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祈求的聲音安若瑾眼神里充滿著等待,那種清澈的眼神,讓以沫有些負罪感。
就如同第一次在楓葉樹下看到他一樣,那樣純凈的大男孩,讓以沫心動,但是那種心動卻與愛情無關。
“對不起!”半響以沫低頭對安若瑾說。
今年冬天的風異常的寒冷,關進安若瑾的衣領,可是他卻絲毫的感覺不到,緊握以沫雙肩的手也逐漸垂落了下去。
“我不能給你機會……哪怕一絲一毫……因為我知道只要我給你一點點希望……以后那都會變成傷害你的利器……所以若瑾對不起我答應你!因為我不能愛上你,也……不會愛上你!”以沫假裝冷漠的拒絕道
因為以沫知道她的心早已經被那個人帶走,所以自己只能讓他斷了這個念頭,他是個好男孩,以沫相信以后他一定能遇到愛他適合他的女孩的……
“一定要拒絕的這么徹底嗎?”安若瑾低著頭眼神里抑制不住的滿是悲傷
“我知道了,不過……無論如何我對你的愛都不會改變,我會等,一直等到你接受我的那天!”
“若瑾”以沫無奈的叫了聲
“什么都不要說了,你可以不喜歡我但是你不能阻止我喜歡你!”說完安若瑾轉身那孤單而失落的背影逐漸的消失在以沫的眼里。
“對不起”看著安若瑾慢慢變小的背影以沫輕聲說
猛的心口一陣劇烈的收縮,又開始抑制不住的痛了起來,以沫大口喘息著,蹲下身子以沫在口袋里找到了自己隨身準備好的止痛片沒有水就那樣干咽了下去。
艱難的吞了下去以后以沫摸著胸口喘息著,最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胸口總是突然的疼痛,沒有規律的,看來應該找個時間去醫院看看了,以沫嘆了口氣。
晚上,以沫一個人走在巷口處,最近以沫常常走到這里的時候都會習慣性的朝著巷口的盡頭望去,總感覺那里好像總有一縷熟悉的目光追隨著自己。
以沫第一反應心想會不會是他,可是朝著巷口看了看,那里除了空蕩蕩的只有一絲微弱的燈光以為什么都都沒有,收回目光以沫自嘲的笑了笑,不可能是他的。
轉身以沫朝著前方走去,忽然以沫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了起來,空蕩的巷口只有以沫一個人,本來神經就高度緊張的以沫被這突來的鈴聲嚇了一大跳,打開包包,將手機拿了出來,看到來電以沫的嘴角輕輕的勾起一抹笑,原來是半晴,這個丫頭。
正想按下接聽鍵的時候忽然以沫感覺到身后有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剛想回頭時忽然頸間一陣劇痛,以沫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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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接電話啊?”半晴盯著手機看著遲遲未接通的電話,半晴心里不住的擔憂“不會是發生什么事情了吧!”說完半晴又撥通的以沫的號碼,可是仍然無人接通。
而這邊空蕩蕩的巷口除了一只遺落在地的手機仍在不停的叫囂著之外,周遭一片平靜的景象。
拓跋集團
拖把天琛坐在轉椅上,目光里隱隱的透露著冷冽的氣息,棱角分明的五官看上去更加為他的本身增添了一絲冷漠的氣質,只是此時的他只能雙目無害的看著此時正躺在沙發上慵懶而平靜的身影一臉無辜的說“喂,你都在我這快一個月了,天天霸占我的沙發這也就算了,至少幫我忙忙公司的事情好不好”說完天琛看著桌子上那堆厚厚的文件無奈的說。
而沙發上許子濡仍然閉著雙目口中悠悠的吐出兩個字“不幫!”
天琛一臉氣憤,簡直就要被氣得爆炸了,再怎么說他也是拓跋集團的老總,可是偏偏悉尼那邊的老頭子非說不讓許子濡幫自己的忙,還說不準自己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