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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風中有場云作的雨

第十三章6節(jié)

【6】生命中最悲哀的事莫過于放棄追逐你所愛的人,看著他遠離。他對于你的重要并不能使他回饋給你什么。無論你追逐多久,你還是要讓他走。也許從現(xiàn)在開始,才懂得這句話的意思。等到懂的時候,竟也嘲笑自己以前從沒和所愛的人真正的分過手,即便他早已不在身邊,因為心里還奢望著前生后世再遇他續(xù)緣。

好在緊張的工作占據(jù)了我的時間和思想,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天浩竟將“天衣”的合作事宜交給我來做。起初還以為他在開玩笑,直到歐陽錦慧將“天衣”所有的資料交給我,我才不得不信。并且讓我想不到的是天浩竟下了死命令,如果我拿不下這宗業(yè)務,就送我回上海。這回樂壞了歐陽錦慧,在她心里,我最后只能剩一條路可走,就是回上海。而我明知道自己拿不下“天衣”,找天浩談幾次,可任我說出怎樣的理由,最終都是一樣的結果,“天衣”不成,就隨他回上海,真不知道天浩是怎么想的。

沒辦法,看來要想留在這里,真得要過這一關了。想想艾華,他不可能知道,我為了留下來已經(jīng)身心俱損。也罷,回上海也許是我最好的選擇,因為有些事情,雖然不愿意承認,但心里也清楚,已經(jīng)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就像《十八春》里的顧曼楨和沈世鈞。

除了研究那些惱人的資料,我無事可做。所以在回上海之前,有一個人不得不見,雖然只是一件衣服的幫助,但受人點滴之恩,自當涌泉相報。

再次來到“百鳥朝鳳”,已有些似不相識,此刻的它更像一座寧靜奢華的宮殿。與那一夜相比,竟有天上瑤池與地下閻宮之區(qū)別。

吧臺小姐一臉困倦的瞇著眼睛靠在椅子上,就像嬌美的牡丹花瀕臨萎謝。她無精打采的告訴我裴文博住在六樓603室,同時又給裴文博打了電話,說有一個女孩子找他。

我上了電梯,很快到了六樓。在電梯門開的時候,就看到裴文博等在那里了。

“我們又見面了。”我笑著說。

“是啊,里面請。”他微笑著走在左前方。

“不用客氣。”我說。

進到603室才發(fā)現(xiàn)不太大的房間卻整齊干凈有序,更像一個女孩子住的地方。

“坐吧!”他倒了一杯水放到茶幾上。

“謝謝,今天,我是來給你送衣服的。”我說。

“哦,你不說,我倒忘了。”他淡淡的笑著,那笑容竟然越發(fā)的像及了凌云。那一刻,我竟然愣神了,心想世界上怎么會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呢?如果不是親自遇到,還真是無法想象。

“怎么,又把我當作凌云了嗎?”

聽他溫和的問,我才回過神不好意思的說,“哦,對不起,對不起,你和他真的太像了。”

“沒關系,之所以像你的一個朋友,才有幸認識你,說來還得謝謝你的這位朋友呢!”文博開著玩笑。

突然想到凌云,心里不免感到可惜,不知為什么似乎還有些歉疚,所以不再答文博的話。

這時文博站起身走到一張很大的桌子面前,好像畫著什么。我好奇的走近去看,原來他在畫一些服裝設計圖。

“這是?――”我疑惑的問。

“哦,給一家公司設計幾套衣服,他們要舉行一個時裝發(fā)布會,打算競爭上今年的‘時裝盛世’雜志封面。”他邊畫邊說。

“你--為他們設計?”我驚奇的問。

“是啊!”他笑呵呵回答。

我聽了“噢”了一聲,卻感覺一頭霧水,這個裴文博,到底是做什么的,從一個小小的服務生搖身一變成了設計師,不可思議,但又不好追問。

“你幫我看看,對這幾套衣服有什么感覺?”他拿著四張圖讓我瞧。

我搖著頭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我不懂畫,也不懂衣服的材質(zhì),更不懂設計。”

“沒關系,你只管當作普通的畫來看,不用管什么材質(zhì),其實我覺得越是不懂的人才能有最自然最新鮮的感覺。”他執(zhí)意要我看。盛情難卻,我也只好細致的看一看每張圖。

“怎么樣?”他迫不及待的問。

我沒有回答,憑著感覺又把這四幅圖重新排一下順序。

我指著第一幅,說:“這件長裙上的幾棵枯枝很是搶眼,整體是枯黃的顏色,上面卻又覆蓋著些銀白,銀白中又帶有幾抹新鮮的嫩綠,有種被冬雪埋藏的感覺,但沉睡的干枝葉似乎又在漸漸的蘇醒,將出新芽,正是‘紅豆生南國,春來發(fā)幾枝’吧!那么,應該是早春里的切切相思了。”

裴文博聽了只管點頭沒有言語。

“這第二幅,純白的襯里,外層透明的面料毫無任何裝飾,卻大膽的將紅色和綠色渲染其上,還用金錢隱約勾勒出荷花的影像,像是‘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吧!那么,應該是仲夏西湖六月中了。”

“那這第三幅呢?”裴文博喜不自禁的問。

“這第三幅,整體銀燭色給人冷冷的感覺,但左上方浮著的幾顆散落的星辰和下面幾只彩色螢蟲,卻又讓人會有無限的遐想,難道是‘銀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天階夜色涼如水,坐看牽牛織女星’嗎?也罷,暫且論為《秋夕》吧。”

“這前三幅是春、夏、秋,那這最后一幅理所當然是冬了。”我推斷說。

裴文博聽了不肯定也不否認,又說:“那你再看看,什么感覺?”。

“這最后一幅,雪白的里襯,外層是銀色絲線織成的長衫,里外搭配,鏤空出來的是漫漫的雪花形狀,簡單卻浪漫,單一卻濃情,正是‘不知庭霰今朝落,疑是林花昨夜開。’好個冬晚雪憶呀!”我禁不住贊嘆,心想,原來生活真得像是一首詩,就連衣服也可以做的這般美化。

裴文博聽后“哈哈”大笑,這倒在我的意料之內(nèi),因為我自知評價的無知、也淺薄、且沒有創(chuàng)意。

裴文博止住笑,“還說你不懂,這回說死我都不信。你一下子就說中了我設計這四套衣服時的靈感,這么準確的評價,怎么也不會是猜測出來的吧!”

“這,我――”我尷尬的笑笑,辯解道:“是的真誤打誤撞。”

“那好,那你再誤撞一下,看看這個。”他又拿過一幅畫讓我瞧。

上面是一件禮服,淡淡的橘紅,羞澀中透著明媚,柔和中隱匿著嬌艷,一種寂靜的狀態(tài),卻讓人心神涌動,思緒澎湃。

“這個,我還真看不出來。”我認真的說。

“這話我倒是也信,不過你還是蠻有設計天分的。”他說。

我笑笑沒有作答,心想時間也不早了,該回公司了,如果跟天浩回上海的話,怎么也得跟艾華和凌宵告別一下,畢竟我們還算為朋友。

“啊,對了,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你叫什么。”裴文博突然問。

“夏溦雨。”我應聲。

“夏――溦――雨,夏溦雨。”他邊念叨邊思考著什么,又問,“你現(xiàn)在有時間嗎?”

“怎么,有什么事情嗎?”

“我想帶你去個地方,不知道――”裴文博欲言又止,似乎覺得這樣的邀請有些突兀吧。

“沒關系,反正我快回上海了,現(xiàn)在也沒什么事情做,有事的話你盡管說。”雖然覺得此時對裴文博還不是太熟識,但寄予他的真誠,我愿意在臨走前為這個朋友做點什么。

“那好,我們走吧。”

跟著裴文博下樓,走到“百鳥朝鳳”的側(cè)門,我在原地等著,他去了停車場。不一會,一輛鮮紅色的邁巴爀exelevo跑車朝這邊開來。

“他到底是誰呢?在這種地方工作,還搞服裝設計,又開這種奢華的跑車”他是深藏不露,還是故意……”

正在我猶疑的時候,裴文博已將車停到我面前,然后下車為我打開車門,我上了車,他便打開了車的頂部。頓時,一種明朗輕快的感覺傳遍全身,城市的每一樣東西都盡收眼里。隨著車子動起來,風也像故意擦在臉上似的,心上沉重的東西也被這車的速度甩得無有蹤跡。

“不問問我去哪兒嗎?”他笑著說。

“去哪?”我問。

“‘天衣制作’。”他說。

“天衣制作?”我有些驚訝,又問:“你是在給他們設計服裝?”

“對啊,他們想要上今年的‘時裝盛世’雜志封面。其實,我已經(jīng)跟我姐說了,時裝這類東西,不需要太多的推崇,只要符合一部分人的品位,就算是有市場了,但她們不聽,非要搞個什么發(fā)布會,還不夠麻煩的,所以我也是沒辦法,誰讓她是我姐呢,關鍵時刻我還得幫幫她。”裴文博說。

我有些聽明白了,但有一點還不確定,便問,“你姐是――”

“我姐是‘天衣’的經(jīng)理,本來父母想讓我接手‘天衣’,但我生性自由散漫,不適合做管理。所以,我只是在心情好的時候,偶爾幫助她一下。”

“那你?――”我又疑惑的問。

“為什么會在‘百鳥朝鳳’是吧?”

我點頭“嗯”了一聲。

他接著說:“那是我一個朋友的酒吧,遇見你的那天晚上純屬偶然。我和幾個哥們在‘蘅蕪苑’喝酒,也就是‘水云間’的隔壁。當時我也是去吧臺取酒,正好聽一個服務生說‘水云間’里的一個女孩喝醉了,但好像沒有朋友來,只有一個人,所以我就代替服務生給你送了一瓶酒。也許你會有疑問,為什么會對一個陌生人有這樣的惻隱之心,其實在我心里覺得,當一個女孩子喝醉的時候,就會危機四伏。”

“危機四伏?為什么?”我疑惑的問,從心里感謝他偶然的幫助。

“不為什么,總之女孩子最好不要沾酒,特別是像你這種簡單的女孩子。”

我聽了“呵呵”笑了兩聲,說:“謝謝你的忠言,我記在心里了。”

“嗯,這樣才對。”他滿意的點點頭,然后說,“哦,到了。”

下了車,仰望“天衣制作”,二十幾層的細高建筑,像自由女神一樣驕傲的立在我們面前。

“走吧,我們進去。”裴文博說。

“這就是‘天衣’嗎?讓我回上海的‘天衣’。”我心里想著,跟著裴文博走進“天衣制作”。

“裴總在嗎?”裴文博進到大廳就問前臺小姐。

“在花總監(jiān)那兒呢!”小姐回答。

我們進了電梯,裴文博按到十層說:“花總監(jiān)是我姐最得意的人,在我姐接管‘天衣’時,他就是輔佐大臣了,雖然他有點那個。”裴文博奇怪的表情,又重復道:“就是那個,哎呀,算了,說了你也不懂。總之,在這里,我姐有時也得讓他三分。”

我點點頭,明白了花襲人在‘天衣’是長老級別的,難怪歐陽沒有拿下這個案子,估計十個歐陽的頭腦也不能頂一個花襲人的一個腦細胞。看來,天浩把這個案子交給我,也是有意安排我回上海了。

出了電梯又進入了一個大廳,里面有些暗,有很多模特在T臺上隨著音樂的節(jié)奏走來走去。

“姐――”裴文博喊了一聲。只見一個齊耳短發(fā)的女孩朝這邊看了一眼后便對著T臺說,“好了好了,先排到這里。”然后朝這邊走來。

我和裴文博也走過去。

“文博,你來了,東西帶來了嗎?”女孩高興的問。

“你急什么,沒看到我有朋友在嗎?也不看坐。”

這時,女孩才看到我,說:“對不起,對不起,來,這邊請坐。”

我們都坐下后,女孩又吩咐人端了幾杯茶來。

“姐,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夏溦雨。”裴文博說,然后又扭過頭對我說,“這是我姐。”

“你好,裴文淵。”女孩爽快的伸出手。

我也伸出手禮貌的問候,“你好!”

“姐,你的衣服就是借給她了,她今天來還衣服了。”裴文博在一旁說。

“你這孩子真是的,一件衣服還讓人家送回來。”

“不是我讓她送的,是她非還不可。”裴文博夸張的表情。

我們聽了都相視而笑。

這時,一個上身穿著白地兒浮印著粉色小花的襯衣,下身穿深綠舊色九分乞丐褲的男人,像上轎的新娘一樣輕扭著腰肢走過來,說:“哎喲喲,我說今天出門碰到一群野麻雀‘喳喳喳’的叫嘛,原來是你這個野公子來了。”

“花大哥,你這里哪有野麻雀啊,最多也只是幾只家蝶俗燕,沒事我才懶得來。”

聽裴文博這樣說,我才注意了這位說話異調(diào)身著異服的人,心里想,他應該就是花襲人了。

“這位是――”花襲人坐在裴文淵身邊看著我。

“這是我的朋友。”裴文博說。

“你竟然還有這么‘超正’的朋友,莫不是你拐了人家了吧。”花襲人傲諷漫漫的語氣。

“花大哥,我怎么拐了?”裴文博有些生氣。

但花襲還是慢聲慢語、細聲細氣的說,“你看你的那些朋友,都是些什么人啊,除了花天酒地公子哥,就是一些只認得錢的胭脂俗粉。還真還看不出來,眼前的這位閨秀能跟你成為朋友。”

“你――”裴門博站起來。

這時,裴文淵趕緊打圓場說,“行了,行了,你們倆到一起就吵,能不能不把我們當作透明的物體啊。”

聽裴文淵這樣說,裴文博才氣呼呼的坐下,那個花襲人也“哼”了一聲扭過頭去。

“不好意思,溦雨,你別見怪,他們倆一直這樣,沒辦法。”裴文淵不好意思的笑笑。

“沒關系。”我說。

“文博,快把東西拿出來吧。”裴文淵迫不及待的樣子。

裴文博慢騰騰的拿出那幾幅畫,有些不悅的說,“這可是我熬了一個星期的。”

“知道了,到時姐姐好好謝謝你還不行?”裴文淵高興的說,又將那幾幅圖遞給旁邊的花襲人。

花襲人看了后點點頭“嗯”了幾聲,用蘭花指點著裴文博細聲細氣的說:“看不出來啊,你小子肚子里還有點東西。”

裴文博聽了也不知聲,挑著眼角看了一眼花襲人。

“成品帶來了嗎?”花襲人又問。

“帶來了。”裴文博故意拉長聲調(diào),把幾個袋子扔給花襲人。

“文淵啊,找?guī)讉€模特試試,我要看看效果。”花襲人對裴文淵說。

“好的!”裴文淵答,又對我們說,“你們正好也看看。”

裴文淵走后,我和裴文博只管坐著,花襲人手不離圖,上下左右不停的看。

過了一會,裴文淵出來說,“都準備好了,現(xiàn)在開始吧!”

花襲人點了點頭站起來,走到正對著T臺的位置,說了一句,“開始吧!”,燈光和音樂就隨之而起。不知道是誰迅速搬來一張?zhí)僖危埢ㄒu人坐下。花襲人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一支胳膊肘戳在藤椅的半圓形椅背上,手支著下巴,另一只手拿著圖不停的來回對照。

這時,大家都只看著臺上。在燈光和舞臺背影的映照下,那四套衣服真得是完全詩化了,盡情的輪回和宣泄著四個季節(jié)的無窮變化,如同美妙的音符一樣,奏鳴了春思里的等待,仲夏里的美麗,秋夕中日遐想,冬憶里的浪漫,了卻無限的愛意與癡情,盼望與恨怨。看得出來,花襲人與裴文淵對這幾款設計是非常滿意的。

等到最后的時候,就是那件橘紅色的衣服,模特走出來的時候,花襲人卻喊了一聲“停!”

“怎么了,花總監(jiān)?”裴文淵上前問。

“這件衣服最好,但是總有不對勁的地方,究竟是哪里出問題了呢?”花襲人像是在跟裴文淵說話,又好像是自言自語。

雖然我不懂設計,但此時對這件衣服也是怪怪的感覺,穿在模特身上,不像圖紙上那么的讓人心情舒暢了。

“你們沒有覺得少點什么嗎?或是多點什么?”花襲人問。

“你這不是廢話嗎,多或少都讓你說了。”裴文博似乎一直針對著花襲人。

“文博――”裴文淵喊了一聲。

“好了,再來一遍。”說著音樂、燈光準備好,模特重新走出臺,在聚光燈的照射下,更是華美不凡。

“停,停。”花襲人又喊,然后又自顧的說,“到底差到哪里了呢?”說著還用手里卷成卷的圖紙敲打自己的頭。

突然,在腦海里一閃即過一個場景,就是我和天浩站在窗前望著日出之地的東方。難道裴文博設計的這件淡淡的橘色衣服是代表初升的太陽嗎?想到這里我便問裴文博,“文博,這件衣服是來自于初升的太陽嗎?”

裴文博聽了愣了一下,驚訝的問,“你怎么知道?”

聽裴文博這樣說,我便確信自己的猜測了,所以走向花襲人道,“花總監(jiān),告訴燈光師,關掉所有燈光,一會只打開幾道墨藍色的燈光、魚肚白色的燈光和淺粉色的燈光,并且在模特走出來的時候,不要打追光燈,只要在她周圍襯上一點蒙朧的漸隱式的橘色光線就好了。最后,從遠到近,光亮的程度要從明到暗,要一種天剛破曉、萬物初醒的情景,給人一種在寂靜中等待,在等待中盼望的感覺,同時,讓初晨的亮光像清泉一般流進來,揭去夜幕的清紗,混合著遠遠的蟬聲鳥鳴,不止驚夢,喚醒了萬物的靈性……”

這時裴文博也走過來,和裴文淵一同驚詫的看著我。此刻,只見花襲人先是眉頭緊鎖,后是喜逐顏開,拍手叫道:“好,好,好,就這么辦,就這么辦!”說著也不顧文淵和文博的詫異,就自顧的安排起來。

待模特走臺結束后,裴文淵有些激動的拉著我的手說,“溦雨,這次還真得謝謝你,沒想到你能讓這款‘東方華裾’真正成為了一輪新日。”

“別客氣。”我說,其實連自己也沒想到,那天和天浩一起看日出,竟然成就了今天事情。

裴文博也高興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還真有你的,這次不會也是誤打誤撞吧。”

我不做解釋,只是陪著他們高興。這時花襲人軒軒甚得的說,“夏小姐,跟著我干吧,相信在我的指導之下,你會成為一個頂級人物,我保證,你會超過我的。”

我聽了剛要說什么,裴文博就開了口,“千萬不要,我可不想這么好的朋友變成第二個花總監(jiān)。”說完,大家都笑了。

突然想起來,“天浩集團”與“天衣制作”合作的事情,雖然今天來這里是偶然的,但此時不提,更待何時。想畢,我便對花襲人說:“花總監(jiān),作您的徒弟,我是不敢妄想的,但今天確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你說吧。”花襲人雙手交叉抱在胸前。

“就是‘天衣制作’發(fā)布會的事情,我想請求您交給‘天浩酒店’來做。”

“與誰合作我不管,但我丑話得說到前面,我們‘天衣制作’要得是高品質(zhì)的宣傳和最周到的服務。如果你認為‘天浩’有這個能力的話,下周一上午十點半到這里來找我,記住,帶上你們的策劃案。如果你們的策劃案通過,我們就愉快的合作,如果通不過,那么也別怪我只擇事不擇人。”

我聽了,笑著說,“那是當然了,不過還是謝謝您給‘天浩’這個機會,我們會準備好的。”

“那好,下周一見吧!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走好,花總監(jiān)。”裴文博故意調(diào)侃還鞠了一弓。

花襲人看了裴文博一眼,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說:“跟你的這位朋友好好學學,別一天到晚的像個天啟皇帝一樣。”

“謹遵教誨!”斐文博看著扭著身子走過去的花襲人忍不住笑。裴文淵看了打了他一下,道:“別天天沒大沒小的,你帶著溦雨再四處處轉(zhuǎn)轉(zhuǎn)吧!我也先走了。”然后去追花襲人,喊道:“花總監(jiān),等等我。”

看著兩個人出了門,裴文博笑著說,“這個花襲人,什么都好,就是工作起來六親不認,連我姐這個經(jīng)理,也得跟著他的屁股后面轉(zhuǎn)。”

“有一個這樣盡職盡責的人效力,這是你們公司的福份。”我說。

裴文博長舒一口氣,“也是啊,沒有花襲人,我姐一個人還真做不來。好啦,我們不說他了,我?guī)愕教幙纯窗伞!?/p>

通過裴文博的介紹,才知道“天衣制作”原來是服裝界的大亨,曾與受到國際時尚界關注的黎巴嫩設計師Eliesaab聯(lián)手合作。可想而之,天浩酒店若能為“天衣制作”服務,必能使天浩酒店聞名遐邇、蜚聲海外,這可謂是對天浩酒店最直接、最有利的宣傳。

離開“天衣”后,心里禁不住想,“天浩,我會留下來的。為了艾華,我不能選擇放棄。同時,也是為了我自己,回上海固然能遠離一些沉痛,但是,我更愿意在沉痛中創(chuàng)造自身的快樂和價值。也許我不會做得那么好,但至少心有所望不再空洞。”

云外飛鴻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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