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開始千萬不要讓他停下了,好戲才開鑼,尉遲清臨抿了嘴唇,往王府那邊走著略過宇文府,聽說,吳京靳查到一些新消息,吳京靳思前向后決定給尉遲清臨回信,信上邪宇文尚書宇文燁之女,只有一個養女名叫宇文然,出奇的是經黑衛的傳來的消息。
今晚,宇文燁大婚在婚堂里,居然和別人說笑的時候,承認這是他的親生女兒,令人恥笑的竟是宇文燁才19歲就有一個12歲大的女兒,清臨你說這有多好笑。
尉遲清臨盯著上面寫的文字,女人你究竟有多少事情,是我所不知道的,宇文燁19歲有一個12歲大的女兒,京靳夠絕的啊?
“哈,哈,哈。”尉遲清臨陰冷的發出笑聲,慢慢的跨進王府。
門口的小廝見王爺回來了,趕緊催促廚房做王爺最愛的蓮子羹,尉遲清臨越過庭院回到里面的小屋子,他推開木門進屋就人,就攤開紙條,吹響笛子聲喚吳京靳進屋,“事情差的如何。”
“怎么大有收獲,說說看。”
“大有收獲啊!王爺江湖上的人似乎已經開始有動靜,就等著釣大魚了,還有您要我查的事情,還有就是宇文尚書的女兒,經探實到的身份是鎮國將軍的女兒,唯一的親生女兒。”吳京靳和尉遲清臨坐在一起,其姿勢曖昧,倚在他的懷里一字不漏的稟報給他了。
吳京靳的嬌吟聲,很快就給匍匐在門外的仆人聽見了,“王爺,你就不能輕點嗎?”
宇文然依然在竹屋躺著望著屋梁發呆,院子里種滿竹子,她走出樹林里的聲音能令人忘卻凡塵中的雜事,剛下過雨的林子,樹枝的一片新葉上停留的水珠,滴落在她的頭頂上,慢行在樹林時,不時伴有雄鷹的聲音,盤旋在林子上空。
她走到一處瀑布,水底的魚兒一清二楚,心情舒暢是她從來沒有過的,前世的打打殺殺,血雨腥風的日子,實在讓人感覺厭倦。
她坐在瀑布下,瀑布的上的水從頭頂傾瀉而下,黑影飄到了竹屋里,發現小姐不不見人了,到處去找終于在瀑布出找到了,素顏的宇文然在瀑布的流水下,清麗脫俗不施脂粉的樣子,更加美艷。她合上眼眸感受這水的清涼感,聽著小鳥的鳴叫,黑影不想去叫小姐,只是靜靜的站在那兒瞥了一下,慢慢的走出了樹林。
小動物的追逐聲,靜謐的林子中瞬間生機勃勃,她走出了瀑布口,全身都滲透了水,這種濕潤感她看著自己的白衣服,都看見肚兜了,羞死了。
她走回了竹屋里,躲在屏風后,換了一件淺粉色的衣裙,出來時,走出了竹林向森林走去,在森林里非常容易迷失心智,不遠飄來歌聲細膩清脆,可似男聲有可似女聲,她就有些好奇往上,是男人在樹干歇息,容貌俊美,一對鳳眼慵懶的斜視著宇文然,不為世事的模樣,令宇文然厭惡的是,他還用鄙視的手勢,指著她,宇文然氣的拼命搖晃樹干,“你給我下來,臭小子。”來到宇文然跟前,“姑娘,你搖晃樹使得我在樹干上搖搖欲墜,不得不下來還摔傷了膝蓋。”
宇文然放開抱著樹干的手,她才不會沒好表情給男子看,“臭小子,你調戲我,你找死還是要本姑娘做些什么啊?”
“不如姑娘以身相許吧?”男子背靠大樹邊,不輕不慢的說道,“如何,姑娘?”
宇文然氣的恨不得殺了眼前的男子,不過本人理智還在,才不會和這種人計較呢?
她指尖在唇邊圍繞,最后停在手指壓在了嘴上,擺出了思考模樣,“哦,你要本姑娘以身相許,可以啊?”
“姑娘,在下只是在開玩笑,豈可當真。”男子的臉色表現出慌亂,頭還躲避著宇文然的目光。
“小子,記住禍從口出記著江湖上險惡,千萬別得罪人啊?”宇文然眼珠子再看向,又拍了男子的肩膀,“那,我先走咯。”
‘海兒記住我們倆的約定,我會憶起你的,等我來不會有人再傷害你了。’男子的話,如清風瞬間消失了。
宇文然捂著胸口,絞痛也隨之而來,她從小就一直做了這個夢,夢見夢中的男子紫色的長袍,裹覆著她纖弱的身子,緊接著是將她抱著,就這樣靜靜的抱著,仿佛世界上的所有事物都停止了運作。男子冰冷的懷抱讓她能夠安逸下來,醒來之后那舒服的感覺消失不見了,每天晚上都會做這樣的夢境,但夢境的男子總是看不見臉龐,男子的動作非常溫柔。
絞痛慢慢不見了,宇文然半蹲著接受心絞痛的陣痛來的無奈,眼淚也不停往下掉,她摸臉頰濕濕的,眼淚還是流著,“你在哪兒,為什么,你總在我夢中出現。”
不久,天空掉下毫毛細雨,雨點紛紛落在土地上,也打濕了宇文然的衣衫。她強忍心臟的疼痛,嘴唇抿了抿開口說,“我也在尋找你,你為什么會每晚出現在我的夢境里,困擾了我八年夢,是時候找你了,申臨。”
她就這樣閉緊眼睛,念念不忘還是夢中的男子,“我一定要找你,到底究竟是什么事情,你老是陰魂不散的纏著我。”
宇文然痛的昏過去,她進入了一片白霧中,依舊是那纏了十年的夢境,我用手撥開白霧,但總是圍繞著它該有的神秘,我撓著頭發沾的緊緊小鳥,想把它移走。
我盲目的走在白霧堆里,看不到盡頭的竹林,景色尤似蓬萊仙境獨處其身,便會留戀起來,呆呆的站立,仿佛就定格在景象久久不愿離去。
白霧中,一對身影闖進了宇文然的視線里,熟悉感慢慢的升騰起來,男子的面孔,女子的嬌俏,還有這仙境如同是為這兩人打造般。存在于夢境里,她緊捉住雙手心臟的疼痛,越來越強烈了,幾乎是痛的我緩不過氣來了,這到底是什么夢境,為什么會如此的真實,我看著兩人的臉上露出幸福的樣子。女子嬌嗔的回應,男子細心和藹的面容,他們身邊還有一只小家伙,在他們的身邊跑來跑去。
“卉雨。”我叫出聲,夢境中沒人應和我。
“海兒,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對嗎?”男子的手勾起了,女子的下巴,眼神對視女子。
“臨,你明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是神仙,而你只是凡人,我們注定不能在一起。”女子別過頭去,不敢看著男子哪怕是一刻。
“海兒,你忘記我們前世的身份了嗎?”男子仍然不肯放棄,還在追問。
“我知道,但是前世的我發過毒誓,我們永生永世都不能再一起,而且我是施過法術的。”女子偷偷的落下了淚珠,依然是不看男子的臉。
“既然,我的前世是祝融,為什么我們不能在一起。”男子站到了,女子的面前。
“臨,這由不得我們去做。”女子噓了幾聲,將小家伙喚了過去,抱起走了的時候,還不時的提醒,“臨,我的命是天庭的,不要去怨誰,我們的緣分終究是不存在的。”
“不,不是這樣的海兒。”男子在叫著,女子早已遠去。
男子轉過身來時,宇文然驚訝的睜大眼睛,清臨,怎么會是你呢?
“姑娘,你怎么會在這兒呢?”男子好奇的看著宇文然,不自然的往前靠,另一只手摟緊宇文然。
宇文然感覺熟悉的溫暖傳來,我瞥著男子的臉,“你是尉遲申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