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那個男人嗎?”
安寧的回答很明確,“不愛。”
她生氣的罵她了,“不愛的男人為什么要嫁給他?”
而安寧卻低笑著對她說,“并不是可以結(jié)婚的男人都是會相愛的,曾今我也那么以為過,當(dāng)某些事情不得不讓你選擇的時候,愛與不愛的人根本不重要。”
試完婚紗,安寧回到家挺累的,想早點(diǎn)休息,卻被屋里躺著的人給嚇的驚聲尖叫。
“是我。”
顧東陵冷冷的聲音,閉著的深眸在燈亮起的瞬間睜開。
看清是顧東陵后,心里的怒火不減反增,生氣的吼道:“顧東陵,你有毛病嗎?想嚇?biāo)牢覇幔俊?/p>
顧東陵額頭三根黑線,這女人說話都那么粗魯嗎?唉,野性不改啊!
“安寧,你這女人總是讓人想要抓狂的沖動。”
顧東陵冷冷的說,表情不好的樣子,俊顏卻消瘦了許多。
安寧不管顧東陵說了什么,也不問這半個月他去哪里了?
直接一句:“給我下去。”她惡狠狠的盯著顧東陵。
可是顧東陵卻不見動靜,郁悶的心情因?yàn)檫@只小野貓抓狂的樣子,讓他有想玩玩的興致。
狐貍般的眼眸帶笑,看著安寧,安寧一陣毛骨悚然,縮了縮肩膀,上前將顧東陵拉下來。
可是人沒拉下來,自己反倒被那男人給拉上去了,以曖昧的姿勢趴在他的身上。
“幾天沒見,那么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男人笑道。
安寧紅了臉頰,這男人明明是故意的,惡人先告狀,明明是他將自己拉在他懷里的。
“放開我。”安寧掙扎,卻掙脫不開他的手臂。
“女人說放開的時候,一般都是想要抱緊的意思。”壞笑在安寧的耳邊,顧東陵低聲笑道。
“顧東陵,你不是男人,盡欺負(fù)一個女人。”
安寧無聲哀嚎著,神那,救救她吧,這男人一回來她就沒好日子啊!
“我不是男人?那今晚就讓你試試,我到底是不是男人,那天晚上的滋味怎么樣?是不是很享受做女人?”
顧東陵痞痞的更加抱緊安寧,順便單手將自己襯衫的紐扣解開幾粒,露出古銅色性感健碩的胸肌。
“顧東陵,你不是人,快放開我,我要告你弓雖奸。”
安寧哀嚎著,手腳并用,想要逃脫,卻被顧東陵死死的夾住,像條死魚在他懷里苦苦掙扎最后幾下。
“要告也是我先告,上次的事情你忘了?”
顧東陵提醒安寧,第一次的時候,是她強(qiáng)行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的。
安寧羞愧的說不出一句反駁,那次確實(shí)是自己的錯,鑄成了如今的這個后果!
安寧放棄了掙扎,任憑顧東陵抱在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