆年,墨年的臉上有著狐貍般的笑容,卻讓人不覺得有什么不妥。
“恩,認識啊!”我淡淡的看著秦歌停的擺弄。
“靡音,很想學?”秦歌突然停下來把頭伸過來,著實嚇了我一大跳。“跟學費,我教你。”
“你收得起我的學費嗎?”我淡淡的笑著,“給你你也不敢要的。”
“靡音,你應該很會吧!”蘇肆年在一邊淡淡的開口,他記得靡音的家里可是有個不大不小的吧臺,里面的東西可是很齊全的。看著墨年看她的眼神,她和墨年之間應該有有些說不清的牽扯。
蘇肆年很是好奇墨年這個易家大少爺對女人不屑一個的卻對靡音有些膽怯與愧疚的樣子。
“看來你真是個有秘密的女人。“秦歌繼續手里的動作,仿佛剛才的一切是場夢境。不過秦歌也沒有說錯,我的確是個有秘密的女人。我無所謂的笑了。
我回頭向舞池望去尋找西曼的身影,卻看見西曼朝這兒走來。
“靡音,好累!”西曼過來趴在吧臺上,不停的喘氣,看來剛剛跳得很盡興了。西曼這樣玩在近幾年來似乎很少。只因為我把她拉進了一個本來不屬于她的環境里。不過她也在那里找到了屬于自己的一片的天地。
“誰讓你跳得那么high?”我笑著看向西曼,其實西曼本性就像是一個野貓子。
“咦,蘇一一的哥哥?”西曼向看見新大陸一樣看著我身邊的蘇肆年,“你怎么在這兒?”
“我是來談生意的,在這兒看見靡音,就坐下來了。”蘇肆年記得西曼,不僅是因為西曼是商業界不可多得人才,還因為西曼是蘇一一的朋友,這些年自己忙于國內外地事業,沒有太多時間顧及自己唯一的妹妹,他知道靡音和西曼把一一照顧的很好,讓她活得很開心。雖然西曼和一一見面就吵不停,可是那兩個人的感情只會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