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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馬踏飛燕之諸子百家

第五十八章白將黑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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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啊的一聲輕聲,不禁呵呵而笑。

“走,我們截了他們,以此要挾那太守,他便不想開門也得開門了!”薛一峰破口道。

“不行,陳太守是朝廷命官,劫持他家眷是煩王法的,我們三個到沒事,卻是害了李將軍父子!”兵家伍恒道。

李廣父子聽言一臉尷尬,卻是不語。

“這個好辦!領兵將領身上肯定帶有太守令牌,我們三人合力把陳太守的家眷劫持下來,李將軍以令牌便能進城了,但是進了城,李將軍便以驍騎將軍身份奪了陳太守的兵權便是,這樣大局便成,隴西城可保!”張文白道。

“不行,不行!張兄此竊符救趙之計雖好,但劫持老弱婦孺,總歸不光彩!”兵家伍恒道。

“伍兄,反對,那么偷來令牌便是,只不過現在時辰尚早,我等又不是盜跖前輩,偷談何容易啊!”張文白無奈道。

“就算能偷也不行,我堂堂七尺男兒怎行得偷竊手段,比其前者也不甚光彩!”兵家伍恒道。

“你這個也不是,那個也不是,那你說該怎么辦?”薛一峰聽言怒道。

原來伍恒雖為兵家之人,但秉性正直忠厚,怎會行此卑劣奸詐之事,是以斷然拒絕。伍恒一時不得其計,啞口悶聲不語。

而就在三人你長我短之時,突聽得西城門蹄聲漸急,呼喊之聲大作,原來竟是數千匈奴騎兵埋放于在離城近十數里地的一個小山包內,見陳太守的家眷路過,拍馬疾奔朝陳太守的家眷馬車而行,雖然距離他們尚有近七八里的地方,竟是一晃身便被趕上而來的匈奴兵團團圍住了。此千騎清一色飄須高頭白馬,遠遠看去,竟是白茫茫一片,若是晨時泛有大霧,此番千騎怎不宛若懸浮半空天將,但見白馬奔如雷電,落蹄如飛,只激得些許沙塵,竟是馬不粗喘,人身平穩如地,卻不是匈奴人所飼養的胡馬,更不是中原病弱的中原馬,五人竟是聞所未聞,何曾見過,不禁面面相覷。而城樓上那群守城官兵登時嚇傻了眼,竟是無人敢開城救援。

“各位,此番乃天助我大漢了,可借救人回城之機,師哥一舉奪了那姓陳的兵權!”張文白猛然道。

李廣、李敢、薛一峰三人一怔。

伍恒欣喜道:“張兄這招假途伐虢之計用得甚妙啊!”

五人不再多言,揚鞭飛馬朝千數匈奴騎兵開去。待五人連殺了外圍數名游兵走卒,千數匈奴大軍渾然掉頭相迎,把五人重重包圍,領頭一馬當先的是一手持著長柄大刀,身材高大,金發碧眼高鼻卻是個白人,穿著件精衣黑甲,襯托著他那蒼白的臉霎是別扭至極,白將身旁一左一右卻各是名身材高大健壯的黑人,手持著桿長槍,一身白衣白甲,與白將正好相反,互相映襯令人覺得可笑至極。但見白將大刀一晃,吼道:“爾等何人,報上名來,本將軍手下不殺無名小卒!”

“大哥!你瞧這人咋長這樣?。∵@么白??!”薛一峰笑顏道。

張文白不理睬他,一橫銀槍搶先道:“你張文白爺爺手下也不送無名之鬼,但管報上名來!”

白將聽言大為不樂意,揮手道:“張文白,沒聽說過,換個大點的來!”

薛一峰大為惱火,橫刀便欲與他一斗,張文白伸手攔住他,輕聲一笑,道:“你爺爺的大名都為聽說過,說明你這人太不孝了,你本不是匈奴人,卻投身于匈奴,是為不忠。我先祖周禮講究忠孝節義,似你這種不忠不孝之人,當挖個茅坑跳下去死了一了百了,何勞煩你爺爺動手!”

白將不懂得何為忠孝節義,但聽得張文白叱令他挖個茅坑跳死,怎不動怒,挺著桿大刀,嘩然一揮,夾著馬飛似的朝張文白奔去,張文白早就注意到他們坐下馬與眾不同,發話之際已然起了防備之心,突見他飛速而來,也不慌張,挺槍夾住半空中白將砍落下的大刀,竟然被震得虎口發麻,原來白將力氣頗大,他緊壓著大刀不松懈,張文白縮不出銀槍,只得大力夾著,二人馬轉僵持,竟是互不退縮。

“遭了!那白將力大,張兄處于下風,這般較勁,時間一久張兄便會吃他不住,這該如何是好?”伍恒焦急道。

“我去為大哥助陣!”薛一峰道,剛欲去時,李廣喝止道:“忙著,不用了!”原來正當薛一峰欲上陣援助之時,張文白突然槍身一松,身子一側,白將大刀順勢壓著槍頭側滑而下,竟是撲了個空,而張文白趁勢,槍尾槍頭互換,槍尾當槍頭使,左右手主力互換,左手持槍桿大力朝白將胸間撞去,使得是墨家絕學十五式『云夢槍』第四式『風雪相連』,白將此時大刀在外,那什么擋住這一擊,但見槍為撞去,砰的一聲,白將竟然只是隨馬身子往后倒走了三四步,卻是毫發無損。白將吃了這虧,怎能罷休,回過勁,舉刀虛晃三刀似朝張文白又似朝張文白坐下馬頭劈去。張文白推槍朝白將刺飛去,隨及右手拔刀而出,但見張文白銀槍徑直扎刺向白將心窩,白將立馬收回刀式,隨即扭轉刀身用刀背擋下銀槍,只聽得砰啪一聲,火心一閃,銀槍徑直一個回旋彈扎入一旁一匈奴軍馬的足前,不過那么絲毫不為之所動,處之安然。而張文白則趁白將手勢擋開銀槍之際,借著馬勢右手握刀朝白將劈了,白將不知他還有這手,待到回勢揮刀防御時,張文白已經鋼刀所至但見得火心閃耀,鋼刀只在白將那銀白鎧甲上劃出道淺淺的劃印。白將一看胸甲不禁呵呵呵大笑,二人回馬而向,張文白斜眼望了望扎在右邊空地上的銀槍,猛然夾馬欲去撿銀槍,但白將已然看出他的用意,也馳馬急去,不過張文白坐下胡馬怎能與之相比,還未到白將夾刀而候,張文白急勒馬,凝神以對。白將右手握刀以對,斜身,拔出銀槍,像是在玩弄小孩玩具似的,還顛了顛。張文白眼疾手快,抓住這千載難逢的良機,夾馬朝白將疾馳而去,白將本能的單手揮刀相砍,張文白橫刀擋過,但見嗤嗤聲,火心不斷,張文白竟是借著馬勢,兩刀刀刃相向而滑,白將已然知錯,左手握槍朝張文白急刺,哪知白將這一刺竟是軟弱無力,張文白身子一斜,左手立馬猛的使力奪過白將左手中銀槍。張文白一刀一槍在手,不敢與之較勁,已然隨馬奔離開。而白將也已被剛才張文白急于奪槍而不是橫刀相向給驚出了身冷汗,哪還敢再糾纏,是以二人齊隨馬離開,不打回馬一槍。各位看官但不知此中奧妙,原來張文白看重了白將大刀厚重,單手不好使濃,白將雖然力大,也未能如雙手使刀般迅猛剛烈,而又左手握槍之勢,極是生疏,是以不擅使槍,趁此良機張文白,那一刀便是是逼迫白將挺槍來刺,自己以便奪了銀槍,不過正因為張文白此時一心想要奪槍,才失去了誅殺白將的良機,是以白將被驚嚇出了身冷汗,而張文白卻渾然不知,只道奪回了銀槍。

張文白掉轉馬頭揮刀入鞘,二人持械重新待敵。不過白將已有了顧慮,不敢莽撞,停步觀望著張文白,似是等待張文白來犯。張文白有槍在手,膽氣頗足,大喝一聲,倒是未驚得了白將坐下馬,反倒是驚了自己和與他而來的其四人坐下馬,張文白坐下馬速面顯被這一喝嚇慢了,不過此刻卻無傷大雅,但見張文白挺槍虛晃兩槍刺向白將,白將以靜制動,揮刀拔開槍尖,由于馬沖速,二人隨即后背相對,張文白轉身使了招常見的回馬槍,朝白將后心窩刺去,白將早有防范,也是轉身揮刀格擋,但聽到砰啪二聲時,兩騎一動一靜,已相去一段距離。

再交得幾個回合,二人仍舊平分秋色。

一旁觀戰的伍恒突然急對張文白道:“張兄,那白將以靜制動,長久下去,你坐下馬力不支,到時候便糟糕了!”眾人一怔,張文白更是立刻勒住馬,尋馬一看,但見坐下馬已然大口喘著粗氣,馬速緩慢,落蹄如水滴,似是一名老態龍鐘的老人緩慢著拐杖而行,不禁大為吃驚。反觀白將不禁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與之身色差別甚遠,張文白慌忙意識到自己犯了大忌,便也靜然待敵。

白將見計謀被識破,而張文白坐下馬也累得差不多,便也大喊一聲,朝張文白奔去,不過此聲只驚得薛一峰等四人坐騎前肢竟起,慌亂不已,不過卻未驚得張文白坐騎,原因只是張文白坐下馬累得竟是提不起前肢。但見白將大刀刀背在太陽光照射下白光一閃,宛若雷霆之勢,朝張文白腰間斜劈而去,張文白挺槍挑起大刀由左邊滑于右邊,隨即雙手攻勢立換,右手置換到槍前,左手換于槍后,又以槍尾朝白將脖頸刺去,白將其先赫然一笑,并不當時回事,但到看清時已是后悔莫及,原來此番刺過來的卻是槍頭,而不是槍尾,白將之覺脖頸處一陣劇痛,頓時再沒了知覺,竟是墜落馬下而亡。原來張文白有了前番『風雪相連』失利經歷,在此次,有意倒持銀槍,挑白將大刀的是槍尾而不是槍頭,待換手朝白將刺去的便是槍頭,而不是槍尾,白將大意以為此漢人有故技重施,竟是好不防范,待到槍頭臨近便只有死命的機會了。

白將一死,張文白早已躍奪過他坐下之馬,牽著小走了幾步,只感覺輕盈舒適,飄然如踏入草地,操控自如,頓時興奮不已。

匈奴軍方面則躁動不安,不過待那兩個黑將一陣安撫下來,卻也鎮定若是,重又列隊回陣。黑將中一留須,一不留須,留須的黑將,凝然若是,一馬洋洋而出,渾未有對那斃命的白將抱有絲毫哀傷之意,反是露出一絲喜悅,但見他橫槍對張文白抱拳道:“好漢,槍法好生了得,不知是何槍法???”

張文白聽得其人言語平和不似欲與自己斗狠,也平和道:“欲讓我告訴你也行,但需報的那白將大名以及你這兩黑將大名!”

留須黑將槍指著那死了的白將尸身恨然道:“他??!叫伊娃什么來著,名字很長,我但記不住,但只聽我家單于說是從海西來到!”【海西:又稱大秦,即古代羅馬帝國?!空f著指著一旁無須黑將道:“這是我弟,我二人原本居住于條枝國,無名無姓,小時被一群條枝國商人賣至康居國為奴,單于攻打康居國時見我兩兄弟可憐,便收留了我們,還為我二人分別起名為:條枝、康居,是以不忘來歷之意!但不知眾位好漢高姓大名???”【條枝國:古國名,在今敘利亞和幼發拉底河以東的地方;康居國:西域三十六國之一。】

五人愕然,本來只問二人姓名,卻不想他竟然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大串,竟是一副對他們毫無敵意,宛若故友之態,薛一峰出自儒家,禮節方面怎能輸于他人,立馬抱拳一一施禮,隨即指迎著李廣道:“這位是飛將軍李廣,你們可曾聽說過?。??”

二黑將搖了搖頭示意未曾聽過。

薛一峰嘴角一動,指引著張文白道:“這是我大哥,墨者張文白,你們可曾聽說過?!”

二黑將仍舊搖了搖頭示意未曾聽過。

薛一峰又行介紹,卻是二人一個也不曾認識。

兩黑將見得無一聽聞,不禁像泄了氣的皮球,不留須黑將打斷薛一峰話道:“好漢但是告知我兄弟二人,那是什么槍法便是???”

薛一峰不悅,但身為儒家,氣節最為重要,他一咬牙,道:“墨家絕學十五式『云夢槍』!”

二黑將嗯嗯只點頭附和了一句“墨家絕學十五式『云夢槍』”,隨之那留須黑將猛然道:“五位好漢,咱們后會有期!”說著揮令千數騎兵策馬疾奔而去。

我是廖凱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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