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棋和北堂凌絕走進黑牢最里間的時候,那個刺客已經睜開了眼睛,看到上官棋的時候明顯怔了一下。那一瞬的表情被北堂凌絕很好的捕捉到了,因為上官棋還處在北堂凌絕的身后就沒有看到那個刺客臉上的一怔和北堂凌絕眼睛中一閃而過的光亮。
“好了,你現在還是不說你為了什么要殺我們嗎?”北堂凌絕對著那個刺客說。
“我被你們抓住,沒有什么可說的,要殺要剮隨便。”那個人還是嘴硬的說。
“我們和你無冤無仇,你有什么理由要殺我們?”上官棋走上前去冰冷地開口,她的溫暖一般都只給那些她在乎的人。
“我是一個殺手,只聽命令行事,沒有什么對與不對,這次任務失敗算我辦事不利,就算你們肯放過我,我自己都會回組織自行請罪的,至于要你們命的人,我不會告訴你們的,客人的信息是不能隨便向外人透漏的。”那個刺客覺得上官棋眼熟,就說了一大串的話。
“哦,看來你們的那個組織還是挺有原則的,那你能告訴我你們的那個組織叫什么嗎?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樣的組織敢與我海塵作對。”上官棋陰沉著一張臉低聲對著那個刺客說,她就不信身為殺手能不知道殺手界龍頭碧海閣閣主的名號。
那個刺客聽到那個名字之后整個人都顯得呆呆的,過了一會之后才好像恍然大悟一樣地笑了起來。笑聲讓上官棋感到莫名其妙。怎么回事,聽到自己的名諱有這么好笑嗎?還是這個人瘋了。
“你笑什么?”上官棋制止了那個刺客的笑聲。
“屬下碧韜,見過閣主。”那個刺客停下之后,認真地對著上官棋行禮,雖然是被鎖在柱子上的,但還是將頭顱低了下來。
“你說你是我(她)的屬下?”上官棋和北堂凌絕一齊問那個刺客。剛才北堂凌絕看到上官棋和那個刺客低聲說話,也沒有聽清到底說了些什么,只是知道說過之后,那個刺客就大笑出聲,真真是莫名其妙。剛才還自稱自己是上官棋的屬下,還說自己叫什么“碧韜”。等等,碧韜,不是碧海閣除了四大閣主之外最厲害的殺手嗎?難怪當晚的殺氣如此強,不過自稱是上官棋的屬下,那上官棋是什么身份?是四大閣主之一還是碧海閣主,但能夠被碧韜承認是閣主的應該是碧海閣主了,沒想到上官棋還有這個身份,看來還真是和自己緣分不淺呢。
“屬下碧韜是受碧空閣主的命令要在大皇子祭天的路上埋伏,見機行事,殺了大皇子和大皇子妃。但屬下和碧空閣主沒想到大皇子妃竟然就是閣主,求閣主降罪。”碧韜又一次的地下頭向上官棋討罰。
“你的罪我自然是要懲罰的,但現在我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你說出是誰要你們來殺害大皇子和我的。”上官棋相信碧韜是知道的。
“回閣主,屬下只是聽碧空閣主的命令,但好像是皇宮中的人,聽說是出了五萬兩黃金拿下大皇子的命。”碧韜回答。
“好了,看在你是我閣中的人,又是不知道我是碧海閣主的份上,就饒了你這一回。太子,現在放了他吧,我知道你還有很多事要問我的,等會我會全部告訴你的。”上官棋向著北堂凌絕說。
“我還有一個問題,剛才我進來的時候,看見你在一看到太子妃的時候明顯一怔,這是為什么?”北堂凌絕問碧韜。
“因為前任閣主在交接權利之前,曾把下一任的閣主的畫像給四個閣主看過,四閣主又分別將畫像交給最得力的手下看過,我曾經見過閣主的畫像,今天閣主進來之時感覺到世界上怎么會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所以才會怔住的。”碧韜如實回答。
“原來是這樣。來人,將他放下,抬到后院廂房好生照顧。”北堂凌絕吩咐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