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人似乎對我的回答還算滿意,喝了一口水。
不料此時一個聲音響起,咄咄逼人:“秦瑟小姐真是秦家的人嗎?不過據(jù)我所知,有一個名叫柳琴瑟的和秦瑟小姐長得那叫一個像啊,你們看這里就有照片,還和姜氏公子有一腿呢。”說著,便舉起一張照片,是我和少俊一起向他的車走去的場景,但是我已經(jīng)不記得了。
“這位先生,你可要搞清楚,這世上長得像的人何其之多,你怎么可以從長相就可以判定這兩個人是一個人呢?”秦笙依然坐在椅子上,但是言語稍稍鋒利。
“那你有什么辦法可以證明不是一個人嗎?”那人眼里有一絲怯懦,但仍然問了出來。
“既然這樣我也不怕你們說我多心了,其實我早就擔(dān)心有這樣的偷奸專營的人來鬧事,所以早就將秦瑟和我的DNA檢測報告帶來了。”說著她指示著將一份文件下傳。
對于這事,底下的人也沒有起疑,因為我和她的確有那份關(guān)系,所以也不容易看出她的別有用心。
只是我不懂,是不是真的秦家小姐,值得這樣計較嗎?換句話說,秦家小姐也好,別人也好,對秦氏的影響真的有那么大嗎?
后面的提問也偏于平和了,問什么我在國外學(xué)的專業(yè)啊,問我對秦氏后面的發(fā)展看法啊,甚至問我的終身問題我都一一和氣回答了。
于是我的身份就這樣被再次扭曲了。
秦家小姐,我又做回了富家女的角色,只不過這樣的身份實在讓我心有余悸。
記者會一完,我就被允許回家了。
意料之中,我接到了少俊的電話。
他似乎也怒火中燒:“你有沒有腦子啊,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我不再一會兒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哪里啊,你明明就不見了好多會兒”
“我說你倒是想些什么啊,怎么就回去了呢?是不是缺錢啊!怎么不早給我說啊。”他自動忽視掉我的轉(zhuǎn)移,看來這兩個人還不吃同一套,我莞爾。
“不是,實話告訴你吧,我媽在她手里。”我說得平靜。
“什么,我靠,我說呢?那你怎么不去找姓顧的那小子啊,那小子肯定會幫你的啊。”
“你在說什么啊,少俊,我和他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我有點不理解他們這么都認(rèn)為顧言儒還很看重我,微惱,不曾發(fā)現(xiàn)那個人已經(jīng)成了我的禁忌,最近更甚了。
“好了好了,隨你們,那阿姨的事怎么辦啊,我現(xiàn)在是沒有辦法離開家半步,權(quán)利也被老頭子削了。你暫時不會有危險吧!”他似乎很矛盾。
我默了幾秒,招手?jǐn)r了輛車,對他說“不會,我想,江寐不會做出什么事來的,直覺。好了就這樣了,不說了。”似乎也是在安慰我自己。
雖然我的自覺從來都沒有靈驗過,但是這一次還是選擇相信她。我想只要她得到了她要的,是不會出爾反爾的,的確我也不想再麻煩少俊,他夾在姜家和我兩頭已經(jīng)這么多年了。
這一次怕是沒有那么簡單了,還是不要把他拉進(jìn)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