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回憶中走出來,楊銘談談的說道:“要我怎么幫你?”
藍凌落見楊銘已有要幫自己之意,不由得欣喜,忙將自己的計劃說出來:“現在大哥和三哥已經用自己的人將皇宮內外重重把守,你也知道現在宮里皇后劉氏把持朝政(大皇子和三皇子乃劉氏所生),而劉氏的兩個哥哥一個是大將軍,一個是當朝宰相,因此我和母后還有其他的皇子嬪妃們根本就做不了什么,而且我們都知道父皇有心將皇位傳給柔妃之子(兵部尚書之女,張可柔,于藍凌落之母同級,賜封為柔妃,落住于迎來園,于皇帝的書房相隔較近,特二人常常吟詩作畫,柔妃之子為二皇子藍凌睿品性善良,有治理國家之才,卻無天子之威嚴,亦是軟弱),但我知道,依劉氏的手段,她定在父皇死后,篡改遺詔,并將其趕盡殺絕,所以我希望你能從江湖中調些武林高手潛入宮來保護眾皇子和嬪妃們”。
“這個好辦,只是不知劉氏手中握有多少兵權”。楊銘想了想問道。畢竟光靠江湖中的勢力是不足以和朝廷抗衡的。
“大哥和三哥在府中個養精兵五千,劉將軍手中握有虎符,有二十萬,再加上拉攏的一些將領和大臣,差不多有三十萬大軍”。藍凌落算了算說道。
楊銘聽后驚訝道:“劉將軍手中竟然有虎符,不是應該在我爹手中嗎”?
“將軍沒告訴你嗎?虎符早在七天前被父皇收回,交給了劉氏的哥哥劉茂公”。藍凌落也一臉的驚奇。
“是下的圣旨,還是傳的口諭”,楊銘忙問道,因為憑皇上對爹爹的信任,怎會將虎符收回,他還記得皇上曾當著他的面說過,爹爹是藍月國的振國大將軍,地位是無人可動搖的。而現在竟將虎符收回,這豈不是讓爹爹徒有將軍之名,而無將軍之實,而且還是在幾天前,這里面一定有問題。
“說是傳的口諭,怎么你懷疑有問題”?藍凌落看著楊銘若有所思的樣子忙問道。
楊銘對著藍凌落認真的說道:“如果我猜的沒錯,一定是皇后假傳口諭,為的是騙我爹爹的虎符”。
“你是說劉氏已經預謀好要造反了”。藍凌落一想到自己的父皇旁邊有劉氏那樣狠毒的女人在身邊,不由得替那已久病在床的父皇揪心。
“想必過不了多久,宮里畢竟會大亂”,楊銘審時事的說道。
“那我就擒賊先擒王,將劉氏挾持住,再逼劉茂公交出兵權,到時我再以叛亂的罪名將劉氏和她的兩個哥哥處死,而其家族則貶為庶民,驅逐藍月國”。藍凌落仿佛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決定一樣,剛說完便抬頭對著明月重重的吐了一口氣。
“你想放你兩個皇兄一條生路,難道不怕他們來日東山再起,反咬你一口”。楊銘一臉疑問的反問道。
“呵,我斷言他們不會”,畢竟是親兄弟,藍凌落并不想將他們趕盡殺絕。
“人心隔肚皮,有些人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別人看穿的”。楊銘幽幽的說道,而一雙眼睛則閃爍不定。
藍凌落看著楊銘不由得笑道:“那你說我該怎么做,將自己的皇兄殺死嗎?那我豈不是真成了弒兄奪位,冷血無情之人”。
楊銘厲聲道:“那有何不可,江山代代都有皇室中人為爭奪皇位而死,時至今日,難道你忘了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這句名言嗎,說的就是要斬草除根”。
藍凌落一聽慌了,看著楊銘他突然有種陌生的感覺,他怎么能說出如此狠心的話,難道這四年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心性,而當年那個肯舍身救他而掉進冰窯的人,想必早已不復存在了吧。
“可我不想那么做,我只想在將來做皇帝,讓百姓安居樂業,讓藍月國繁榮昌盛”。
“你太善良了“。
“不,是你變了,變得心狠了”。藍凌落否認道。
楊銘看了一眼正在看向自己的藍凌落,輕聲說道,“我只是為你好”。
“我知道”,藍凌落看著頭上的明月不由得有些惆悵。
楊銘看著正在看月的藍凌落,心里說道:“對不起,若是我以后傷害了你”。而再看月的藍凌落此刻若是回頭定能看到楊銘那雙帶著歉意的目光。
深夜
在楊銘屋內,一條人影至窗而入,微微在屋內查看了一番,瞬間燭光搖曳,忽如其來的光亮讓她有些不自然,眉頭輕輕地皺起。
““你來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一個略微懶散的男聲至屋內傳來。
“公子”。唯一俯身,然后抬起頭來看向那至屋內走來的男子,而此二人便是楊銘和梁吟。自從和肖婉玉分開后,梁吟便趁其四人不注意,偷偷的來到將軍府,將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訴楊銘。
楊銘緩緩的來到桌前,因剛剛和藍凌落聊到很晚,所以不覺得有些困頓。整了整羽白色睡袍,斜身坐在涼椅上,看了眼站在自己面前的梁吟,只見她和四年前相差甚遠,特別是眼神,仿佛比以前有感情的多了。而這,可不是楊銘所希望的,畢竟,有時感情會讓人難以割舍,優柔寡斷,這對于她們來說,無疑是找死。
“坐”,楊銘看了下梁吟又看了下身邊的椅子,意有所指的輕聲說道。
梁吟一聽,心沒來由的一楞,忙推遲道:“多謝公子好意,梁吟站著就好”。
“怎么,才四年未見,你我就如此生分了”,楊銘說罷便站起身來到梁吟的面前,兩眼緊緊的盯著低垂著頭的梁吟。
“梁吟見楊銘離自己如此之近,進的都能問道他身上淡淡的男人氣味,不由得向后退了兩步。
嘴角微微的上揚,但眼中卻滿是陰霾,楊銘一直記得當初她可是最喜歡自己的,特別是喜歡和自己靠近,而現在,竟然有意的避開自己,難道她有了喜歡的人,轉念一想,也不對啊,仙樂山莊里面可都是女人,難道是山莊以外的人,思及至此,楊銘不由得上前一把將梁吟抱在懷中。
愛是不屬于他們這種人的,愛只會成為他們的負擔,而現在楊明要做的就是檢查梁吟心中有沒有對他人的愛,畢竟愛能使認為其做任何事,包括反他。
而他是不會讓這種人留在他身邊的,也包括留在這世間。
殺人不是心狠,也不是一種可怕的習慣,而是一種自衛。
“啊,公子,“放開”,梁吟被這突如其來的熊抱嚇了一跳,回過神來便大叫道。
“怎么,你不是最喜歡我抱你嗎”?將雙手緊緊的用力,感受到懷里的人在顫抖,楊銘眼神復雜的問道。
梁吟聽后不由得一愣,是啊,當初自己不是最喜歡公子,常?;孟胫幽軐⒆约罕г趹牙飭幔慷F在公子抱自己,自己為何會感到害怕和反感呢,不由得,腦海中浮現出肖婉玉那一雙靈動的眼眸,心竟然沒來由的快速跳動。
“在想什么”見到懷中的梁吟走神,楊銘伏在其耳邊問道,而眼中卻滿是憤怒?!八谷辉谒膽牙镒呱瘛?/p>
“額”,驚訝的抬頭,于楊銘那一雙陰沉的眼眸對視,不由得梁吟身子一顫,心想:“公子的眼神好可怕,像是要將她吞下一般。
“怎么,你怕我”,見梁吟一臉的恐懼之色,楊銘不悅道;
將眼神從某人的臉上移至地面,梁吟坦言說道:“怕,一直都怕,哪怕是當年公子從山賊手中救下我和姐姐,我也很怕您,或許公子您不知道,您在吟兒的眼中就像是一只帶刺的玫瑰,美麗而又危險,唯一觸碰,便會受傷,您說,吟兒能不怕嗎“?
所以你打算躲我躲得遠遠地,楊銘冷哼道
“嘴角扯出一絲苦笑,梁吟平靜的說道:“我的命是公子救的,不論公子您讓吟兒做什么,吟兒就算是死也會去為您去辦,絕無半點怨言。”
這就是她的人生,握在別人的手中,無半點自由,生不如死
看著梁吟的背影楊銘一時有些迷茫。
趁著楊銘走神的瞬間,梁吟忙蹲下,至其懷中掙脫出來,微微帶著祈求聲說道:“公子,請殺了梁吟吧”。
楊明聽后不覺好笑道;‘我為什么要殺你?。
“因為您在懷疑吟兒”,梁吟沉痛的說道
微一皺眉,楊銘不由一驚,
“不要猜測我的心意,我也并沒有想殺你”,楊銘背手而立沉聲說道。
“是吟兒多想了”略微的松了一口氣,總算沒被看出來。
“說說你在仙樂山莊的事吧”,楊銘話鋒一轉問起了正事。
是,梁吟整了整思緒便從四年前剛進仙樂山莊說起,但卻刻意的隱去了和肖婉玉的事。
她不想讓他知道她和她的事,亦是不想她因她而受傷害。
“你是說那個叫肖婉玉的前兩天和你們分開了,那你知道她去干什么嗎”?
楊銘為何單單問起肖婉玉,梁吟不由一驚,難道是她剛剛說的話,讓其猜到她二人的關系,而看向面前的人,并無任何問題,想必是自己想太多了吧。
“是秦海蘭在我們臨走之前交代的,說是要肖婉玉在此次參加武林大會的途中將上個月因犯錯而被她趕出莊的師妹秦新瑜找回來”。
在楊銘滿前梁吟為稱秦海蘭為莊主而是說起名字。
“已經被趕出了莊,卻還要找回來,難不成你們莊主很在意這個叫秦新瑜的弟子”,楊銘分析道;“你可知道秦新瑜的來歷”。
“聽說是十七年前秦海蘭還沒當上莊主時從外面抱回來的”,梁吟實話說道,但她卻忘了,當年抱回的還有肖婉玉。
“也就是說,這個叫秦新瑜的是你們莊主在乎的人,看來我要在其身上下些功夫了”。楊銘疑問道:“她現在在哪?”
“聽說是在一家名為風和客棧里住“,雖是不愿說,但還是將自己所知道的全說出來,因為她知道,就算她不說,他也能查得到,只是時間的差距而已。
“風來客棧,”楊銘輕輕地念了一句,轉而看向窗外,只見天已現出了魚肚白,怕是不消一炷香的時辰,天便大亮了,“你回去吧,天快亮了,
是,吟兒告退,說著便一提氣至窗掠去,如來時一般小心翼翼
天剛亮楊銘便來到楊振天的房外來告別,看著父親緊閉的房門,楊銘猜想定是因昨天他的事,特昨晚又在自己的屋內獨自飲酒了,想到這,楊銘不由得有些心疼父親,他的母親韓氏在自己剛出生時便去世了,但這么多年父親卻未娶過一房妾室,想到此,楊銘對著門外微微一笑,后又轉身回到屋內,命下人拿來紙筆,寫了一封信,對著下人說道:“等我爹醒后,在將這封信交給他”。
“是“,將信收好,那名下人恭聲答道便向別院走去
后院馬房
你去準備馬匹,我要回將軍門,要快,楊銘對負著看管馬匹的管事催促道。
“是“,說著那管事的便向馬棚走去,一邊走一邊對另外幾名下人指揮道:“你們幾個先別喂馬料了,公子要回去,快,備幾匹好馬。
‘是”,幾人聽了管事的吩咐后忙將手中的馬料全放下,向另一間關著上好馬匹的馬廄跑去。
這個公子,他們可都是知道的,冷血無情,再往狠里說,便是殺人不眨眼,所以幾人一刻也不敢耽擱,片刻便從馬廄內牽出五匹棕色毛的上等良馬,此馬一被牽出楊銘便看出了這是當年父親出征星月國時,從他國將軍座下擄來的,此馬飛奔起來快如閃電,就是和擁有一日千里的千里馬比也毫不遜色。更重要的是比千里馬要高大許多,坐兩人其速度也無一絲減慢,這也是為何父親千方百計的從他國擄來這戰馬了。
將軍門
當楊銘帶著四名手下回到府時,天地雙霸和襲赫連以及其下人們都站在門外等候。
“公子,回來了”,先開口說話的是管家楊藏,只見他忙跑過去將楊銘身下的坐騎牽住,對著正一臉不爽的楊銘討好道??爝M去吧,外面熱,我已經叫人燒好水了,就等著您回來呢,說罷欲將仍站在門外的楊銘迎進屋。
剛到五月,天氣便已是十分的炎熱,再加上楊銘幾人是御馬回來,身上早已是汗流浹背,因此楊銘才一副不爽的表情,而聽到楊藏說已燒好了水,心情才平復了一些。
你們幾個不用跟著了,都回屋洗個澡吧,楊銘在進門前對跟著自己的四人說道。
“是”,四人恭聲應道,便各自回到自己的屋內洗漱。
進門前楊銘側目看了站在門邊的龍霸天一眼,從他那挺值得腰背來看,想必他的傷已無大礙。
進至屋內,楊銘將衣衫推進,完美的身材顯露無疑,小麥色的皮膚,散發著健康的光澤,修長的四肢,強健的胸肌,還有那在水霧中若隱若現的俊俏容顏,無疑不是在宣告此男乃是極品。
靜靜泡在水中,楊銘在心里沉思:“要先去風和客棧,趁此機會和秦新瑜相識,讓其對自己傾心,然后再在武林大會上動手腳,讓其對自己死心塌地,以便于將來奪得幻仙決,至于藍凌落,等到自己當上了武林盟主再說吧。
不是他楊銘不念舊情,而是他明白,人都是自私的。
(作者:滿臉希議的問道:哥,你看了我寫的小說,覺得好不好?
哥哥:故作沉思了一下,說道:妹啊,不是哥說你,你看現在網上那么多小說,哪個不比你寫得好,所以啊,還是好好地上你的班吧,別寫了。
作者:強忍住怒意大吼道:我就是要寫,哼,
哥哥:好心的勸道:你這是何必呢,你這簡直就是浪費時間,浪費金錢,浪費精力,浪費你那無價的青春嗎?你還不如出去看看帥哥,還可以養眼呢。
作者:不滿的反駁道:你懂什么,他現在就像是我自己的孩子一樣,不管他長得是美是丑,我都想讓他健康成長,所以,我-要-寫-下-去。
哥哥:呵呵,你太會比喻了,若是寫的小說就像是自己的孩子,那網上那些有名的作家們早就被抓了。
作者:一臉郁悶的問道:為什么呀。
哥哥:一臉神氣的說道:超生了唄。
作者:思考了一會才點頭道:也是噢。)
(作者:新作(西荒王,男主的視角所寫,有喜歡的可以看一下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