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來得太突然就會怎么樣。
我最近擔(dān)心的只有這個問題。
但我想顧言儒正努力讓我消除這種顧慮吧!
站在華啟大樓下,我毫無驚喜感,只覺得這一切越來越戲劇化。
他居然要和秦笙解除婚約,這又是鬧的哪一出。
他就不怕顧奶奶責(zé)怪嗎?顧奶奶急起來可是一哭二鬧三上吊啊,他受得了啊。
突然我看到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向我走來,是季秘書。
“秦小姐,總裁已經(jīng)等你好久了。”他站在離我一步的地方,恭謹(jǐn)?shù)卣f。
“他和秦笙解除婚約,找我來干嘛?”我問。
“秦小姐想多了,總裁只是想讓秦小姐安心罷了。”
“走吧。”我說,不再奢望從他嘴里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色女,你來啦。”剛到大廳門口,就不一個聲音攔下。
“依然,你怎么來了。”出聲的是我身后的季秘書。
“我為什么不能來啊,你都不跟我說一聲,原來來頭這么大啊,原以只是和姜總有關(guān)聯(lián),沒想到…”她對著我抱怨。
我打斷她:“怎么,你覺得姜少俊比不上顧言儒嗎?”
“也不是,只是覺得能讓季大哥死心塌地地人一定很有能耐,嘿嘿。”她舔了舔舌頭。
我假裝一陣惡寒,看了看我身后的男豬腳,還真覺得配。
“走啦,既然來了就進(jìn)去看一下戲吧。”我拉著依然,心里想著某人想表演,我們也得給他機(jī)會啊。
記者會在八十樓,我們從后門進(jìn)去的,找了個視野開闊的位置,安靜坐下,也并沒有注意到我們。
臺上坐著的是秦笙,和顧言儒。都看上去風(fēng)光滿面。
看樣子也才開始不久。
“顧總,請問,這次突然和秦氏取消婚約是有什么特別的原因嗎?還不是秦氏海外公司受到重創(chuàng),怕被牽連,或者是其他原因。”一個記者大膽提問。
“這位先生怕是誤會了,雖然我們是遇到了一點(diǎn)兒麻煩,但還不至于讓顧總都難以應(yīng)付的。”說話的是秦笙,她著裝端莊,舒雅,絲毫沒有狼狽樣。也對她不喜歡顧言儒,取消婚姻的確沒什么值得狼狽的。
“那怎么會這么突然就取消婚約了,這段婚約不是六年前就定下來了嗎?難道是秦總和顧總的感情出現(xiàn)了問題?”
這次秦笙倒是沒急著回答,臉上帶著別有深味的笑望著一臉閑適的顧言儒。
只見那人一彎唇,正了身,朗聲道:“各位怕是誤會了,這一紙婚約本就是長輩們的強(qiáng)加之意,六年前我本是和秦家二小姐有婚約,只是秦二小姐有事外出,才該定秦小姐的。何來的情,只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我和秦總一直都是很好的朋友,這次的毀約也是雙方商議而成的,我們都希望能夠自由婚配,尋找那個自己喜歡的人。”
沒想到他居然全盤否認(rèn),我心里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我失魂落魄地躲開那個人的注視。
“那這么說顧總是有心上人咯?可否向我們透漏一下內(nèi)情。”一個記者小心翼翼地問。
我聽到又望著那個人,說不清楚是希望他怎么回答。
“的確,我一直都有喜歡的人,只是以前做過錯事,傷害了她而已。”他誠實回答,將他的錯公眾化,公開承諾他不會再犯錯。
這就是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