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父母在場,我和兩位哥哥一直說話不多,大部分時間是在聽姨夫和父親聊天,偶爾提到我們也只是教訓幾句,酒也喝的有些無聊,陪著長輩喝完酒后,便是我們年輕人的世界,姨家兩個哥哥找我一起出去玩,我當然也欣然同意,而父母也沒有反對,我們在歌廳里要了一個中包,一邊盡情的喝酒一邊暢快淋漓的喝,因為我們本身就喝了一頓白酒,現在又是啤酒,兩種酒一摻,便很容易上頭,大哥應該已經喝多,因為他一會告訴我說,“錢是王八蛋,花了咱再賺,人生在世開心最重要。”一會又告訴我,“錢難賺,屎難吃,要學會省錢,不能亂花錢,要好好工作賺錢。”而相信我吧,我們三兄弟一起喝酒,并不會存在誰誰在灌誰酒,大家都是隨意喝的,所以有人多了,那他必定是自己把自己喝多了,大哥便是如此。
大哥在我上中學的時候就喜歡喝酒,因為他對人戒心很小,所以也是常常的喝多,那時候他喝多后和我大談學習的重要性,以及他班上的漂亮女同學,而現在卻和我談錢、談事業,可見正在經歷的事是我們最在意的,也是最喜歡和他人分享的。二哥喝的不多,也沒有一點喝多的跡象,送大哥回家的任務自然落在我倆身上。
送大哥回家后,我便急忙回到二姨家睡了,第二天卻依然起的很晚,起床后,正巧遇到星期天,大哥和二哥都不上班,我也就沒有找我以前的同學,而是和他們的朋友玩了一會紙牌,兩位哥哥的年紀和我想差不多,我不知道他們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找的也都是和我年紀相仿的女性朋友來玩,一共有四個人。
我們玩的紙牌,比較簡單,名字叫“定”,規則和《西游記》中孫悟空的定身法相似,我們每人發四張牌,每人每次給下家一張,并在上家拿取一張牌,拿到四張一樣牌的人可以喊“定”,其他人都不可以動,也不能笑,第一個動或笑的人要受到頂著枕頭玩下一把的懲罰。
我是一個喜歡講笑話的人,而笑話講多了,聽得自然也就多了,笑常常成了為了配合自己講的笑話讓聽得人一起笑的工具,而自己本身比不是真的想笑,所以在紙牌游戲中,失敗頂枕頭的一直沒有我。和我們一起玩牌有一個名字叫張雪的女孩,他基本上擔起了所有頂枕頭的工作,張雪長得并不出眾,但笑的時候很甜,有兩個酒窩,她很喜歡笑,來的時候就不知名見到我們笑得很開心,生活如此,游戲也是如此。我記得有次,我摸到了四張一樣的牌,喊完“定”后,準備講一個笑話逗大家笑,但實在不忍她一個人一直頂著,就先對其中的一個女孩偷做了一個鬼臉,可是,我剛剛做完,張雪就笑了,我絲毫想不到原因,而她的解釋竟然是偷看到我的鬼臉,我實在無法理解她為什么在我想辦法逗大家笑的時候,偷看我逗別人笑的方式,是好奇心太重,還是已經頂的習慣了。
而更讓我無法理解的是一個叫王麗穎的女孩,她在著裝上很講究,衣服很漂亮,很新潮,挎包是LV的,頭上也接了很多的假發,使頭發看起來很茂密、很有個性,指甲也留的很長,指甲油抹的很重,來的時候應該還剛剛涂抹過,因為她的指甲上可以傳來淡淡的清香,給人的第一感覺應該是一個喜歡打扮、時尚愛美的女孩子。但是打扮出來的美是需要經濟來源做根基的,而她告訴我她還沒有工作,我以為她應該是富二代,可哥哥們后來告訴我她家里并非是有錢的。
另外兩個女孩子分別叫作:張培培、董美玲,張培培人很漂亮,不喜歡說話,屬于典型的冰美人,和我一樣,大學畢業后,待業在家。而董美玲卻和她完全不同,人很熱情,游戲中一直風風火火,說話很多,帶的全場也是笑語不斷,他和哥哥一樣都是高中畢業后不念的,現在開了一家早餐店,做生意也蠻有良心的,為了使早餐新鮮,食物都是半夜里做的,白天沒有事情,除了玩,就是睡覺。但是他和張培培兩個性格完全不同的人,卻是很要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