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腳步越來越近了,枝頭的小鳥嘰嘰喳喳的叫著,莫莎一個人踏著步子,朝著學校走去了,帶著寒假厚厚的作業,莫莎不禁的嘆了一口氣。
這學期是高中的最后一學期了,在不久的將來,一切都會有一個定局了,她的心里有一個夢,也是她的一個小小的心愿,她想著那些,心里偷偷的笑了一下,抬起頭,望著天空,讓陽光盡情的撒在自己的臉上。
走到了學校,來來往往的家長與學生絡繹不絕,她一個人走到了自己的班里同學們紛紛爭吵著寒假里的所見所聞。
同學們看到莫莎進來了,全部都停住了,這時一個女生跑過去對莫莎笑著說:“莫莎,你終于來了,我們等了你好久了,我想問你一件事,好嗎?”
莫莎被這一切弄糊涂了,以前他們從來都不會這個樣子,可今天……
就在莫莎沉思的時候,一個男生又打破了這一切,莫莎聽見那個男生說:“莫莎,你跟我們講講你和白謨的事情,好嗎?”
突然,周圍越來越安靜了,而那個女生只是呆呆的望著她,莫莎覺得好尷尬,但她心里明白,白謨的事情已經在校園里瘋狂的傳開了,她定了定神說:“白謨只是我的一個朋友,一個好朋友而已,至于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莫莎說完,把手上的作業往自己的課桌上一放,靜靜的坐下了,這時,同學們又紛紛吵了起來,好像一切似乎沒有發生過一樣。
莫莎透過窗戶望著外面,春天的早晨,微微的風,吹動著樹枝,可她又想起了以前,卻低下了頭。
鬧鐘響了許久,白謨睜著朦朧的眼睛,摸起鬧鐘一看,已經九點多了,白謨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胡亂的收拾了一下,連早餐都沒有吃,就往學校奔去了。
在學校的路上,嘴里不停地嘟囔著:“為什么不報名與上學分開呢?硬要在一起……不就是個高三最后一學期么……”
心里不停地抱怨著,一邊仍匆匆忙忙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白謨風塵仆仆的來到了學校,門衛看到遲到的白謨,皺了皺眉頭,放他進去了,白謨走在空蕩蕩的校園里,時不時的傳來學生回答問題的聲音,這時,白謨的心更加的慌了。
白謨一口氣沖到了教室門口,他透過窗戶看著同學們紛紛討論者什么,幸好沒有老師,這時,白謨才緩了一口氣,他推開了門,同學們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白謨走了進去,同學們望著白謨,心里有些疑惑,又有些高興。
白謨把書放到了桌子上,靜靜的坐了下來,一會兒,一個同學走過來對白謨說:“白謨,恭喜你……我們感到為你驕傲。”
這時,全班鼓起了掌聲,白謨站了起來,對大家深深地鞠了一個躬,抬起了頭說:“謝謝大家,沒有什么,我們還都是一個班的同學,并且都是好朋友,以后還請同學們多多照顧我的學習。”
同學們看著白謨,不禁的傻笑了,以前的白謨,他們不多說,自白謨出了事以后,白謨像是變了個人,一言不發,孤僻,也很少來上課了。
今天雖然白謨遲到了,可他們的心里很清楚,白謨今天能來上課,對他已經很難得了。
同學們聽到白謨的話,紛紛的都說:“放心,以后我們都會的,幫你好好復習功課的。”
說完,同學們微微的對白謨笑了,而白謨也笑了。白謨的笑,對同學們來說,真是一個意外,或許以前的那個白謨又回來了吧!
這時,老師進來了,老師看著白謨,有點驚訝,有點欣慰,他對白謨說:“白謨同學,你現在去你音樂老師那里一趟,有人找你。”
白謨聽老師這么說,站了起來,給老師鞠了一個躬,便一個人出去了。
白謨走在春天的小道上,或許是剛剛冬天的腳步離開吧,樹木和小草才悄悄的露出了嫩芽,白謨踏著不急不慢的步子,走到了他最熟悉的辦公室門前,自他出了事以后,是他給了他好多培養,給了白謨好多收獲。
白謨打了聲:“報告。”
門開了,他的音樂老師望著白謨,笑了一下,把白謨摟在了懷里,說:“謨,你那天的表現真棒,沒有辜負我對你的期望,對你的培養,以后的路還很長,要好好努力,不管這條路上發生什么事情,有多少困難,記得不要倒下,即便是倒下了,也要勇敢的站起來,走到最后……老師那天也很抱歉,沒有去你看你的表演,那天有點忙,耽誤了,這點是老師不好……”
白謨的音樂老師說到這里停下了,白謨聽到老師的語調里,好像有點哽噎了,白謨急急忙忙的說:“老師,您放心,我沒有忘記您給我說過的話,我一定會好好努力的,不管以后有那么困難,我也會帶著你當初給我說過的信仰,堅持走下去。老師那天在忙,沒事,我記得你平時給我說的有些話,我沒有辜負您。”
這時,白謨的音樂老師笑著說:“白謨,你看,我有點失態了,抱歉,里面還有一個重要的人在等你,我差點把大事忘了。”
說完,白謨跟著他的老師走進了辦公室。
白謨走到辦公室后,看到了一個背影,卻感覺這個背影是這么的熟悉,白謨靜靜的望著,而這個神秘的人卻遲遲不轉身,白謨的音樂老師說:“哲年,你要的人,我給你找來了,有什么話,你就直接說吧!這樣,一切才能更清楚點……”
這時,那個神秘的人轉了過來,當白謨看到這個在心里久久是個問號的人的真面目時,才恍然大悟了,原來是蘇伯伯,那天匆匆忙忙的一面,如今卻……真是個造化弄人,原來一切竟然會是這樣的。
白謨微微的笑著說:“蘇伯伯,您好,好久沒有見面了,蘇珊還好嗎?怎么這么久沒有見她了?”
蘇哲年回道:“是啊!那天就急匆匆地一面,但當我聽到蘇珊說你是她的好朋友時,我不禁有些驚訝,原來你就是蘇珊常常給我提前的白謨,還有,看著你那天在舞臺上的表演,不錯,有很高的音樂天賦,好好努力。”
蘇哲年說完了,遞給了白謨一封信,白謨接過信,看到是蘇珊留給他的,白謨接過信,說了聲:“謝謝”。沉默了一下,又說道:“蘇伯伯,我這會可以打開它嗎?”
蘇哲年點了點頭,白謨打開了蘇珊給他的信,信里是這樣說的:“謨,請你原諒我的不辭而別,還有,也要你原諒我不能為你慶祝,你的成功,那天看著你出色的表演,不僅打動了我的心,也打動了在場所有的觀眾,今天,我要暫時離開這個城市了,匆匆的離別,雖然不能與你見最后一面,但我還是會為你祝福的,為你加油的……能和你成為朋友,我很榮幸,如果以后有機會回來了,我一定會第一個去找你的,你一定要好好的等我回來哦!對了,你的事情,我已經給我的父親說了,他很欣賞你,他以后親自給你教好多東西,希望我有一天回來以后,你不會讓我失望,謨,加油……友:蘇珊字。”
白謨看完了信,心里怪怪的,難怪這么多天了,也不見蘇珊的影子,白謨沒有來得及多想,抬起了頭,對蘇哲年說:“蘇伯伯,您還一定有事給我說吧!蘇伯伯,沒事,無論是好,是壞,您就直說吧!”
蘇哲年調整了一下嗓子說:“白謨,你在高三的最后一學期,將由我給你上課,我會努力把你培養成一個音樂天才,以后,不光單單只是唱和寫,以后,還有很多樂器、譜曲等內容。我都會一一給你講解的,所以,從明天開始,你一般不用來學校了,你直接到我家就可以了,對了,至于樂器,你不用買,蘇珊以前用過的,你先用著,等你學會了,以后的事情再說……”
說完,蘇哲年好像臉上閃出了一點悲傷,又把身子轉了過去,說:“白謨,你先回去吧!明天見。”
白謨聽到蘇哲年的這句話,內心里充滿了疑惑,但最后還是默默地“嗯”了一聲。
白謨向他的老師鞠了一個躬,便走了出去。走在回教室的路上,看著手里拿的信,充滿了困惑,白謨低著頭剛剛走到教室的門口,放學的鈴聲卻響了。
白謨望了望,轉過身向學校的大門走去。
回到了家里空蕩蕩的,出奇的安靜,打開電腦除了灰色的頭像,還是灰色頭像,這時,突然家里的座機響了,白謨接了起來,話筒里傳來:“謨,你今天回家了嗎?”
白謨聽到是父親的聲音,說:“爸,我今天回家了,怎么了?”
白謨又聽到話筒里傳來了父親的聲音:“謨,我和你媽在‘異國之地’餐館等你,你現在過來,有些話想對你說說,”
白謨聽到父親不說了,便“嗯”了一聲,便放下了話筒。
白謨匆匆忙忙的收拾了一下,心里感覺有點納悶,心里一直想著,爸爸媽媽到底要說什么呢?
白謨沒有多想什么,一口氣沖到了父親說的那個‘異國之地’的門口,氣喘吁吁的白謨定了定神,走進了餐廳,這是他第一次來這里,或許以前他來過吧!雖然,感覺里面很陌生,可是,里面的工作人員好像都認識他一樣,一進門,他們看到白謨進來了,都很開心,但也都帶點驚訝的表情,說了聲:“歡迎光臨。”
白謨被弄得莫名其妙,但他也清楚,他急忙稍微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走到了父母的餐桌旁,坐了下來,白謨的父親給白謨帶了一個本子,白謨看著那個本子有些驚訝,因為那個本子和白謨的那個本子一模一樣,淺藍帶白的封面,里面的一切……難道……
白謨想到這里,再不敢往下想了,因為他明白父親的用意,白謨呆呆的坐在那里,一直看著父親手里的那個本子。
白謨的母親看到這個情景,輕輕地對白謨說:“謨,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嗎?”
白謨這時才緩過了神,輕輕的搖了搖頭,說:“媽,我好著呢!只不過有些問題,為什么父親把我的那個本子拿著?它有問題嗎?”
這時白謨的父親“吭”了一聲,說:“謨,你也有這么一個本子,對吧!關于它們,還有一些來歷,可你已經忘了,不要緊,我和你母親會給你說清楚好多事情。”
白謨的父親說到這里,把手里的本子翻開了,白謨看著里面密密麻麻的字,看著它,白謨的頭似乎有些痛,心里想著:“好清秀的字,一排一排,好整齊。”
白謨想到這里,對自己的父親說:“爸,這是一個女生的本子,對嗎?”
白謨的父親皺了皺眉頭,點了點頭。
白謨看著它不解的問道:“爸,你帶著個本子要告訴我什么?今天你和我母親叫我來,一定有很多的事情,給我說吧!”
白謨的父親點了點頭說:“謨,你還記得那天晚上我和你母親的那些話嗎?今天,我和你母親商量了一下,決定給你說清楚一切。你長大了,看著你的身體逐漸康復了,是時候給你說了。”
白謨的父親說完,把那個本子還有一個袋子遞給了白謨,白謨接了過來,打開一看,有好多女生用過的東西,白謨的父親說:“謨,我知道你看到這些,心中多多少少有些疑惑,肯定有很多問題想問我吧!”
白謨看著父親,不僅是困惑了,還有一些納悶,因為他的父親好久沒有這樣跟他說過話了,白謨望著他的父親,點了點頭。
白謨的父親接著說:“謨,關于這件事,我和你母親曾經也有過錯,假若不是我當初為了這件事情,和你媽吵架;又假若那天你帶她來我們家,我不說那些話,一切怎么又會成這個樣子呢?”
白謨的父親說到這里,停住了,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后又接著說:“那天周末,下了幾天的雨,那天突然不下了,但天很陰,一會又起了霧,你早晨起來,就匆匆忙忙的出了門,我和你媽還在睡覺,但是沒有過多久,天又下起了蒙蒙細雨,我們做好了飯一直等你回來,可是,一直沒有見你回來,中午,你回來了,可是身邊卻多了一個人,當時,或許只有你母親知道,可是,你們都瞞著我,那天,我特別生氣,看到你帶著一個人回來了,我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結果我給你和她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你當時哭著和她出去了,就再也沒有見你們回來,直到下午四點多,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號碼,那個號碼是她父親的……”
白謨的父親說到這里突然哭了,而他的母親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的,聽到白謨父親的哽噎聲,白謨的母親似乎才從夢中醒來,她把白謨的父親胳膊拉著說:“尚國,好好說,不要這樣,孩子都大了,他會理解的,沒事,過去就好了。”
白謨的父親轉過頭看著白謨的母親。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說:“謨,爸爸有些失控了。”
白謨這時才明白,原來,故事是這樣的,白謨對他的父親說:“爸,你說吧!一切我都會明白的。”
白謨的父親喝了一口酒,繼續說:“謨,那天,我氣走了你們,你們一直沒有分開,或許就是我的那句話,才會留下這么多傷心與錯。你們走后,我特別后悔,雨也逐漸的大了起來,直到下午四點多……當我聽完她父親說的話,似乎自己已經快奔潰了,空氣也似乎凝固了,淚水逐漸的多了,我和你媽當時似乎傻了。那天,當你和她走到一個十字路口時,一輛汽車闖了紅燈,可結果,那次事故,帶走了她的生命,帶走了你的記憶。當我和你母親趕到現場時,由于雨水的沖刷,到處都是雨水與血水;當我們再奔到醫院時,當知道她被定為死亡,而你為腦震蕩的時候,感覺天都快塌了,我們都快傻了。或許,事情過了好久,好多人都忘記了原因。事后,肇事司機被確定為酒駕,而其他的一切,我……我……”
白謨的父親沙啞了,沉默在了反悔之中,白謨聽到這里,看著袋子里的一切,努力的想讓自己想起以前的那些事情,可自己的大腦還是空白的……
白謨低下了頭,但淚水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上,白謨慢吞吞的說道:“爸,她是誰?告訴我,好嗎?”
白謨的母親聽到這句話,想了一會,說:“謨,不要怪你的父親,他也是為了你好,謨,希望你理解,諒解我們……”
白謨這時已經不能控制自己失控的情緒了,大吼了出來,他的這一吼,卻一下子驚住了在場所有的人,這個餐廳里面的空氣一下子凝固了,白謨接著說:“她是誰?到底是誰?她現在被埋在了哪里?告訴我,好嗎?”
白謨的父親定了定神,說:“謨,她叫江玥,那個本子里可以找到,至于她被埋在,被埋在……”
白謨的父親說到這里停下了,因為他明白,白謨若知道了,一切又會怎么樣呢?
白謨的父親想了許久,最后說:“謨,她被埋的地方,那個地方很美,或許也只有那一塊地方屬于她,其實你知道的……”
白謨的父親說完了,嘆了一口氣,輕輕的起了身,最后走了出去,而白謨的母親望著白謨,她一言不發,他也一言不發,顯得這個世界是如此的安靜與寂靜。
“噗通”的一聲,白謨起了身,一個人也走了出去,白謨在想一件事情,她會被埋在哪里呢?為什么父親說我知道呢?難道我去過嗎?還是我又忘了?白謨看著那個本子,只是癡癡的發著呆。
就在這時,一聲汽車的鳴笛打破了白謨的沉思。
白謨下午沒有去學校,獨自一個人回了家,家里空空的,白謨看著心里有點難過。回到自己的房間,小心的從袋子里取出了那些曾經屬于她的東西,一個本子,一支筆,一個小小的鏡子,一把木梳子……
白謨望著這些東西,無奈的低下了頭,無力的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躺了一會,緩過了神,白謨又從書柜中找出了他的那個本子他看著那兩個本子,像得出奇,白謨在尋找不同的地方,他找了許久,終于找到了。
如果不仔細看,兩個本子似乎看起來一模一樣,可仔細看,原來只是在那個月亮上,白謨的那個本子上,有一片是純白色的,就像他的姓一樣,沒有什么渲染,而她的那個本子,有一片是有一個月亮的,就像她的名字一樣。
白謨看到這里,一下子明白了,白謨宛然一笑,明白了好多,好多,她有他,他也有她,他在自己的房間里找出了許多與她的這些相似的東西,它們只是有一點細微的差別。
白謨看著笑了,原來,匆匆離別的她,是這樣的一個女生,她像他一樣善良,像他一樣癡心,她和自己好像……
白謨站在空蕩蕩的房間里,喊了一聲:“玥,你去了哪里?老天,你不要這樣對我,好嗎?”
白謨的心感覺快要奔潰了,一下子進入深淵,白謨翻開了她的本子,第一張畫了許多的笑臉,而第二張成了她的日記:這一天,晴,我的心情非常好,因為我給他和自己買了兩個相同而異的本子,當我給他時,他很開心,但他不明白為什么要買一樣的,最后我笑了說:“你再看看是不是的?”他笨笨的找了一會,搖了搖頭,我敲了一下他的頭說:“你看這里”,我用手一指,最后他笑了,說:“哦,原來是這里,你真聰明。”我看著他笑的那么開心,我好高興……
寫到這里,全部成了省略號,白謨在自己的腦海里拼湊著她的臉龐,或許這一切只能出現在夢里。
白謨看完之后,睡著了,悄悄地睡在了自己的床上。
外面的天依然很冷,傍晚的喧囂停了下來,半邊的月亮掛在了枝頭,白謨的父親和母親拖著疲憊的身體,前前后后進了家門,看著家里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這個家曾經花了他們多少心血,可如今卻變成了這個樣子。
白謨的父親透過窗戶望著外面的路燈,像兩條平行一樣,永遠也合不在一起,這個家,以前的幸福與快樂,難道就這樣煙消云散了嗎?帶著種種的疑問,白謨的父親躺到了床上。
白謨母親的心里充滿了說不出的辛酸,她走到了白謨的房間,輕輕的給白謨蓋上了被子,白謨靜靜且白皙的臉龐,讓人看了難免有點心疼。
白謨的母親忍不住想哭了,她怕吵醒白謨,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當她正要走出去的時候,白謨卻叫了一聲:“媽媽”,白謨的母親一動不動的站在了那里,“媽,沒事,我很好,你也要把自己照顧好,你和我爸為了我的一切,我理解,早點回去休息,我會好好的……”白謨說。
白謨的母親聽到這些話,轉過了身,輕輕的走到了白謨的身邊,彎下了腰,輕輕的在白謨的額頭親了一下,帶著微笑走出了房間。
白謨看著母親走了出去,心里感覺踏實了許多,想了許久,又一個人靜靜的睡著了,而他的母親躺在床上卻久久不能入睡。
想到過去的好多,白謨母親的心里好難受,想到小時候的白謨,她卻笑了,慢慢的,她睡著了,只是進入了白謨小時候的夢里,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