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存世的三塊玉佩,如果他有,那另一塊又是誰的?
只見擎軒王修長的手緩緩從懷中掏出一個東西來,是一個明黃色的錦緞包織的東西,錦緞打開,只見瑩亮的一塊玄子塢麒玉佩,與盤子里的那三塊一樣!
太后忙令人接過了玉佩,細細端詳起來。
“四塊玉佩竟然湊齊了!真是這是百年來第一次再見的情景呀!”殿下的大臣因為盤中的四塊玉佩驚詫不已。
沒人想到四塊玉佩今日竟能齊現。
“四玉齊現,今日又有妖女在場,這定是先祖有什么征兆!”殿下幾個人為一群私下議論。
因為玉佩聚首開始熱烈討論了起來。
我站在殿下不由挑眉,這群朝臣真有想象力,不過四塊玉而已。
不過我還是驚訝的是擎軒王怎么會有玉佩?明明...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你的玉佩也在身上?”上官錦煊和太后此時看著盤中的玉佩也不由道。
他們關心的事情也是擎軒王的玉佩怎么會在,明明在上官府,不,是在我身上搜出的那塊。
“父皇當年賜給本王的玉佩,不在本王身上在哪里,太后和上官公子倒是驚訝的奇怪。”擎軒王冷冷輕嘲一聲道。
上官錦煊望著玉佩頓時愣住,太后一驚,聽擎軒王的話似懷疑什么,她忙道,“哀家只是覺得奇怪,侍其家的玉佩在哀家手上,上官家的玉佩也在長,疏束家的玉佩被毀,那么剩下的妖女身上的玉佩....”理應是擎軒王的。
“怎么會?”太后疑惑不解。
立時所有人似反應過來什么。
那么?
“妖女身上的玉佩難道是疏束家的?那塊被毀的玉佩?”殿下有人小聲議論。
現在情況再明顯不過,四塊玉佩擺在那里,那么毫無疑問十年前疏束家被抄,那塊玉佩根本沒有毀,還在世!
“不可能!”上官錦煊忽然變得幾分犀利的眼眸道,只見他疑惑看向擎軒王,“那塊玉佩怎么會在,疏束家已滿門,那么是誰拿著了他家族的玉佩?”
“我想起來了,如果我沒有記錯,當年是擎軒王帶著人去抄疏束家的吧,這塊玉佩應該一直在你的手上!”上官錦煊似想起什么忽又指了擎軒王道。
我怔怔有些驚訝,腦子也微微混亂,上官錦煊是在懷疑擎軒王手上一直有兩塊玉佩?
我默默點頭,看情形是。
如果擎軒王手上有兩塊玉佩,那么今天他自然能拿出另一塊玉佩來。
我望向擎軒王,沒想到他早有準備啊。
擎軒王濃密的睫毛輕垂,遮蓋眼底的思緒,緩緩端起桌上的茶盞輕抿一口,接著抬眸望向上官錦煊的眼眸閃過凌厲,最后歸于平靜。
“十年前是本王抄的家,不過那時本王年少,如果所有人沒記錯的話,父皇曾下令你的父親上官元源監抄,如果本王拿了疏束家的玉佩,那么你上官家是不是同樣有可能拿了。”擎軒王幽幽道。
“你胡說!我父親是監抄,那日卻根本沒有入疏束府院,是你的人搶先的!”似說起上官元源,上官錦煊激動道。
我怔怔看著堂上的辯駁,所有人似插不上嘴,都在關注著玉佩的真相,不過上官錦煊的情緒明顯比擎軒王要差很多。
“有沒有進府誰又知道,上官公子倒是清楚的很。”擎軒王只淡道。
“我...”
上官錦煊顯然怒了,剛要說什么,一邊衣袖忽然被人拉住。
“多年之前的事誰又記得清楚,上官府有可能,王爺同樣又可能,不過隔了這么久又怎么計算。”德妃溫柔的聲音忽道,殿中一陣平靜。
擎軒王微瞇了眼眸。
“今日四塊玉佩聚在一起,大家不過是想要弄清楚到底誰是誰的玉佩。”德妃緩緩道。
眾臣點頭。
“妾身曾見古書《凌啟志》上記載,冰火玉迎著日光看晶瑩剔透,如神雪山上的冰山,罕見至美,也因此有名,妾身曾聽祖父說當年以它制成的玄子塢麒玉為象征我四大家族的開國功勛,先祖在每塊玉上刻了家族姓氏,以便識記,而想要看到姓氏只需拿玉佩對著日光,玉佩中間最薄的圓空處自有顯示。”德妃忽道。
立時殿下一片驚訝之聲。
“什么?玉上竟然刻了姓氏,我怎么沒聽說?”
“看皇上太后的樣子似乎也不知道。”
“我聽聞這四塊玄子塢麒玉其實是開國之前上官氏的祖先奉皇靈所制的...”殿下一片小聲議論,國師忍不住道。
所以只有上官家的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