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見到那神秘人了?”沈老爺突然從椅子上站起驚訝道。
“正是。”張善回道。
“那…那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沈老爺吞吐著。
“面戴紅粉娃娃面的面具,他兇狠殘忍,武功超群,不費吹灰之力便已將我二人擊倒,唉!”張善嘆息著。
“這…這如何是好?我的桃園??!”沈老爺輕聲嘀咕道。
一旁的趙復忌臉色低沉,不語。
“唉…當我與兄弟趕到之時,已經(jīng)有不少俠士失了命,那場面凄慘的很,讓人生痛!”一時間張善面露悲傷。
沈老爺似是沒聽見,只是自己垂著頭,眼睛不停的晃動,表情古怪的很。停滯半刻,沈老爺好像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緩和過便道:“哦,那兩位沒什么大礙吧!”
“只是兄弟被劍劃傷了面龐?!睆埳仆艘谎凼Щ曷淦堑内w復忌說道。
至此,沈老爺才發(fā)現(xiàn)趙復忌面龐有一道很明顯的傷口,故作心痛的說道:“唉呀,趙俠士受驚了!”
趙復忌緩過神來,堅定的說道:“沈老爺,請放心,我定會破了他的十日之局!”
“什么!十日?”沈老爺“啪”的一下拍響了桌子。
趙復忌與張善奇怪的望著反應竟如此之大的沈老爺。
感覺到現(xiàn)下的尷尬,沈老爺極轉(zhuǎn)表情,道:“我的意思是,這十日之局又是怎么回事?”
聽著沈老爺?shù)南鄦枺w復忌與張善相視了一眼后,便又追憶了起來。
桃園此刻的情景,憤怒著奔跑的趙復忌與張善,一動不動的紅粉娃面之人,越是如此,一時間越覺得,畫面里的時間被靜止了。
待到趙復忌與張善刺劍要擊中紅粉娃面之人的轉(zhuǎn)瞬,紅粉娃面之人卻騰空而起,極速翻轉(zhuǎn)身體,躍過了兩人,落在了兩人的身后。
沒等二人反應,紅粉娃面之人閃移身形,瞬間出手,抓住眼前二人的衣襟,向后重重的拋去,使得他們便摔在了地上。
“就你們這武功,哼,可笑!”紅粉娃面之人鄙視的說道。
趙復忌不甘心,再次提劍相迎,努力刺去,逢時,紅粉娃面之人小退半步,露出雙指,便夾住了趙復忌刺來的劍。
而趙復忌怎么拔卻也拔不出來。
張善望到,便立即上前刺劍相解。見此,紅粉娃面下,稍露笑容,彎過雙指中的劍尖兒,隨之一松,劍尖兒便像彈簧一樣彈了出去,恰巧擋住了張善刺來的劍尖兒上,從而抵制住了張善。
而碰到張善劍尖兒的那只劍,也就是趙復忌的劍,受于力量的慣性,再次彈回,一時間刺傷了它的主人趙復忌的左臉。
“兄弟!”張善心疼的應出了聲。
“怎么樣,呵呵…不過…你們這份勇氣當真是令我驚訝,我很欣賞你們,不如跟隨我吧!”紅粉娃面之人說道。
“我呸!死也不會,加以時日我定會殺了你為無辜報仇,拾回桃園!”趙復忌提劍指著紅粉娃面之人說道。
“加以時日?好!我給你這個機會,我們便打這個賭,這桃園十里,我便伏之十里,你若能如數(shù)闖過,不用你來取,我自會雙手奉上這完好無損的十里桃園?!奔t粉娃面之人張著雙臂說道,“十里桃花,十日之命,只怕…你連一里都闖不過!”
“啊…”趙復忌不能忍受紅粉娃面之人的囂張,便再次揮劍相向。
只見紅粉娃面之人,迅提身體,及時落腳踏在了趙復忌刺出的劍身上,借力一點,遠遠的向后退了去。
紅粉娃面之人望著面容扭曲的趙復忌,邊退邊道:“我在桃花深處等你…”
隨之他便隱沒在了桃花之中。
“喂…你回來…我一定會殺了你!喂…”聽著紅粉娃面的聲音回蕩,趙復忌激動的喊著。
“事情就是這樣?!彪S著趙復忌的言語告落,如此便又回到了現(xiàn)實之中,回道了沈府的廳堂。
沈老爺站起了身子,徑直走到了堂口,背起了雙手,語氣一時間卻也低沉了下來,“想不到那紅粉娃面竟如此囂張,竟如此可恨…”
此間,他的眼中卻是暗含其他深意,若有所思的望向了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