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上有對策,下有政策。
錢媽,不會這么糊涂把自己辛苦養大的女兒給這個窮小子。她找到自己的人脈,選中一個不錯的人,是個自己中意的女婿,準備馬上把出院的小沫嫁掉,免得夜長夢多,讓誓言惦記著。
那是個很懂禮貌的男孩,比小沫大幾歲,個子不是很高,略微胖些,鼻子上架著衣服眼睛,是個顧家的孝順的孩子。但并不是個可以愛小沫的人。
相見的那一天,小沫在等誓言的電話,可是遲遲也等不到,他就是不接,也明白他不能來送她出院。
小沫去了趟衛生間,出來時正碰上爸媽和一個陌生人。雖然早聽父母說過他,但是覺得她們還是陌生不熟悉的,好像沒什么交際。
錢爸說,小沫來見他啊,這就是我和你常說的小伙兒,不錯吧,比你的那個什么劉誓言強多了,說說話啊。
說什么,小沫自顧自的嘟囔著。被錢爸拉到小伙兒身邊。
你好像有心事,去忙自己的吧。小沫聞到了一股口臭味,熏得她快要窒息,腦子一頓亂想。
回到家的小沫,連忙打電話給誓言,沒想到,誓言很生氣的說,你這不就是相親嗎,跟我說干嘛。
小沫無辜的說,我是信任你才說的,你知道我喜歡的人是你啊。
誓言還是小心眼的說,你準備折磨死我是嗎,他要是比我好,你就得告訴我一聲,別耍的我團團轉。
好了,我知道了,是你累了吧。
什么累了,是你累了吧。你爸媽不同意,我還能怎么辦,總不能像個流氓似的在你樓下守著吧,再說,又不是沒干過,結果不還是一樣,不能在一起。
你總是有借口。你為什么就是不說是因為你自己不行,不能娶我。
我是想娶你啊,錢小沫,你給我機會嗎。我為你做了一切,你能到我身邊嗎,我自己住新房,自己生孩子嗎。
呵呵,小沫聽著聽著忽然笑出來,她只喜歡誓言,只喜歡和他吵架。
笑,你就知道笑。誓言埋怨道,心里有苦不能和你說,說了也沒用。小沫更像是他的孩子。
偶爾,小沫也會想,如果自己真的嫁給另一個人,誓言該怎么辦。
不過,她沒想到,誓言并不是她的靈魂伴侶。也許想到了,也不希望那是真的。
荒唐的事終于發生了。誓言的生日,好多朋友聚在一起,但是大概也就六個人,三男三女,大家在臺球廳里玩撞球。誓言發揮的不好,而小弟宏鳴很上手,打得很棒,活躍在桌球邊。
小沫和宏鳴的女朋友在沙發上聊天,表弟綠綠和學完鋼琴的女朋友在角落里纏綿。
誓言直呼真倒霉,怎么就是不進啊,然后要小沫為他點支煙,繼續瞄球。突然小沫說,屋里冷氣太涼,有沒有外套啊。誓言說,我在脫,凍得就是我了。
小沫白了他一眼。看了看宏鳴的白色校服,說,借給我好不好。
宏鳴說,當然可以啊,小姨你穿吧,我玩的都熱了。小沫沒說謝謝,而是看了看誓言,誓言還在瞄洞和球。于是放心的穿上了宏鳴的白色校服,折過身繼續和宏鳴的女友聊星座。誓言偷瞄了小沫一眼,繼續低頭撞球,又沒進。
也許是穿的很舒服,小沫拽了拽衣襟,感覺里面有東西,解開衣襟才發現在里懷有裝一個盒子。什么東西。小沫笑著問自己,宏鳴很敏感,趕忙過來,合上她的衣襟,說沒什么,臉上掛著羞澀的笑。
好啊,我不看。小沫騙說。
只是宏鳴打球更猛勁,狠狠撞球,好幾次飛出來,打到小沫。
小沫說,跟我有仇啊。于是偷偷地在沙發上打開那個盒子,原來是測懷孕的東東。于是開玩笑的和宏鳴女友說,你懷孕啦,他給你買的。
綠綠表弟和女友也好奇的往這邊看了看,然后繼續纏綿。
回到誓言家里。誓言喝了酒很累側躺在床上,小沫爬到他身后摟住他,摸著他的胸肌,似在勾引他,不過誓言并不領情,氣的小沫把一只腳搭在他腿上。
這時宏鳴和他的女友也倒在床上,兩個人好像玩得很累,宏鳴躺得離小沫很近,放開自己懷里的女友,轉過來對著小沫的背身發呆。
小沫忽然感覺有人撫摸她的頭發,誓言就在那酣睡不會是他的,她想到了是宏鳴,她知道宏鳴也是喜歡她。畢竟第一次見面,小沫誤以為宏鳴是誓言,不過她現在知道了,自己真正愛的還是誓言。她回頭狠狠的瞪了宏鳴一眼,告訴他不許碰她一個汗毛。
就算誓言死了,小沫也不會再去愛誰,更不許人碰,就是這么固執的愛誓言,永遠堅持和這個男人睡,就算被人說是過分保守。雖然是很笨的方法,但是卻證明了唯一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