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天河山之旅,讓以沫的心情愉悅了不少,回來以后,許子濡真的像在天河山的山洞內和自己說的一樣,他一直都在扮演者自己男友的角色,照顧自己,保護自己,讓以沫恍惚的覺得,自己真的是在談一場戀愛,一場被愛人用心守護的戀愛,以沫不想抗拒,也不想拒絕,以沫想試著放開自己的心,或許天河山的那場夢,以沫讓以沫釋懷了,想說的話,終于說出了口,長久以來,或許自己對許歡涼的念念不忘除了愛,還有那些遲來的解釋,即便是場夢,即便是場虛幻,但是這足以讓以沫的心所寄托。
許歡涼或許真的是自己曾經一場美麗的夢吧,夢醒了,自己也該回歸正常的秋以沫,只是不知道他現在過的還好嗎?或許他現在早已經找到那個可以與他相伴一生的那個女孩了吧,有的時候以沫心里也常常會問自己,我真的恨過他嗎?以沫微揚的嘴角,早已經說明了一切,陽光下,一抹熟悉的影子進入自己的視線
“怎么一個人做在這里!”許子濡揚著大男孩的笑容做在以沫身邊問
“在想一些事情”以沫有些釋然的說
“不會是在想我吧?”
“……”
“怎么辦?現在就開始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了?那如果有一天秋以沫同學要是看不到許子濡同學會不會惶惶不可終日呢?”許子濡將一只胳膊放在自己的腦后,讓后將頭仰起,望著以沫問!
“那樣我可會有犯罪感的!”
“不需要,不需要有那種感覺,因為我不會對你如隔三秋,更不會因為你惶惶不可終日!”
“話可不要說太早哦,到時候你要是真的那樣,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
“你很閑嗎?上這浪費時間來和我斗嘴”
子濡笑了笑“難道你不知道對于談戀愛的情侶來說,斗嘴也是一種情趣嘛?”
“……”
“許子濡,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啊?”以沫問道
“什么?”許子濡酷酷的丟出這兩個字,然后瞇著眼睛,好似在閉目養神。
“你到底是誰啊?”
聽到以沫的話,子濡的表情有一瞬僵硬,不過只一會子濡又恢復平日里的面容,然后裝腔作勢的就朝以沫的腦后看去
“糟糕了,難道是上次你滾下山崖把腦袋撞壞了嗎?快給我看看”
“喂!你干嘛啦。”以沫將腦袋挪開問
“不然你怎么會突然問我是誰?”
“我的意思是想說,為什么你會突然出現在我的生活里,你到底是什么身份,為什么你從來沒有提到過你的父母呢?”以沫邊整理被許子濡弄亂的頭發邊問
子濡在一旁神色有些哀傷但是聲音卻平淡的說“你想知道嗎”
以沫皺眉,然后點了點頭!
子濡輕笑了下,然后嘆了口氣說“我有一個母親”
聽到子濡的話,以沫停住了手中的動作,等待子濡繼續往下說,可是子濡卻停住了。
“你父親呢?”
“死了”子濡聲音冷漠的說道
“對不起!”提到別人的傷心事,以沫有些抱歉的說
“不需要對不起!沒有他我一個人不也活這么大么!”子濡沉著聲音說
“那你母親從小照顧你一個人,一定很辛苦吧!”以沫看到子濡緊皺的眉頭,心里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
“是啊,很辛苦,那時候真的很苦,其實我媽媽懷我的時候才17歲”
“17歲?”以沫詫異,那么年輕就懷孕了
“我媽媽那個時候一個人懷著我,日子過的很清貧,據說就連生我的時候,連一輛救護車她都請不起,我媽媽是自己在家里將我生出來的,接生的是鄰居家曾經退休的老護士!”說著子濡的目光里閃爍著淡淡的哀傷
“那,你媽媽是怎么將你養這么大的”以沫聽到子濡的話,心疼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