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生機大為赫然,心道呂薄冰的武功恐怕是驚世駭俗,自己練武多年卻一直停滯不前,對浩氣雖有所聞,卻是一竅不通,那日呂薄冰輕易讓毛四黑昏厥,恐怕正是浩氣使然。
呂薄冰見他沉思不語,也沒打擾他。
良久,莊生機忽然想起一件事,問道:“呂先生真的是去找夢想之地嗎?”
呂薄冰不由一怔,心說他怎么會突然這么問,難道他最近風聞了什么?想到此,呂薄冰微笑著反問道:“軍師認為呢?”
莊生機忽然露出狡黠的笑容,道:“這個恐怕只有呂先生自己心里清楚了,莊某認為無論呂先生要做什么,一定會有呂先生的道理。”
呂薄冰忽然笑得很開心,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世上的事情,答案有時候在人心中,人心如何去想,便會如何去做,我有我的道理,軍師也有軍師的道理,此事暫且不提也罷,日后自會明了。”
莊生機笑而不語,正好此時吹吹過來找二人前去吃飯,二人不再多說,便和吹吹一起去后堂用餐。
呂薄冰、吹吹與莊生機回到后堂,酒菜已經擺好,很豐盛的一桌,小刀和花為生正在挨個倒酒。秒色秋、笑三姐、何英與范美美四個女人卻在一旁聊得正歡,見到呂薄冰進來,笑三姐與秒色秋馬上撲上來,一左一右拉著他,挨著他身邊坐下,生怕被何英與范美美搶了去。呂薄冰也只好苦笑,隨她倆擺布,眾人依序坐下,范美美挨著何英,花為生挨著莊生機,小刀挨著吹吹,一張方桌,正好分為四面。
吹吹嚷道:“呂薄冰啊,吹哥我就不明白了,你哪里修得這么好的福氣,美女都搶著和你坐在一起。”
小刀敲了他一下,道:“你不服氣啊,幫主就是有魅力,你好好學學吧。”
秒色秋嫵媚一笑,道:“就是,就是,小刀說的對,來,這個賞給你。”給小刀夾了一大塊肉,吹吹眼饞,忙伸筷子來搶,小刀連忙擋住他的筷子,惱道:“要吃自己去夾,剛剛在廚房,你已經偷吃了不少,要不是我讓你去喊幫主與莊先生過來,恐怕此時早就被你偷吃光了。”
秒色秋與笑三姐聽說吹吹在后廚偷吃,二人同時瞪著他,那眼神,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花為生想討好秒色秋,訕訕笑道:“我作證,我看見他偷吃了。”
吹吹正被她們瞪得渾身起雞皮疙瘩,花為生一插話,立刻讓他有了話說,借機嚷道:“好你個摘花手,果然不是個好東西,剛剛在廚房一臉乖相,現在見了美女,就腿軟了是吧。”
秒色秋可不賣花為生的情,嗔道:“吹吹偷吃,關你屁事!你算哪根蔥?來,吹吹,這個給你。”給吹吹也夾了一大塊好肉,弄得花為生的臉白一陣紅一陣,極為尷尬。何英與范美美掩口而笑,莊生機面無表情,自顧自地夾菜,呂薄冰心里暗笑,心道花為生算是遇上了對手,這秒色秋一時半會是不會對他有好臉色的。
笑三姐急忙給呂薄冰夾了一大塊好肉,笑盈盈道:“薄冰哥哥,來,吃菜,要不都涼了。”
呂薄冰怕花為生下不來臺,忙道:“好了,好了,別鬧了,大家有緣在此相聚,來,共飲一杯。”
眾人舉杯同飲,席間觥籌交錯,相談甚歡。吃著喝著,不一會就相互斗起酒來,天南海北,不著調地說著聊著,忽然聊到埋劍之淵近來的異聲,一鳴幫眾人均來了興趣。吹吹喝得暈乎乎的,拍著胸口道:“那地方如果真有奇靈出沒,吹哥我一定要大顯身手,把它給抓來,摁進冷水寒的寶劍里。”
妙色秋離他近,抬手就拍了他的腦袋一下,醉眼朦朧道:“吹牛王,你不吹牛會死啊,依我啊,還是一腳把它踢進寶劍里,它要是敢跑,我踢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