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回來了。”
練舍王子根本不搭理說話的日耶,莫非日耶又犯了什么錯。日耶經常犯錯誤,練舍王子總是以長者的口吻和日耶說話,教日耶靈力,教日耶做人的道理,只是日耶不夠勤快都只學了皮毛,日耶哪里知道他的師父是練舍王子。
日耶耷拉著腦袋在想著自己犯了什么錯。我今天一天都沒有出去,雖說自己經常惹禍,但沒有出去也能惹禍?我應該還沒到這個境地吧,太高級了.
日耶坐在門坎上,前面走來三個他不認識的人,日耶不認識也正常,凡界的人那么多,他哪里記得住。他們中有兩個看上去和他的師父年齡差不多,還有一個五十多歲的人,他的臉上擠滿了年歲的事。
不等日耶開口喊師父,練舍王子就說:“日耶,我不認識他們,別讓他們進來,他們應該是壞人。”
什么?壞人?這還得了,我是不會讓你們上海我的師父的,我跟你們說,我很厲害的,你們要是敢打我,我就……我就……叫我師父打死你們.
日耶當然聽他師父的話,把三人攔在了外面,說:“來著何人?我的師父發話了,不認識你們也不想見到你們,再敢上前一步,可別怪我不客氣。”日耶的三腳貓凡力也敢拿出來顯世面,日耶哪里是他們的對手。
【藍則分為靈界和凡界,靈界的武力叫靈力,靈界的管理者叫國王,也是整個國家的管理者,思戮國王是藍則的第一百八十九任的國王。凡界的叫凡力,凡力是永遠也對抗不了靈力的,凡界的管理者從命于國王,但他的凡力并不一定是最高的,就像國王的靈力也不一定是最高的,他們都只是權力的代表。】
聽到日耶的警告,九玄王子沒有再移動一步.九玄王子了解自己的弟弟,練舍王子做的決定是誰也不可能改變也是不會為誰改變的,可是九玄王子不會放棄,他不能讓他的父親被壓在神網下終日不見光的地方。
夜晚的風微微涼,風吹動竹林的聲音通過空氣這種介質傳入九玄王子的耳朵里。九玄王子,月影和誓軒長鴻就這樣靜靜地站在門外,一直等待著,等待著,與其說是在等待練舍王子的回頭,不如說是在等待他們的希望。
“師父,他們是誰啊?”日耶問了一個不會得到答案的問題。
“日耶,你的這個問題很沒有營養,知道了對身體不好,別問了。”
日耶哦了一聲繼續吃他的飯,叫你們站在外面,我餓死你們我.
夜更深了,九玄王子不知道會不會想到練舍王子正在擔心地看著他。
“日耶,你去叫他們回去吧,跟他們說他們認錯人了。還有,你去給他們找家客棧,別說是我讓你這樣做的,就說是你背著我做的。”
“哇,這件事情那么好玩啊!好師父,我一定完成任務。”
日耶越來越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日耶雖然平時做事雷厲風行,但是這事他一直也不敢問太多,如果他的師父想說,他會知道的。
不管日耶怎么說九玄王子也不肯回去,這個和練舍王子具有相同血液的九玄王子也同樣具備了執拗。
練舍王子很瀟灑地從里屋走出來說:“我都說我不認識你們了,到底要我說多少遍你們才會明白,我再說一遍,我不是你們要找的人,請回吧。”
九玄王子說:“你說謊,你就是練舍,我的弟弟,血濃于水,我怎么可能會認錯,你為什么不認我?”
“你們這幫蠢貨,要我怎么說你們好,你們愛在我的門口呆著是吧,那你們就呆著吧,愛多久多久。”練舍激動地說道.
日耶總算知道他們是誰了,一聽到是師父的親哥哥日耶立馬來勁了說:“哦,原來是師父的哥哥,那就是我的師父哥了,我差點就做了欺師滅祖的蠢事了。”
日耶高興地把臉轉向了練舍王子,可練舍王子的臉上卻不夾雜任何的表情冷卻了日耶的熱情,日耶感到局勢不妙,嘴峰一轉說:“你煩不煩啊,我的師父都說不認識您了,你們若再敢來煩我的師父,我真對你們不客氣了,這次可不是鬧著玩的。”
日耶啊,你的意思是你前幾次的警告是鬧著玩的了?
誓軒長鴻永遠都是個理智的人,他見事情不會那么快有結果,對九玄王子說:“九玄王子,我們還是先回去吧,讓練舍王子一個人好好想想。”
“師父,那老頭叫師父哥九玄王子,你說他逗不逗……”
九玄王子?王子啊,多酷啊,我的媽媽咪啊,我遇上王子了,他是王子,那我的師父不也是王子,我就是王子的徒弟了,我怎么也變酷了。
我的師父是一個王子,可是他從來都沒有用王子的口氣和我說過話,他總是細心的教導我。凡界中很多人都欺負他,只有他的師父會保護他,不顧一切地保護他。日耶對他的師父了解得不多,知道師父的名字是練舍,知道他比自己厲害很多,比凡界的人都厲害很多,幾十個的托尼都不是他的對手。但是日耶想不清師父為什么不理九玄王子?九玄王子來找師父什么事?師父為什么不理他的哥哥?九玄王子身邊的人又是誰?
什么啊,這個世界兼職就是有一種風中凌亂的感覺,我的大腦細胞不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