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菜場回來的路上,看到一邊派發(fā)廣告的,順手就接了過來。一看是一張明信片,某國內(nèi)知名旅行社。只是上頭的那行字悄然叩擊著蔓菁的心:
游遍天下,依然倍思親。
帶回去撐著頭想了好半天,最后還是擠出了那么幾個字:
我很好,勿念。
——蔓菁。
其實她又很多話要說,有很多解釋,很多理由。但是一張明信片哪里裝載的了那么多,即便裝載的了又有什么意義,也無法改變她的決定。活了那么久,她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是那么的矛盾,又那么固執(zhí)。
把明信片送進郵遞桶里,心里就輕松了好些。閑來無事,還是去taste吧逛逛好了。
老遠的,Jerry就在門口朝她招手,點著一根煙正優(yōu)雅的吞云吐霧。倒是也蠻奇怪的,每次來第一個見到的總是他。這老板日子過得肯定很滋潤,看他總是清閑的樣子。把煙頭掐斷扔進垃圾桶里,笑著對蔓菁說:“怎么,今天又來唱歌了?”
“別拿我開玩笑,你這兒又不是KTV。”
“哎呀,今天周三噢,lady`sday。走吧,喝飲料去。”推開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哈,那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我又可以騙飲料了。”蔓菁笑著。
“哈哈,瞧你說的,也不是只針對你一人的政策。”Jerry聳聳肩,而后又添了句:“雞尾酒你就別嘗試了,我怕到時候你醉倒小呈唯我是問。”
“好啦,好啦。”嘴上答應著,可是心里卻因為他這番話語有些抵觸。酒,她又不是沒喝過。
調(diào)酒師在一邊嫻熟的操作,酒瓶在他手里就像是有生命的一樣舞蹈,跳躍。蔓菁跟著周圍的人一起鼓掌,等他表演結束就看到紅紅的液體倒入一個個精致的小酒杯內(nèi)。
“老婆。”盧杰呈忙里偷閑湊了過來,見她很好奇的看著酒保,好奇地問:“你想喝那個啊?”
略略點頭,顏色鮮艷的誘惑著她。
“真是漂亮的顏色。”蔓菁喃喃,轉(zhuǎn)頭對著盧杰呈一臉哀怨:“就試一下。”
“好吧,只準一口噢。”盧杰呈受不了她乞求的眼神,走到酒保哪兒拿了杯給她。
“hey,waiter!”有人朝他招手,人又開始絡繹不絕的多了起來,拿著托盤匆匆離去,還不忘叮囑:“別多喝。”
“好。”嘴巴上答應著,眼睛卻瞄著這杯雞尾酒。試探性的抿了口,香氣甜味竄入鼻翼,入口更是潤滑。咂咂嘴,味道還不錯,又一口氣把酒都喝完了。
湊過去對吧臺的酒保說:“這個很好喝啊。”
“謝謝。”禮貌的點頭顯得很高興,又遞給了她一杯:“l(fā)ady`day,這杯算我的。”
“好。”一股腦的又喝完了。Jerry看著吧臺前的她好奇的湊上來,蔓菁臉頰微紅,顯然是酒精作用。Jerry用鼻子嗅了下杯子,這不是改良過的pinklady么?烈性酒。而且后勁十足。
“你怎么給她喝這個啊?”對著酒保:“瞧瞧,都快醉了。”
酒保吐了吐舌頭,指著蔓菁:“看她那樣挺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