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軒長鴻說:“九玄王子,這里是施燎的迷城,我被風火抓住的時候就是關押在這里,迷城機關重重,我們要小心。”
日耶說:“火風嘛,怕他做什么。”
“日耶,你也太小看風火了,你以為風火是那種很容易對付的人嗎?”
迷城里別有洞天,怕是早就被魔川改造得是迷城了。一個大水池折射著陽光,與天界中的水池不同的是這個水池灌滿了水,但水紋卻不泛一點的漣漪。
九玄王子觀察到了水紋的細微變化,說:“職司,這不是水池,是水鏡。”
“不,這是幻網。
“恒溫狼,去。”
恒溫狼接到九玄王子的命令,跳躍到幻網的上面不停地上下跳動,直到幻網上出現一個可以容納人進出大小的洞口。
從洞口進入到迷城,迷城里光亮通透但濕氣凝重。走過一個路口以后,發現周圍的墻壁在移動,待墻壁停下來后竟和剛剛走過的地方沒有什么不同的。
九玄王子說:“職司,看來魔川是想用這種陣法來迷惑我們,照魔川遮掩的做法,我們別說是干什么了,連這里也出不去。”
誓軒長鴻說:“我們要破了魔川的陣法。”
月影說:“我的父親對我說過不管說什么樣的陣法,都會有它的缺點,它的缺點就是我們的出路。”
誓軒長鴻說:“可是魔川是個城府極深的家伙,一心想置我們于死地,他的陣法豈是那么容易就可以破除的。”
日耶說:“我看啊,就把火風抓過來,叫他帶我們出去不就完事了。”
蓮蕾無可奈何:“問題是我們這都出不去,怎么找風火。”
“是誰要找我?”
火把將本來就光亮的迷城照得更加光亮,風火的臉也被火把映襯的火紅。
日耶說:“火風,怎么我們想找你的時候你都會及時出現,該不會是天天跟在我的屁股后面跑吧。”
“來者都是客,你們不怕路途遙遠的來到這里,我們又怎敢怠慢,所以你要找我,我肯定是要第一時間出現在你們的眼前了。”
“哼,講得那么好聽,原來也跟我日耶是一路的貨色。”
“這可怨不得我,你們總是喜歡撞到我的刀刃口下。”
“火風,我告訴你,撞到你的刀刃口下是我的愛好,但是在你的刀刃口下逃生是我的特長。”
日耶在功力上不能與風火相提并論,但日耶也非要在言語上略勝一籌,只是風火不吃這一套。
“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可今天就沒那么好的運氣了,你很快就會成為我的刀下亡魂,你要珍惜這個機會,可不是誰都有此殊榮的。”
“我呸,滾你的殊榮,誰死誰活還不一定呢。”
“一定是你。”
魔川給風火下達了死任務,就是不管發生什么事情都要除掉九玄王子身邊的羽翼,要不然會鬧得一發不可收拾,因為九玄王子的能力超出了魔川對他整個計劃的掌控范圍。從咤火的事揭穿以后,魔川就再也不敢認為九玄王子只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
月影說:“風火,日耶不是你的對手,這樣打太不公平了,我跟你打。”
“你也不會是我的對手啊,我跟你打也不公平。”
九玄王子將月影護在身后,說:“與他們無關,都是我一個人的事,有什么事就沖我來。”
“喲喲,你是在求我嗎?怎么態度那么不友善,倒像在向我發號施令。”
日耶說:“火風,你不可以和我師父哥這樣說話,我會不高興的,我一不高興就會把你的解藥給弄沒了,這個責任算你的還是算我的?”
日耶把玩著風火的解藥,嘴角上的笑成分復雜。
“尊后告訴我極寒毒不解是一件很嚴重的事,第五天會全身發冷,第八天又全身發熱,第十天熱血沸騰,第十二天七竅流血,第十五天奄奄一息,到了第三十三天才會真的死去,今天好像才第四天。哇,好恐怖啊,離你死的日子還有二十九天呢,想想都怕。”
日耶輕打著左胸口,做出“怕”的動作,以圖讓風火火冒三丈。
“說吧,有什么條件?”
“火風,聰明人就是不一樣,可是我不想和你談條件。”
日耶說完就把解藥放進自己的嘴里慢慢地嚼,還一邊發出好像很美味的聲音。
“說吧,你想怎么玩?”
“我的乖乖,火風的智慧不賴啊,可是我想告訴你的是我吃的只是一顆普普通通的糖果,解藥在這里呢。”
日耶掏出解藥往風火的視線范圍內來回擺動,不知是挑釁還是炫耀。
蓮蕾在旁邊附和說:“你再玩啊,人家風火就要哭了,給人看了風火這樣的狼狽樣多不好。”
但風火帶的兵懼怕風火,強忍著不敢笑出聲。可月影沒有這種顧忌地也在一旁笑聲不停。
“風火,沒想到你竟然會落入不及你功力一成的日耶手里,不知道是魔川的無奈還是你的悲劇。”
“月影你就盡管笑吧,以后就沒有機會了,在這個地方不會有與風火同樣名稱響亮的月影,只有風火。”
“火風,你叫你的手下乖乖地讓出一條道來,興許哥哥我一高興就會把解藥給你了。”
風火極其無奈地揮手,士兵們就自覺地讓開一條道,日耶走得甚是瀟灑,還不時地回過頭來沖著風火笑,這笑在風火看來是含著萬分的不屑之意。”
日耶看錯了風火,認為風火是一個怕死的人。人都怕死,但風火不怕。風火在日耶的面前表現出猥瑣的樣子是為了掩人耳目,風火一定要知道藍則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