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終有凋零的一天,人總有陌生的時候,再見有時候也許注定再也不見了。
————易靡音
“秦歌說吧!”我很自信,當年在法國我一次性便過了老頭的關。這些年我時常會調這酒,只有這酒會讓我的亂得心變得安靜。
“你留下來,如何?”墨年坐在我旁邊,從我手里奪去酒杯便自顧喝了起來。
“靡音又不是在和你打賭。”西曼不客氣的回到,語氣里自然也帶著敵意,“秦歌說了才算,是吧?”
“好,那我說吧!”秦歌笑了笑,“輸了你給我一瓶紅酒,公平一點。”
“不怕我給你一瓶地攤貨嗎?”我站起身來,進了吧臺。
“我相信一個想要我紅酒的人還不屑那樣做。請吧!”秦歌一攤手便出去了。
“哥,你怎么在這兒啊?出來也不叫我們,害我和希以為你走了呢!”婉芩看著墨年坐在吧臺。
墨年沒有說話,而是回頭看見沉希也往這邊走來,墨年有私心不想寧沉希看見她,哪怕他們注定回不去了。
寧沉希走過來看著吧臺里面的靡音,有些恍惚。雖然前些天在機場匆匆見過。西曼看著幾人怪異的神情便一目了然,對著秦歌神秘的笑了笑便不再說話,專注的看著靡音的手,西曼知道靡音喜歡酒,可從來沒有見過她調酒。西曼看靡音的樣子也是不把那些人當回事。
“好了。”我對著秦歌微微一笑,“嘗嘗是不是那個味道。”
我順手也給嘴饞的西曼倒了一杯,“來,算你有幸可以喝到本大師的親自調制的酒,這酒可是一般人喝不到的哦!”
“這么寶貴啊?”西曼看著靡音的笑,知道她真的不在乎他們了。原來時間真的可以抹掉過去的一切。
“呵呵,秦歌,是一樣的嗎?”我眨巴著眼睛看著一臉驚喜的秦歌,我知道我贏了,還有我垂涎了很久的紅酒。
“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么調出來的,我和你一樣的調為什么總是不對呢?”
“我只和你打賭我可以調出來可沒有說我會教你哦!”我笑得很狡猾,其實那不是我能教的,只是秦歌不知道罷了。
我又調了兩杯遞給了墨年和沉希。給了墨婉芩一杯果汁。
“真的和秦歌的不一樣,可是又說不出來。“墨年喝過后沉默了很久才說道。
而一旁的墨婉芩耐不住寂寞一樣,拉著我的手,“妹妹啊,我和沉希在下個月底結婚,你不如留下來做我伴娘吧!”墨婉芩的話讓所有人側目,西曼冷笑的看著那虛偽的笑容。
“不好意思,我的姐姐早已經離開人世了。”我淡淡的掙脫開那雙手,“還是恭喜你們,只是我有事要去巴黎為我朋友準備結婚的禮物。
“妹妹,我……”墨婉芩的話沒有說完便被西曼硬生生的打斷。
“靡音,你什么時候有這么個妹妹了。不會是你爸在外面的野種領回家的吧?”西曼在一旁一副驚訝的樣子,“不對啊,靡音,你的親人不都不在了嗎?”
“呵呵,我想她是認錯了吧!”我笑著在西曼的胳膊上輕輕的捏了下,西曼不知道什么時候把唯恐不亂的德行學的淋漓盡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