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就坐在一起聊天,再等了一會,莊生機徑直來到后堂。花為生沒有想到他會來,急忙迎上去,呂薄冰卻是眼睛閃光,拱手笑道:“軍師,你終于來了,在下好等。”
莊生機依然面無表情,也拱手道:“讓呂先生久等了,莊某慚愧得很。”
其他人面面相覷,聽呂薄冰與他的對話,好像兩人此前約過一樣。
秒色秋脫口而出道:“呂薄冰,你與軍師約過?你說等一個人就是說等他?”
呂薄冰給莊生機倒了杯茶水,道:“我確實在等軍師,不過我們并沒有事先約定。”
笑三姐奇道:“沒有約,你怎么知道他要來?薄冰哥哥,你不是開玩笑吧?”
小刀笑道:“嘿嘿,我們幫主神機妙算呢,是吧,幫主。”
呂薄冰卻不正面回答眾人,對莊生機道:“軍師,你來了正好,有件事要麻煩你。”
莊生機拿起小杯一飲而盡,道:“好說,呂先生請吩咐。”
呂薄冰笑道:“如此謝過軍師了,請軍師立即布置人手,把總壇包圍起來,只準進,不準出,并立即請軍師與我們一起進入密道。”
花為生聞言面色大變,急忙道:“啊!呂先生為何要進入密道,出口已經被封死,沒有進去的必要吧!”
莊生機面色一沉,忽然喝道:“來人!”
立即有護衛進來,莊生機道:“傳我將令,立即將總壇圍住,任何人不得進出,違令者,斬!”
護衛立即領命而去,花為生面容慘白,大汗淋漓。莊生機喝道:“花為生,身為平城主事,你可知罪?”
花為生掏出羅帕,擦了擦汗,忽然鎮靜下來,笑者反問道:“我有什么罪?”
莊生機哼了一聲,道:“走,與我們一同前去密道。”說完,他立即上前帶路。
花為生急忙起身,跟在呂薄冰與莊生機后面,笑三姐、秒色秋與小刀驚訝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急忙跟上三人。
在密道入口,莊生機打開了機關,墻壁上立即出現一道門。
莊生機二話不說走進門里,呂薄冰等人急忙跟上,花為生猶豫了一下,也勉為其難地跟進來。
密道很長,里面黝黑,小刀甩著了火折子,頓時明亮起來。
走不多遠,密道出現了分支,一左一右,莊生機沉聲道:“右邊就是賈偉民逃出平城的密道,如今出口已被封死,左邊是一個暗室,走,我們去看看。”
眾人沿著左邊密道前行,不多久,忽然前面傳來吹吹的聲音:“是你嗎?呂薄冰?”
小刀立即向前沖去,邊沖邊喊,道:“吹吹,幫主與我們來救你了。”
吹吹聽見果然是呂薄冰來救他,哈哈笑道:“呂薄冰,哈哈,你終于來了,吹哥我就知道你會來,吹哥我快憋死了,冷水寒也在這里,只是她依然昏迷不醒。”
小刀很快沖到盡頭,被一堵厚厚的鐵門給擋住了,里面有一絲火光沿著門縫漏出,他看不見里面的情況,忙問道:“吹吹,你在哪?里面什么情況?”
吹吹大聲嚷道:“里面倒是吃喝不愁,一應俱全,像是專門為逃生作準備的,還有一口水井。”
此時呂薄冰等人已經來到跟前,莊生機在墻面摸索幾下,鐵門立即打開了,吹吹立刻沖出來,抱住小刀,二人打鬧著。
秒色秋笑道:“你們二人還挺親熱,干脆成親算了,冷水寒呢?”
吹吹指指里面,呂薄冰立刻走進去,他發現這是一個依地勢挖掘的暗室,分為兩間,里間放了不少糧食臘肉,還有水井,外間還有燭臺,剛才的火光就是蠟燭的火光,想是被吹吹點著的,看來這里也是一個避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