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讓顧釗去答,那就真是“白臉奸相”當道了。如是監考老師是個女的,他能把對方三十的人哄成十五歲的小女孩,當然這場考試也會成為他的個人秀。
所以從小到大顧釗從來不學習,卻是班級前幾名,全靠這能把死人說活的嘴上功夫。
當然這些顧家是不知道的,顧媽媽總以他兒子成績而驕傲,其實顧媽媽更應該驕傲的是顧釗交女朋友的能力,按照熙河從小到大記憶中的數量來算,恐怕可以坐滿一個中型階梯教室。
顧釗趴在沙發上正看著一本汽車雜志,看見熙河進來,頓時眉開眼笑,丟下雜一副吃相原形畢露。
“熙河,你說你今天該給我弄什么好吃的呀!”
熙河換了鞋,走到了顧釗面前,將手中的通知函摔在了桌子上,而顧釗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問:“怎么了熙河,誰讓你這么生氣。”
“你的生意上的事還是和你家玲兒呀?”顧釗那眼睛都快瞇成一條線了。一副招財貓的模樣。
一陣猥瑣的表情,在熙河眼中真想揍他一頓。
“顧釗,你如實交代,你今天都干什么了?”熙河說完便坐在沙發上看著顧釗。
這話倒是讓顧釗一愣。
“我??????我呀?”顧釗回憶著今天都在干什么,忽然手機響了,一看是今天認識的一個小妹妹發來的短信。
顧釗欣喜的看著短信,可是看到后邊他覺得自己快要掉進冰窖之中了。
這個世界是公平,只要你為生活付出努力,就會的到相應的回報,熙河喜歡寫東西也因此積攢下一些錢,這些錢他沒有將它們花在玩上,而是有借了一些錢,和社會上的一些朋友合伙做起了生意。這也是為什么高中時候,他總是逃課的原因。
家里雖然反對,但是也沒有過渡阻攔,而這一年來也是小有成就。
熙河不知怎么了,今天把我約出來打臺球,卻心不在焉。
艾瑤正和手機里的姚建聊著發呆的熙河。
“那你過來吧!在金星臺球廳。”艾瑤撂下手機,熙河這才從發呆中回過神來。
可能是這些天太累了吧!“熙河,你怎么了?”艾瑤雖然擔心卻只是猜忌,而熙河卻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道:“不好意思呀!想起來以前的一些趣事。”
“什么事呀?”
“不說了,不說了,我們打球。”熙河將上衣脫了下來,又將卡西歐的腕表放在了上衣口袋中,掏出了手機,這一套動作都是熙河準備好好放松前的習慣,艾瑤雖然與熙河認識不到兩個月,但是這個習慣她卻甚了解。
熙河,習慣看了看手機上的照片,那個是她的照片,和所有年輕情侶一樣,熙河也喜歡將自己喜歡的人的照片設為手機屏保。但是這張照片卻是幾年前,兩個人一起逃課跑出去玩的時候在當時家鄉的一個噴泉旁邊照的,當時兩個人雙手拿著鞋,最狼狽,卻是很快樂的時光。
熙河關上手機屏幕,將三星手機也放在衣服兜中。
熙河的臺球技術雖然沒有艾瑤那么厲害,但是可比胖子姚建那個草包要強上許多倍。
穿梭在大城市的馬路上,人們習慣了每天忙忙碌碌上班下班,有時候一連忙上十天半個月,那些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咖啡館,早餐店都成為生活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可能對于一些文藝小青年來說,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最適合呆在一個咖啡店中,好好休息一下自己的身心,然后寫上幾篇得意的詩作。
但是對于一些花心大少來說,這種日子過多了,在大學也不是什么好事,雖然自己在這個大學剛呆上兩個多月的時光,這個校園有多少美女,還沒有了解清楚,但是自己卻感到十分孤獨,或者說是嘴饞了。
顧釗在s市的大學校園中呆的實在很悶,很想念熙河,更重要是他那手做得好菜。
雖然剛上大學不久,但是高考過后顧釗就去了云南麗江古城,又去了趟玉龍大雪山,順便游歷了一下LS,順道走了一招尼泊爾。和熙河有好些日子沒見過了,也不知道這小子搞什么鬼,一個手機都不打,還是前幾天在這邊的市中心,遇見了熙河的姐姐,才知道熙河現在的手機號。
想著想著顧釗就拿起了ipone,那段時間社會上都流行用這個手機,顧釗這個電子白癡也趕流行買了一部。
手機接通了。
“熙河,你在干什么呢!你家顧釗少爺想你了。”
“喂,顧釗呀!我在打臺球呀?你最近在干什么呀!高考之后就沒聯系過我了。去麗江玩的怎么樣?”
“挺好,就是想你了,和誰打呀!有美女沒?”
就聽手機那邊的熙河停頓了一下,一陣怪里怪氣的聲音,“當然有啦?你來不?。還有很多呢.一邊說著一邊不懷好意的看著姚建,看著胖胖直打哆嗦。”
“當然去啦!你等著,這就過去。”
顧釗說完就習慣性的把手機掛啦!剛拿起衣服往門外走,忽然手機又想起來了.
"是熙河嗎?"
“喂,怎么了?”
只是聽見那頭熙河淡淡地說:“我倆隔著好幾千公里的路呢!你飛過來呀?”
顧釗這時候才想起來,這不是還在同一個市區。
顧釗向來以少爺自居,但是少爺也是白癡的時候。
顧釗很白癡的沖著ipone傻笑:“那我也去,過幾天你就能見到我,熙河準備好酒菜等著本少爺大駕光臨吧!”
熙河合上手機,看了看正打著臺球的艾瑤和姚建。
姚建又輸了一盤,這已經是第三盤了。胖胖看看臺球,又想想自己干癟的錢包,臉都綠了。
這胖子就快成為百戰敗將啦!當然艾瑤可沒心思和這樣的爛手磨手指頭,要不是看在晚上的飯有人請的份上,才懶得和胖子打這么多局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現在想一桿掃了胖子也真是件難事。
姚建,打出一桿進了個花瓣。立著球桿和熙河打趣道:“這一天把你忙的,又是哪個美女來看你呀!剛才是薛???薛???薛什么來著。”姚建實在想不起來了,就像一旁打球的艾瑤求助,艾瑤剛做好的“頭”(利用技巧使臺球自然擺放在自己方便打得地方。)被胖子一桿下去,裝了個亂七八糟,哪有心情搭理胖子呀!
“看就你這死胖子就是事多。”
“那是薛什么?”
“你問我,我問誰去?”
說話艾瑤又打進了一個球。
“哈哈,是薛枝陽。”
“對對對,就是你的小情人,什么時候介紹給我們認識認識。”
“咳咳”
胖子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薛枝陽站在金星臺球廳門口使勁咳嗽了兩聲示意她的到來。
胖子吐了吐舌頭,傻子都明白叫人家聽見了。
熙河將球桿斜放在一旁的臺球案子上,便走向前去解釋,這個金星臺球廳就在學校的對面,只隔著一條寬口的板油路。
熙河:“你來啦!胖子剛才是開玩笑的,別建議呀!”
薛枝陽壞笑道:“這可不行,你的負責呀!”
熙河忽然臉紅了干笑了兩聲,倒是正打臺球的胖子一桿打禿了沒打中球。這一桿又讓艾瑤橫掃,胖子其實早就輸了。這都第四局了,前兩局非說發揮不好,非要和艾瑤賭晚飯可這回他可虧大了。
晚上,薛枝陽雖然和熙河認識還不到一天,但是兩個人卻是十分的默契,晚飯吃的是韓式燒烤,這個東西是胖子最得意的東西,但是卻不知道熙河并不喜歡,因為以前總和玲兒一起吃燒烤,但是這回熙河卻沒有勾出太多的回憶。
胖子說他是東家便由他做主,大家今天都要和啤酒,今天高興所以每個人都喝了很多。飯桌上艾瑤,問熙河是誰要來看他,當然胖子也十分好奇,飯過五味酒過三巡,熙河邊說起了顧釗。
而且說起了那件事情,那件然顧釗一直閉口不談的事情,那條神秘女孩的短信。
遠在s市的顧釗正在收拾衣物行李,忽然覺得耳朵很熱,是不是有人在罵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