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沃斯拉!你消失很長一段時間了,想我了嗎?”從衣架的后面走出來一個人。
“是你?”她把拿匕首的手放了下來。
“特沃斯拉!”尤普特喊著她的名字走進帳篷,她想也不想轉(zhuǎn)身掐住那個人的脖子,在他掙扎張開嘴時將匕首劃向?qū)Ψ胶韲怠S绕仗伢@訝的看著這一幕。
“他想行刺坎塔拉,真是卑鄙。”特沃斯拉狠狠的踹了他一腳。“麻煩你找人把他拖出去。對了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她把匕首上的血用一塊頭巾擦干凈又裝回鞘里。
“我,我只是過來看看。”他看見坎塔拉睡著就沒再打擾,叫了兩個人進來把那具尸體拖了出去。
特沃斯拉跪在坎塔拉床邊吻了下他的額頭,接下來她又有事情要做了。而且有些棘手她殺了信使。
穆瓦塔爾的艦隊離港的第九天,奧魯斯就迎來了塞浦路斯的使者,他們的公主再過十四天也將來到腓尼赫,已經(jīng)與公主定婚的克里特王子也在十六天以后到!奧魯斯?jié)M意的看著計劃按照他定的方向執(zhí)行。弗麗塔從暗地走出來,陽光照著她頭上貴重黃金飾物使那些東西看上去更加金光閃耀。她微翹的嘴唇似乎是含著笑意,加長的眼線使她看上去媚到極致。“居然沒有和城主在一起?”奧魯斯故意用夸張的語氣說。
“瞧你那表情。”弗麗塔不生氣反而笑了起來。“和他在一起哪有機會私下會你?”
“你打算待到什么時候呢?你親愛的母親一點也不擔心你嗎?”奧魯斯曖昧的笑著。
“她要是擔心我又何必送我來呢?奧魯斯,別那樣壞笑。你知道我來找你干什么。”
“不給點甜頭嗎?”
“老規(guī)矩!”弗麗塔笑著拋了個媚眼給他,他心領(lǐng)神會的跟在后面。
“你要的東西晚上派人到我那里去拿。”
“如果有問題——你是知道的。”弗麗塔頭也不回的說。“還有哪一個河口可以通航?”
“不止一個河口,孟迭斯是上個月中斷的。這樣一來就還有佩魯希昂和撒伊斯是可以通航的。”
“比我想象中好多了。”弗麗塔打開一扇門閃身進去。奧魯斯迫不及待的抱住她。“你總是很粗魯。”她笑他。
“我想你好久了……”奧魯斯在黑暗中邊尋找她的唇邊說。
弗麗塔很無奈的引他到床上,每當此時她總是很痛苦,其實對于身體她并不珍惜。從她母親安排了她的命運后她的身體每一天都是麻木的。可是再次遇到凱依的時候她的心突然活了過來。她也好想擁有自己的生活,擁有自己的愛。她還配嗎?不,她是公主,是要為國家獻身的人,她不能為自己打算什么。在母親的眼里要她做什么樣的犧牲都是她的榮幸。奧魯斯似乎沒有太注意身下人的反應,弗麗塔對于他來說,和所有其他情婦一樣都只是擁有美艷的玩物,他并不想給她們什么,哪怕是一句謊言般的承諾。他滿腦子里想的只有權(quán)利,永不滿足的權(quán)欲。他有過感情,可是那感情隨著年少的戀人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