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洛家,現(xiàn)在我就面臨著這樣的一種情形:在豪華的客廳里,柔軟的沙發(fā)上坐著四位帥氣的男人,臉上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同時還坐著一位美麗但卻滿臉詫異的女人,那個女人就是我——薛櫻。
至于我們?yōu)槭裁磿羞@樣的反應,當然要拜閔雅少奶奶所賜。這丫頭把我收拾好的行李打開,然后換了一個超大的行李箱,拿了一大堆藥,什么感冒藥,消炎藥,咳嗽藥,止瀉的,止吐的,含片,維生素A、B、C、D等等等等;再就是衣服,從里到外,從上衣、褲子到裙子,禮服,鞋,包,飾品,居然還有一個袖珍風扇,因為她說H市天氣熱怕我中暑。
我無比抑郁的看著閔雅忙東忙西,我想阻止,可是我知道只要我一張嘴閔雅保證就得把我駁回。
褚湛卿實在是受不了了說:“小雅,櫻櫻是去出差,不是去定居!”
閔雅頭也不抬的說:“我知道啊,可是櫻櫻是第一次出差,肯定有想不到的地方,所以我就幫她帶著,所謂在家千般好,出門萬事難嘛,有備無患。”
阮冷雄也忍不住了說:“那也不用這么多吧!”
閔雅瞪著阮冷雄說:“多什么多,這還有好些我都減了。哦,對,還有花露水。”說完馬上上樓去拿去了。
我無力的靠在沙發(fā)上,對洛厙文說:“哎,你再不管你老婆,我可要發(fā)威了。這小雅是好心,可你看看,這我要真拿到H市,非得讓樺綸他們笑話死的!”
古晏安也附和說:“是啊,這也太多了,上飛機估計都得超重。”
洛厙文還沒說話,閔雅就抱著一堆瓶瓶罐罐下來了。她挨個拿著瓶子介紹說:“這是驅(qū)蚊的,這是止癢的,這是祛痱的,這是......”
我終于受不了了,仰天長嘯:“天啊!”
褚湛卿大笑說:“閔雅,我看你干脆給櫻櫻當保姆得了,也好照料櫻櫻的生活及日常起居。”
閔雅忽然怔住,我預感不好,剛要阻止,閔雅打了個響指說:“湛卿,你太聰明了,說得對,我讓小蘭跟著去。”然后就要去找小蘭。
我大聲的喝道:“洛厙文!”
就在這關頭,洛厙文一把扯住閔雅,把她帶到腿上,然后用雙臂圈住她,閔雅不悅的說:“你干嗎?老公,乖,別鬧,我得把小蘭找來,讓她跟櫻櫻一起去。”然后掙扎的要起來。
洛厙文牢牢的把閔雅圈在懷里,勒令著:“別動!”
趁這功夫,我趕緊把閔雅給我?guī)У膩y七八糟的東西拿出來,拾幾樣藥品重新把我行李收拾好。閔雅看我的動作,大聲的阻止我:“哎,你別動,我剛整理了。那個,那個不行,那有用,不能不帶......”
我不理會閔雅的阻擾,義無反顧的按我自己的意愿整理,閔雅看無能為力,頓時郁悶加委屈的縮在洛厙文懷里說:“老公,你看薛櫻啊,都不領人家的情。”
洛厙文氣結(jié)的說:“我出差的時候你都沒這么上心!”
我一聽不樂意道:“嗨,什么話,這都認識這么長時間了,你怎么醋癮還那么大!”
洛厙文白了我一眼不語,閔雅乖巧的對洛厙文說:“哪有啊,你出差我也很上心好不好。再說,櫻櫻去得的是南方,那邊的氣候與這邊不一樣,我怕她不適應,當然你要多準備一下啊!”
洛厙文哼了一聲,一回手甩給我一張卡:“有錢好辦事,就算生病可以上醫(yī)院,缺什么買就好了,何必帶那么多。”我拿起那張卡,居然是張鉆石附屬卡,也就是說這張卡是沒有限額的,好大的手筆啊!褚湛卿他們也看清了那張卡,個個都挑起大拇指表示我厲害,我挑眉看著洛厙文說:“你就這么放心把卡給我,不擔心我亂花?”
洛厙文看看我不在意的說:“隨便刷,我倒要看看你能敗家到什么程度?”
我隨之了然一笑,洛厙文知道我是有名的計劃主義,哪有那么揮霍無度。閔雅看已經(jīng)這樣了,也無力回天,只好作罷。
晚上我回到房間給宇文敬德打電話讓他明天接我,等了好一會才有人接,我沒等敬德說話,先劈頭蓋臉的問:“干什么去了才接電話?是不是犯錯誤怕掃廁所啊,所以才遲遲不接的。”
而那邊的聲音居然不是宇文敬德:“你又不是我當家,我為什么要怕掃廁所?”
我看看撥的號碼也沒錯,又問:“你是誰啊?你怎么拿著宇文敬德的手機?”
“你猜啊!”
這回我聽出來了:“韋忱,你怎么拿著敬德的手機,他人呢?”
韋忱在那邊笑了笑說:“大薯去洗手間了,把手機扔在了床上,我看來電顯示的是‘當家’,估計是你,我就接了。”
“大薯?”我不解的問。
“是啊,宇文不是喜歡吃薯片嗎,我就叫他大薯。”
“聽這語氣,好像你跟敬德他們相處的還不錯?”
“我們是英雄惜英雄。帥哥憐帥哥,當然是一見如故啊!”
我沖天翻了個白眼說:“看來他們真是把你傳染了,要不然你怎么這么貧!”
韋忱忽然正經(jīng)的說:“我們家是貧農(nóng)。”我無語。
韋忱在那邊哈哈大笑道:“好了,不逗你了,你找大薯有重要的事嗎?”
“哦,沒什么,我明天中午到H市,讓敬德他們接我一下。”
“你要來啦!”那邊的韋忱好像有點興奮。
“是啊,要收尾了,當然要去把關,看看他們各自拍得作品怎樣。”
“嗯,好,明天見!”
“明天見!”剛要把電話掛掉,我又囑咐道:“誒,別忘了告訴敬德......”沒等我說完那邊就只剩電話嘟嘟的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