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上來看看！”

那個叫小柏的站在樓梯口處，向站在廳里看著的蕭月說道。

蕭月轉身來到樓梯下，臺階不算多，共幾層。蕭月不費勁的攀了上去。跟著小柏直走沒一米再右轉，一個不大的十幾個平方的房間，被隔成了兩小間，一邊是廚房，一邊是用來休息和餐廳。

“這上面不是很大，只能這樣湊和著用了，你們那里好嗎？”

“哦，啊？還好，和這里差不多。”蕭月不敢說實話，她怕她說出來，她們會看不起她。只是低低地回著，說那里和這里是一樣。撒謊，長這么大還是頭一次。

小柏也不去看她，只見她走到煤爐的邊上，將壺提了起來，又往里面加了一塊，輕輕的將壺放了上去。

“我們這兒不是很好，很落后的！”

“我們那里也不是像說的那樣的好，是大山，有樹林。”

“山里妹！”

“是的！”

（30）

“那沒什么，我也是鄉下來的。我的家就住在城外，走二十多里，就到了。”

“你來這多久了？”

“有半年了！”“在這里都習慣了，柳老板人很好的，時間長你就知道了。’

“哦？”

“過來坐吧！”這是個小小的，只能放上一個桌子的餐廳。還有倆個女孩圍坐在那桌子邊上，說著什么。手里還不住的往臉上抹著粉。

“這是在做什么？”

“在臭美呢!一個個的！”小柏笑著對蕭月說道。

蕭月走了過去，站在門邊上女孩的身后。從她手里拿著的小鏡里，不住的照來照去中，看到自己的影子也在那里面晃。

“這粉真的很香，你不用打扮，也很好看！”蕭月站在那羨慕的看著說道。

“來，坐下!給你也弄弄，肯定更漂亮，你看她，不用化裝都這么美，化了裝那不更迷倒一片！”

坐在里面的女孩，漂亮的臉蛋，一頭很長很順的秀發，飄在身后，她也很羨慕地看著蕭月，話里有點嫉妒地說道。

“小泰，你也夠美的啦！用不著說話酸溜溜的。你看你和同齡的人相比，誰有你好看？”

“那是！還是我們的泰姐姐好看！”

坐在門口的女孩也附合著小柏的話，哄著那個年齡稍大的，一齊忽悠起來。

“別耍貧嘴了，還不快去買點菜，等下有客人來，我又忙不過來。快去!快去！”

“我們三個一起去？這里就留給小泰，整天待在屋里，也不好，一塊出去轉轉吧！”小柏對坐在門口的女孩說著。

“對！小荷，你和她們一塊去轉，要不你留在店里，我去？”

“我去，我去！”小荷趕緊將化裝盒麻利地整理好，站起身來，走到餐廳出口處，墻上掛著一塊圓形的鏡子，對著在那照了照，這才滿意地走下樓閣去。

三個人下了樓來，迎面走來一個瘦瘦的，個子高高的清秀男人。那人也看到了走下樓的蕭月。

“新來的？”“是！”

“晚上加餐！小柏要多買點好吃的，為新人接風！”

“是，老板！”

“老板？幾個老板？”

“兩個啊！他倆個是合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