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生機確實有軍務在身,又見他執意不肯,只得作罷,遂與何英及范美美三人帶領大軍前去攻打熱州城,令花為生率領五千人馬留守平城,并幫助呂薄冰查探冷水寒的消息。花為生極為高興,他正巴不得能與秒色秋多見些時日,雖然秒色秋不待見他,甚至不給他好臉色,不過他仍然愿意時刻能見到秒色秋,哪怕一眼也好。
人也許就是這樣,得不到的東西,自認為永遠都是好的。
臨走,何英叮囑他不要再拈花惹草,壞了國家的王法,花為生也是明理之人,雖然好色,但也知道不能再用齷蹉伎倆亂來,況且秒色秋如今仍然在平城,他可不敢放肆。從此他坐鎮平城,安心軍務。
何英與范美美二人依依不舍地離開,臨告別的時候,范美美的媚眼總是瞟向呂薄冰,一副楚楚哀憐的樣子。要不是秒色秋與笑三姐在旁緊盯著,她肯定會上前與呂薄冰擁抱,何英雖然也想靠近呂薄冰,無奈還是臉皮子薄,偷偷瞟幾眼,不敢做得太明顯。
這一切莊生機都看在眼里,除了搖頭苦笑,也不好說什么。范美美與何英此時都有軍職,職責在身,除非呂薄冰答應從此留在閎國,不再東行,否則他們之間是不可能有結果的。當然呂薄冰東行之志堅決,是不可能會留下來的,若要她們辭去軍職跟隨呂薄冰,呂薄冰恐怕也覺對不住毛四黑與高宋曉二人,況且還有秒色秋與笑三姐在旁虎視眈眈,此事無論如何也行不通。
呂薄冰當然心知肚明,他此時真是如履薄冰,既怕惹惱了秒色秋與笑三姐,又怕傷了人家二位姑娘的芳心,更是擔憂冷水寒的安全,一時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在那低頭不語。
莊生機等三人帶領大軍走后,呂薄冰在院子里踱著步子,秒色秋、笑三姐、吹吹及小刀知道他心里難過,沒有過來打擾他。
如此過了一日,花為生過來對一鳴幫眾人道:“主帥傳來消息,大軍已經進入熱州城,陰陽煞賈偉民確實逃到熱州城,聞聽主帥即將率兵攻打,他立即與熱州城總兵怒無常干乙允棄城逃走,其手下群龍無首,軍心大亂,殺人放火搶劫財物,把熱州城洗劫一空,然后全部逃走,留下了一城悲傷的百姓,傷亡慘重,缺衣少吃,軍師已經飛鷹傳書,上報國王,請求派人運送錢糧前去支援;目前主帥與何副帥及范將軍因要安頓民生,整理內務,所以無法抽身前來平城,十分歉疚。”
呂薄冰此時根本就沒有心思想其他事,謝過花為生,并不言語,冷水寒的失蹤讓一鳴幫人人心神不寧,花為生見他如此,安慰幾句,也只好忙自己的軍務去了。
呂薄冰思前想后,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雖說眾人當夜喝了不少酒,但是都離冷水寒的廂房不遠,如果有人不聲不響的潛入總壇,把她帶走,這個人的武功和輕功一定是達到了極致,難道說總壇的守衛后漏洞?想到此,他急忙四處檢查總壇的守衛情況,發現很難找出一絲漏洞,他又挨著各個房間仔細摸索,還是沒有找出什么蛛絲馬跡。
再過二日,日上正午,眾人正在發愁,忽然有士兵送來一份信,說是門外有人要他交給呂先生。呂薄冰忙問他,人在哪里,士兵說已經走了,呂薄冰急忙打開信件,一看之下,大驚失色,立即讓士兵備馬,準備出門。
妙色秋見他如此,大為心急,惱道:“上面寫的什么啊?”一把搶過來,一看之下也頗為吃驚。其他人也紛紛搶過來看,赫然發現有一個大大的血紅手印壓在紙上,上面寫了數行小字:“欲要尋回冷水寒,速去閎云山,只可呂薄冰一人,切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