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相吻,玻璃杯脆音很是悅耳,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我眼神曖昧的貼近蘇云,此刻,真的好想吃掉她,我輕言道:“姐,其實你真得美輪美奐,我原來怎么就沒發現呢?”
“是嗎?”蘇云退后一步,有些嘲諷的味道,又慢條斯理的道:“現在我要和你談談注意事項了。”儼然我是她的婦科病人。
“一個月內,我們還是各住各的臥室,互不干擾,不準喝酒,保持積極健康向上的心態,要鍛煉身體還有、、、、、、、、”
“行了,姐?你們做醫生是不是都這樣囑咐個沒完啊?有那個必要嗎?”我依然興致極高的貼近一步,既然要有肌膚相親那天,何必還要矜持的保持距離,將驚訝于今天我如此大膽的蘇云箍入懷抱,我柔語道:“至少應該在這個擁抱后,在互不打擾才好啊。”
此刻心底只想靜靜的擁著這個靚麗自信的女人,感受心底流淌的一絲絲溫馨。
五月的清晨,溫度適宜晨練,而我正處于‘黃金難買黎明覺’的甜睡階段,咔嚓一聲,房門打開,一道身影走到床頭叫道:“小偉”,沒有任何回應,接著提高分貝叫:“江小偉,起來該跑步去了,別讓下一代和你一樣懶散啊。”
我極不情愿的睜開雙眼,隨口答應著:“喔,知道了。”
蘇云又轉身出去了,以為我會乖乖起身了。可不需要工作,像個無聊可憐人,起那么早干嘛?這樣想著再度迷上了眼睛。
正有些迷糊的淺睡,確是從極度困難的胸悶呼吸窘迫中醒來,嘴巴大口呼吸著,剛好看見這同屋的女人一只手捏著我的鼻子,怒目圓睜:“我叫你睡,還睡不?”
有些惱火,于情于理卻發不出怒火,倍感不爽,明明是幫她忙啊,反被她管制,超級郁悶,無奈的起身。
這樣晨練,真的下一代都身體健康嗎?我這樣一個二十四歲的男人壓根就一竅不通,一邊跑在綠茵場上一邊想著,這輩子誰要找蘇云這樣的女人做老婆,除非比她更精明,否則一定被訓的服服帖帖,我念著她當初肯借錢給我,幫她這個不可告人的忙之后還是閃人吧,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啊。
從街上回來,蘇云已是把早餐做好,我仿佛有功之臣倨傲坐下,細嚼慢咽起來,有些不悅的心境瞬間好了起來,一如我是一家之主,正如網友‘雪中回眸’所言,換個想法換個思維就一切都不一樣了。
蘇云麻利的吃完,看我一副享受的模樣,嗔怪道:“你美什么啊?感覺象被打入冷宮的妃子被扶正似的。”
“再說,你在說一遍,我就走人了。”這女人損人還真讓你要鉆地縫。
“姐就知道你小心眼,聽不得別人說你,逗你呢?行吧。今天我有個手術,中午不回來了。自己想想看,參加個什么學習班也好?別一副懶散樣,要精神抖擻、英姿颯爽才帥。”
我嘴里嚼著面包顰眉答應著。看著這女人從容的走出了房門。腦中卻離奇的想,這女人不找伴侶,卻想要自己的孩子,是不是也是一種病啊,該不該叫討厭老公綜合癥啊。
一天自己呆在這不屬于自己的房中,做著宅男,晚上卻是難以入睡,很晚了,才蒙著薄薄的被子去會周公。
不知何時已是晨曦透了進來,睡夢中聽到極其溫柔的聲音:“老公、老公。”我一度驚醒,是蘇娟嗎?記憶中只有她在那段日子這樣叫過自己,聲音猶在‘老公、老公’,纏綿誘惑,見鬼了不成?不由毛骨悚然,慢悠悠掀開被子,活活把你給氣死,蘇云正媚眼如絲的惡作劇叫著。
這么一出場景,任我在倦也是沒了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