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露告訴我說,事情查到了。吳菁菁跟那個歹徒以前是男女朋友關系,因為那個男的,還和程啟帆分手的。那個狂徒是個暴發戶出身,所以現在開名車住豪宅,一臉的惡俗。小露說要不要繼續追查下去,我跟她說不必了,事情都過去那么久了,再說又沒有什么證據,肯定是沒法治他罪的。小露囑咐我以后要多注意安全,有啥事要第一時間去找她。
程啟帆問我要不要晚上跟他一起出去,參加朋友聚會。我問他什么聚會,他說吳菁菁的生日。我說我不去,我一想到看到她那種天使面表蛇蝎心腸的臉,我就磣得慌,這種人真的惹不起,還是遠躲著好點。
“為什么不去?為什么我叫你陪我去就那么難?”
我很奇怪看著他今天的神情,怎么會突然憤怒的,在我印象中,他還沒有對我這么憤怒過。“不去就是不去,還需要為什么嗎?”
“難道我爸要你去你就不需要為什么嗎?”
我不知道他這話啥意思,聽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明白。”
“哎,你到底什么意思。我聽著怎么就這么不靠譜的一句話。”
“不靠譜,難道你跟我爸就靠譜嗎?”
“我跟你爸?”
“不是嗎?程總最近對你好像真的器重有加啊。我沒想到你竟是這樣的人。”
“我是什么樣的人,你說。”他這樣說,我憤怒的站起來。
“喲,還這么大火氣啊。”他陰不陰陽不陽說著些莫名其妙的話。
“你到底是怎么了?你明說。”我大聲呵斥他。
“難道我不好嗎?你為什么處心積慮去接近我爸,以后他的就是我的,我有的我都會給你。”他也氣憤,大聲回敬我。
“你的你爸的,又干著我什么事,你的也不必給我,我想要的我自己掙得回來。”
“是啊,你是掙得回來,看你這張如花似玉的臉。”他用手在我臉上劃著。
“無恥!”我用力推開他。
“我無恥,我就無恥給你看看。”現在我們在辦公室,其他的人都應該下班了,程啟帆一手抱住我的腰。
“你干什么?你瘋了。”我用力掙扎。
“我是瘋了,我被你整瘋了,你怎么可以這樣,我這么愛你,你竟然去和我爸亂搞。……“
“說什么,你真的瘋了。我跟你爸沒有什么。”
“沒有什么。你打量著我傻是吧,不是我傻,是我不愿意相信。”他忽而憤怒的推開我。
“你在哪里聽來的不干不凈的東西。”
“你也甭管我從哪里聽來的,我只問你,你跟我爸是不是有一腿?說啊!”
我都懵了,他那么大聲的說:“我沒有,真的沒有。”
“沒有,你拿什么證明?”
“那你又拿什么證明?”我反問他。
“到現在還伶牙俐齒,不愧是搞文字的。菁菁沒有說錯你,你就是表面溫馴,實則內心不正的人。”
“吳菁菁,你是不是聽她說了什么?你別信她的話。”
他湊到我的面前,我連他的呼吸都能聽到。
“你到現在還不認賬,難道還想反咬一口說她冤枉你嗎?她說他親眼看到你和我爸出去的,說什么事給我買生日禮物,我看你們去私會吧。”
“啪”!的一聲,我給了程啟帆一巴掌。“私會?你畜生,你應該尊重你的父親。你相不相信我沒有關系,你應該相信你的父親。”
他轉過頭來,滿臉的凄楚:“相信我的父親?他每天早出晚歸的,只顧一味的騙我媽說忙事去了,好哄住我媽,其實是在干見不得人的事情。“他怒眼瞪著我。
“好,你說我跟你父親有染,你有親眼見嗎?如果沒有,你就應該去查明,再來向我興師問罪。”
“你還狡辯,那天我都看到你和他在一起,他抱住了你。”
我驟然想起那日,程叔叔請我吃飯,他跟我聊了很多他與程阿姨的事情,我勸誡他一定好好愛家,不管怎樣,都一定記得回家,家中有個陪伴了他二十多年的美麗的妻子在等著他,也還有一個優秀的兒子也在等著他。外面縱然誘惑多,但是陷阱也多,家是我們永遠的港灣。程叔叔被我說的動情了,很感激我,說在一瞬間就頓悟了般。他覺得他活了幾十年還不及我一句話的深度,于是他說擁抱下我。這個擁抱只是力量,一種正直的力量,這種力量能讓程叔叔徹底的明白,他畢生,他的妻子和他的孩子,是他必須堅守的責任。
“啟帆,你真的誤會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釋,但是,請你相信我,我跟你父親真的是清白的。”我焦急的跟他解釋。
“清白?真的嗎?”他逼近我的臉,我被逼退靠在墻上。他把兩手放在我的兩兒旁邊。
“啟帆,你冷靜點。”
“冷靜?哼……”他冷笑了一下,轉而狠狠的吻住我的嘴唇,我能聞到嘴唇流出的鮮血的腥腥的味道。
“你想干什么啊?”我奮力掙扎。
“干什么?我想滿足自己的愿望,以前你給,我卻舍不得實現的愿望。”他冷笑。
我的手被他扣住,我不能動彈。他緊緊壓在我身上。我努力掙扎無用。
“你愿意這樣,那,好吧,隨便你。我滿足你的愿望。”
他轉而驚愕的看著我,我冷笑的看著別處,他起身整理襯衫,面無表情的看了我一眼,轉身離開。
我爬起來,剛剛在推搡之際,我的胳膊被蹭掉了一塊皮,現在正在流血,我趕緊拿出藥水擦拭,鮮血一直流,嘴巴上也腥腥的,眼淚開始大粒大粒的掉下來,今天身心所受侮辱,豈能是一瓶藥水就能擦拭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