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師父瞬間就披上衣服,未等我來得及反應,他的羽扇就逼近我的脖子。
“師父......”我嚇得大呼。
“妖妖?”師父急忙收回羽扇。我這才深呼了一口氣。差些我的小命就沒了,師父羽扇的威力我自是見過的,那扇沿鋒利的程度勝過刀子,若非他及時收手,我今兒怕要被割斷脖子了。
師父也不斥責我,就一直盯著我看,眼睛里是玩味、探究還是別的什么,我一時分辨不出來。我承認適才是對他起了幾分色心,也計劃悄悄地偷看一會兒的。可被他發現的早,我還不是啥啥都沒瞧見。額,倒也瞧見了一點點。許是情況緊急,師父還未曾將衣服穿整齊。衣襟半敞著,露出結實的胸肌,小麥色的皮膚。我倒不知師父身上這么有料。一頭墨發及到腰間,頭發上的水漬襯托著頭發越發黑亮了些。嗤嗤,當真萬種風情!若非自己深知人家對我無意,這會兒定要相信他是故意引誘我的了。
“可看夠了?”
師父性感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驚得我連忙收起自己的小心思。
許是見我不答話,師父又問道:“好看嗎?”
啊?師父竟然問得如此直白,我難得害羞了一把。但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
然后,師父笑了,笑得迷死人不償命。我極力隱忍,到底還是沒忍住,兩股紅色液體從自己的鼻孔肆意地流了出來。
“妖妖,怎么流鼻血了?可是得病了?”師父關心地問道,只是我卻聽出了邪肆的笑意。
我想說,麻煩您老人家以后別在我面前笑了,對了,順便將您的衣服往上拉拉,我怕自己一時把控不住,撲倒了您。可又擔心以后瞧不見這般福利了。
“沒事,沒事,上火了。”我回道。
“這樣啊,那要不要師父給你點兒敗火的東西?”他繼續道。
“啊,不用啦不用啦,這點小事怎么好意思勞煩師父呢。”我尷尬極了。
他一步一步向我靠近,我下意識的后退,直到退無可退,手緊緊抓著桌角。他的胸膛幾乎貼近我的前身,呼出的熱氣騰在我的臉上。許是剛剛沐浴完的緣故,他身上散發著好聞的馨香,夾雜著他特有的男性氣息,在我的鼻尖乃至心頭,都揮之不去。我清晰地聽見自己的心跳,它激烈地仿佛隨時會從我的胸中一躍而出。
離得太近,近的能從他仿如蔚藍般深邃的瞳孔中看到我自己的麗影。我不禁想,若是透過他的眼睛,我能看到他心里也有我的的身影,那該有多好。可我知道,我的奢望必然成空,起碼現在還未到那個時候。
四目相對,時間仿佛停止在這一刻。空氣里都是安靜的,靜的我也能聽到他的心跳。許是這樣的姿勢,讓他多少也有些不適,他的心跳似乎也比平常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