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青幫掌握了不少我的資料,就在我和憨貨,韋師傅決定離開饒城趕往上水的時候,饒城市內已經遍布西青幫成員尋找我們三人的蹤跡了。
我還有一個疑問等待韋師傅解答,就是她女兒不肯離開夜總會的原因,從那女孩的身手來看根本不是普通人,在解救我和憨貨之后她要求我們先走,說有事情還沒辦完,究竟是什么事能讓她自愿呆在那樣一個地方,這讓我一直感到很疑惑。
我問韋難:“你女兒在那種地方干嘛啊,怎么讓她走還不走呢?”
韋師傅說:“這也就是一連幾次我沒將她救出來的原因,每次讓她離開,她總是說自己還有事情沒辦完,就這樣一連幾次都沒有出來。”
我說:“你女兒不會是個臥底吧,在那是負責搜集情報工作的。她身手了得,一看就是受過專門訓練的。”
韋難說:“就算是臥底,你也別想把我女兒也拉下水。”
我說:“不如你聯系聯系她,看樣子她和西青那幫人不是一路的,不如加入我們除夕團一起打擊西青的勢力,這樣我們勢力壯大不少啊。”
韋難搖搖頭,說:“不可能,不可能。”
我們的小摩的就這樣一路狂喘,即將駛出失去的時候一輛銀灰色的商務車從后面抄了過來,那輛商務車一直駛在摩的前方,逼著我們這輛小車行駛速度越來越慢,最后那車熄火停在了路邊。
車上下來兩人,都帶著墨鏡穿西裝,其中一人個稍微矮點的家伙一直抱怨不停。
“你就不能另選個車嗎?或者干脆一腳剎車讓它頂上,磨嘰了幾十分鐘車都熄火了。”
高個說:“你他媽閉嘴,沒看到我急剎了好幾次嗎,誰讓后面這車慢成這個樣子。”
兩人吵吵著走向這邊,來到跟前,韋師傅看到兩人走來遂將頭盔摘了下來,走下摩托車。
兩人露出笑臉上前,掏出了一個證件,這證件金色鑲邊,上面用娃娃體寫著三個大字:國安部。
“我們是國安部派來調查你們的,你這輛摩托涉嫌嚴重超載,已經被批準交些罰款了。罰金三百二,加上你危險駕駛,差點將我們的車輛撞翻,另交罰金三十,總共三百五,這是收據。”
說完那高個從口袋掏出一摞單子,翻了翻,遞了一張過來。
韋師傅接過單子看了看,頻頻點頭,末了,回頭對韓或說:“外甥,過來幫你舅看看這單子上寫了什么。”
韓或從車廂擠下去,結果單子,只掃了了一眼,便說:“舅,這兩人騙子,這是宮腔鏡檢測化驗單。”
矮個聽過跳腳拍了高個一巴掌,大吼:“你他媽業務能熟練點不。”
隨即對韋難笑臉相迎。
“實在不好意思,單子審批需要些時間,我看你們還是把這罰金先交了吧。”
韋難招呼我一聲:“二外甥,過來,我有事和你商量,你把我車上那箱子拿過來。”
我在車上四下看了看,見后座底下有個灰色箱子,提起后掂量掂量發現還挺沉,于是費力提著那箱子走下車去。
韋難舅跟那兩人說:“你倆稍微等一下啊。”
隨后倒騰起箱子來,完了從里面分別拿出一把扳子和一把錘子遞給我,自己拿起一捆繩子。
兩人看著韋難這舉動吃了一驚,說:“兄弟,我們是國家公職人員,不帶這么對待的,我看罰金的事可以商量,你消消氣。”
說完兩人拔腿往車那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