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女人都有一段纏綿的故事。美麗的妝容有一張滄桑的臉。每一個笑后都有看不到的淚水。女人,女人,永遠都是隨著命運奔波的風兒,跟著遠方去了遠方。
————西曼/筆
戴維每次都很喜歡捉弄靡音,靡音在他眼睛就像一個妹妹,雖然不了解她的過去,但是戴維何其聰明,那雙笑瞇瞇的眼睛可是尖銳著,靡音不是簡單的一個女人。不過在他面前靡音就像一個孩子般沒有絲毫的遮掩,這樣戴維很高興,他希望看見靡音笑。
天亮很久了我開始不安,靡音到底去了那兒,leo也回來了,三個人再也安定不起來了,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情嗎?突然我的手機響起,是一個陌生的電話。我感覺是靡音,我快速的接起來。
“西曼,想我沒有啊?”電話那邊傳來了靡音輕松的話語,我心里有些泛酸,靡音總是把自己當做鐵人,什么都無所謂。我忍住淚水。
“死靡音,你去哪兒了。消失了一晚上,也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啊?”
“好西曼,喝口水降降火。我出去找朋友了嗎?你不是說晚上不回家嗎?我一個人不好玩啊!別生氣了,好不好?要不我讓你來陪我玩玩。”
我聽見靡音的聲音不像是裝作輕松,既然靡音沒事,自己何必去糾結安生呢!就像靡音說的安生死了,離開了就不會再回來了。可是電話那邊又傳來一個男生,想是在罵靡音“還想玩,再玩我就先把你給從窗口扔出去。”
“靡音,你在哪兒,不如我去找你吧!”
“她在醫院。×××醫院。”電話那邊傳來忙音。我一時回過神來,靡音在醫院。老天,靡音出事了。我回房間拿起一件外套和包,下樓對著兩個茫然的男人,“你們回去吧,不。擔心,靡音在醫院。聽她聲音應該沒事。”
“我們和你一起去看看吧!”安塵出聲說道。
“走吧。”我走在前面。
剛下樓就有個中年男子走過來對著西曼,純正的法語:“你是靡音小姐的朋友西曼嗎?”
“我是。”
“靡音小姐讓我來接你們,你們請。”
當我們被帶到一個病房門口時,便聽見靡音的吼聲和一個男子很平靜的聲音,仿佛完全就不受靡音的影響,我很好奇到底是誰可以讓靡音一改她淡然與冷靜。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戴維,你他媽別那么過分。”靡音可是被氣得臟話都出來了。事后靡音肯定又要惱怒一番。
“喂,你有些口德行注意一點形象可以嗎?再說我媽咪哪兒惹你了?我媽咪哪有過分了?你們中國不是有一句古話‘百行孝為先’嗎?”
“我的形象全被你給毀了,我還要形象干嘛?至于口德那也是你逼的。”
聽著病房里的對話,安塵有些訝異,靡音現在的樣子就像剛認識她時那樣,有著活力,每次面對安生無賴的時候就會失控,與自己看到的安靜,淡然的女子就完全不著邊。安塵不知道是什么樣的男子才會讓靡音失控,他有些嫉妒。
這個讓靡音失控的人永遠不會是自己。
而leo卻不知道在想什么。聽見靡音的聲音沒有像沒有什么事便自己離開了。我看著leo的離開,我想有些東西早在很久前就注定了,也許那就是宿命,誰也無可奈何。
推門進去,我看見床上躺著的靡音,惡狠狠的等著坐在沙發上的年輕男子,雖然穿著白大褂,可是那帥氣卻絲毫不減。臉上的笑容看上去很舒服,可是常在商場上打滾的自己還是一眼看出了面前的男子就是一個笑老虎,吃人也不會吐骨頭的。
“西曼,安塵。”靡音對上西曼的目光有些心虛的縮回了被窩里。
“音兒,你沒事吧!”安塵擔憂的走上前,“傷得厲害不?”
“這次老天憐憫她的小樣,閻王沒有收了她。只有腳傷了,休息幾天就可以下床繼續走路。不過再有下次不死都奇怪了。”一旁的戴維不甘心的說著,似乎靡音不死還多了一份麻煩的感覺。
“戴維,中國有句古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嘴里就說不出好話。”靡音坐起來將枕頭狠狠的向戴維砸去。
“你們好,我是戴維。很不幸的成為了這個麻煩女人的朋友,又很不幸的在昨天救了她一命。”戴維接過枕頭,扔在靡音的腿上,再站起身來向我們伸出了手。
“西曼。”
“安塵。”
“我晚點過來看她,我有個會議。”戴維笑著看向靡音,卻讓靡音有種想逃的感覺,那威脅就是赤.裸裸的。
“你快走了。這兒有西曼和安塵,我不會出院了。我會很老實的躺在這兒,等著你老回來檢查。我也會很老實的喝粥,行了嗎?”
戴維聽完靡音的話很滿意的笑著走了。至于戴維和靡音的相處卻讓西曼和安塵不解,更多是好奇。兩個人各懷心思。
我看著靡音一副委屈的樣子,我制知道每次我說她什么的時候她就會這樣,這次我真的狠不下心來說她什么。明明自己很受傷卻要裝作沒事一樣。想著想著,我的淚水流了下來。
“好西曼,你別哭了。”靡音拉過我的手,讓我坐在床邊,用手給我擦著淚水,“過去的就過去。走著自己想走的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