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煒看著王成古怪的表情,疑惑地問道:“你認(rèn)識他嗎?”
王成哽咽的說道:“他是我的父親,王金田!”
照片上的王金田面部扭曲,顯然死時十分痛苦,“你說他是你的父親?”劉煒顯然也沒有想到,這具死尸竟然會是王成的父親,
“沒錯,他怎么會死的?他明明還在金鑫樓里,怎么會死在我的店門口呢?是誰殺了他?”王成哭喊著問道,
“怎么不是你殺了他嗎?”劉煒疑惑的看著王成,
“你說什么,他是我的父親我又怎么會殺了他,你們還是不是警察啊?不去找真正的兇手反倒懷疑我。”王成惡狠狠地問道,
“我們沒有足夠的證據(jù)是不會,吧你抓起來的,圍在你家門口的人全都親眼看到你殺了他,然后若無其事的進了店里關(guān)上門,你還敢狡辯?”劉煒質(zhì)問道,
“你胡說,我一直在樓上睡覺,剛剛打開店門就被你們抓來,又怎么會殺了我的父親呢?”王成吃驚的看著劉煒問道,
“那現(xiàn)場圍觀的所有人,一起愿望你不成嗎?是到如今你還敢狡辯,快將你是如何殺死父親的經(jīng)過老實交代?”劉煒厲聲道,
“我沒有殺他,你們冤枉我,快把我放了,我要告你們。”王成叫道,“你說你一直在樓上睡覺,那又有誰能證明?”劉煒看著王成的眼睛問道,
“魏庭,我的朋友魏庭,我一直和他在樓上睡覺。你們可以去問他。”王成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樣喊道,
“好,我現(xiàn)在就找人去找魏庭。”劉煒開門叫來兩個警察,對他們說道:“現(xiàn)在去王成的店里,把一個叫魏庭的人給我?guī)怼!?/p>
“是,劉警官!”兩人轉(zhuǎn)身向警局外面走去,劉煒剛要轉(zhuǎn)身進屋,一名警察叫住了他,“劉警官,等一下。”
“有什么事嗎?小張。”劉煒問道,
“我剛從驗尸官那里過來,有事要向你匯報。”小張回答道,
“哦,是不是查出兇手了?”劉煒高興地問道,
“不是,驗尸官提取了尸體表面的指紋,發(fā)現(xiàn)不是王成,可警局的資料庫里,又沒有尸體表面指紋的資料。”小張回答道,
劉煒疑惑的問道:“還有這種事,是不是這個人沒有犯罪記錄,所以沒有他的指紋?”
“我也是這么想的,所以已經(jīng)聯(lián)系相關(guān)部門去調(diào)查這個指紋,到底是誰的?”小張回答道,
“是不是我們真的冤枉王成了,可是明明有那么多人看到是他親手殺死的王金田,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驗尸官解剖尸體了嗎?”劉煒不解的問道,
“現(xiàn)在正在解剖,可是好像尸體并沒有心臟,而且尸體還沒有影子。”小張也疑惑不解的回答道,
“什么?還有這種事?可是我明明記得,尸體心臟的外面,好像并沒有明顯的外傷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劉煒百思不得其解,
“連驗尸官也沒有見過這種事情,總之我們是冤枉王成了。”小張說道,
“還不能這么說,等一切都查明了在說,你先把王成帶到拘留室,我等魏庭來。”劉煒?biāo)伎剂艘粫π堈f道,
“是!”小張打開詢問室的門,王成看到來人不是劉煒問道:“怎么了,劉煒呢?魏庭呢?”
“你先跟我去拘留室,待會劉警官會單獨審問魏庭的,走吧?”小張解釋道,王成被小張帶向了拘留室,劉煒站在原地,心中不免疑問百生,這件案子太奇怪了,自己從警多年還沒有遇見過這樣的案件,著到底是怎么回事。
劉煒正在發(fā)呆,剛才去找魏庭的兩名警察回來了,劉煒看到兩人驚慌的跑向自己,卻不見那個叫魏庭的人,疑問道:“怎么回事,那個魏庭呢?你們兩個怎么沒把他帶回來?”
“劉警官,那個魏庭才是殺死王金田的兇手,我們在他的房間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三具尸體,都被燒焦了,旁邊的店鋪說有三個警察上去,到現(xiàn)在也沒有下來,估計就是他們了。”兩個警察你一句我一句的向劉煒說道,
“什么?魏庭呢?他人在哪?”劉煒氣憤的問道,
“房間里只有三具燒焦的尸體,沒有發(fā)現(xiàn)魏庭。”兩名警察回答道,
劉煒頓時暴跳如雷大叫道:“馬上召集警力,追拿魏庭。”
“是!”兩名警察立刻跑向警局里面,頓時所有的警察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忙活起來,警笛聲打破了城市里原有的寧靜,真相卻還撲朔迷離。
魏庭再次來到鬼裁縫諾森德的山洞,周圍還是布滿了奇怪的布料和人骨,走進山洞,卻沒有發(fā)現(xiàn)鬼裁縫諾森德的蹤影,在他的工作臺前卻做著一位女子,看背影不過二十出頭而已,一頭酒紅色的長發(fā)直直的垂了下來,身上穿著紅色的緊身皮衣,亭亭玉立,讓人好不陶醉,魏庭咳了一聲,問道:“請問鬼裁縫諾森德在嗎?”女孩扭過頭來,頭發(fā)隨之?dāng)[動,真可謂是,“含苞玫瑰隨風(fēng)擺,清晨初露一點點。鮮艷動人惹人憐,君子窺見輕輕采。清香灌鼻招人醉,浮華褪去非凡塵。”讓魏庭的心扉初次打開,可又不得不打斷自己的思緒,
“你要找鬼裁縫諾森德?”女子紅唇微微張合,那聲音好似一首清新的歌曲,普通的話語從她的嘴里發(fā)出,好像療傷的解藥,讓魏庭頓時心情放松不少,
“是啊,我是來找鬼裁縫諾森德的,我的朋友王成落難,我需要他的幫助。”魏庭輕輕回答道,剛才焦急的心情蕩然無存,
“你,你好像是薨麟殿下。”女子眨著眼睛問道,
讓魏庭的心跳停止了一下,他無力的回答道:“我的體內(nèi)有他的力量。”在這女子面前,他不會去說謊,即使他文在多的問題他也不會覺得煩,相反覺得是一種享受,
“真的嗎?你說薨麟殿下復(fù)活了,太好了!”女子站起身來,花容綻放,一舉一動無不是仙女下凡般,非凡間可見,艷麗又不失清純,
“你是誰啊?鬼裁縫諾森德呢?在不找到他,我的朋友就會死掉的。”魏庭說著可語氣卻毫無焦急的意思,
“他早就死了,我是他的徒弟。金衣雅,有什么事找我就好了。”此時魏庭才知女子叫做金衣雅,真好的名字“金粉裹衣耀人眼,不俗而雅使人醉。”金衣雅......魏庭不覺更加喜歡起面前這位女子了,
“他死了,不可能我前幾日才見過他,又怎么會早就不在了呢?”魏庭才醒過神來,鬼裁縫諾森德死了,怎么會這樣,
“你前幾日看見的想必是他的意念吧,他死后意念被封在暗黑魔玉里,這塊玉會找到他的主人薨麟。”金衣雅緩緩道來,
魏庭倒是一頭霧水了,明明是暗月會的暗黑魔玉又怎么會變成,鬼裁縫諾森德的意念化身呢?金衣雅看到魏庭不解的模樣笑道:“一定有人對你說暗黑魔玉是暗月會的吧?那是自然,因為他不但是鬼裁縫諾森德的意念化身,同時還是火麒麟薨麟殿下的體內(nèi),黑暗力量的結(jié)晶,薨麟殿下死后,光明的力量化作了他的意念,就是你身體內(nèi)薨麟殿下的力量,而他的黑暗力量就化作暗黑魔玉,妖魔得到就會擁有千年魔力,所以他們會化作各種形體,欺騙你如果你決定丟棄它,妖魔就會將它據(jù)為己有。”
魏庭恍然大悟,“怪不得夜游鬼會不顧性命三番四次來我那里,可那個老板又為什么說謊,難道他也是妖魔所變,那王成不就是他害的嗎?”魏庭問道,
“應(yīng)該是吧,來我們?nèi)ゾ人伞!苯鹨卵泡p輕拉動魏庭的手,纖細(xì)的小手,柔弱如棉,真可謂冰肌玉膚,魏庭來不及去問些什么,就被金衣雅帶出洞外,站在洞口金衣雅說道:“你的力量比我強大,我先走你在追上來。”說完縱身一跳化作一段紅綢,飛向遠(yuǎn)方,留下魏庭呆立在原處,
“我......”魏庭吃驚道,“我還沒告訴你王成在哪里呢,怎么就走了,這么漂亮的女孩怎么這樣莽撞,還真是頭發(fā)長見識短,古人說的一點沒錯,他們還真有先見之明啊。”魏庭趕快追了上去,火焰染紅了天空中的云,遠(yuǎn)遠(yuǎn)看去天空出現(xiàn)了大片的火燒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