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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容沉劫

第六十六章你管不著!

正如花容說的,今晚必須好好休息,儲備精力。畢竟昨晚忙活了大半夜,今天又是一天的折騰。他現在的身體狀況不允許他逞強了。

如果鬼醫知道最近發生的事,一定會想撕了花容的。此刻,放不下心的他,正朝著御劍山莊趕路。

蘇炎如葉霜紅所愿喝得是酩酊大醉,可惜,在她將蘇炎攙扶到房間門口時,蘇炎回光返照般的精神一陣,徑自進了房間,“哐”的一聲,將她關在了門外。

葉霜紅秀氣的鼻子,差點撞到了都。等她再要推門追進時,門是緊緊關著,仿佛在表明著房間主人的決心。

正所謂,酒醉三分醒。說的,大概就是這樣的情況了。

蘇炎對自己很無語,一個丑丫頭而已,何至于影響了他一天的心情?他蘇炎的心情,豈容旁人輕易左右?!可一五三的確做到了。花容是第一個,一五三是第二個。

若不是理智強壓著沖動,只怕他早已借著酒醉之名沖到新房了。但他沒有,他不允許自己這樣。一開始,從以“蘇炎”這個名字活著開始,他就有太多的束縛,太多的身不由自。

以至最后,他分不清真的是身不由自,還是以此為借口,只因容不得失敗出現在他的生命中。他的驕傲不允許失敗。

重重的放倒自己,蘇炎抽空神思,明早醒來,該恢復如常了…

……

“唔,睡得真香!”

花容伸展手腳,觸及身旁的被窩時,是涼颼颼一片,顯然原本睡在那里的人離開已久。

猛然清醒,坐起身,邊上果然空空如也。

“糟了!”

花容暗罵千萬遍自己貪睡誤事,其實,真的不能怪她。怪誰?司徒玄青唄!不厚道的點了她的昏睡穴!當然,這事花容不知道,若是知道了,估計司徒玄青會被罰蹲墻角思過。

花容急匆匆的來到大廳時,哪見司徒玄青的人影。司徒夫婦雖然面色沉重,但也沒有責怪之色。

罷了,小兩口子沒有一起進谷可能也是好事。媳婦這么晚才起,昨晚定是累壞了。兒子如果不幸喪命,還能指望媳婦的肚子爭氣點,十個月后生個孫子出來也指不定。天不亡司徒家啊!兒子是傻,可在房事上,看來不傻啊!

司徒夫婦大概是這么想到,竟是多少有些老懷安慰。

然后,司徒夫婦不但不責怪,反倒是勸起花容放寬心,命人送她回房間休息。

對的,現在媳婦是重點保護對象!

花容失神的回到房間,芙袖伺候在側。

芙袖也是沒想到,花容居然一躍變成了少夫人,暗自慶幸先前自己的言行沒有失當。而司徒夫人可能也是看芙袖同花容熟識些,昨天就將芙袖指派給花容使喚。

“芙袖,劍谷是不是就在后花園后面?”

“是的,少夫人。”

“對了,我早上起來還沒吃東西呢,你去廚房幫我拿點吃的過來。”

“是!”

芙袖遵從吩咐去廚房了,而花容,迅速的行動,收拾了點東西,徑直朝劍谷方向去。

一路上的下人們哪里知道花容的意圖,皆是恭恭敬敬的問候新少夫人,所以直到劍谷入口前不遠處,她暢通無阻。

偏偏,是蘇炎擋在了前路。

“你這是要去哪里?”

“你管不著!”花容移動身姿,想要奪路而走,可蘇炎的身形更快,再次擋在了她面前。

“我去找相公,與你何干!讓開!”花容怒吼,蘇炎愣住。

為什么,我會來這里…阻止她?

蘇炎不解,愣神間,花容已然沖過。回頭,花容利索的兩掌解決了谷口的守衛,沖身進了劍谷。那抹決絕的身影,刺痛了他的眼。

……

谷外谷內兩重天,一進劍谷,迎面撲來陰寒之氣,花容精神為之一震。

劍谷內怪石嶙峋,奇松怪柏屹立在山石巖縫,灌木雜草叢生,是不是令人畏懼的野獸吼叫,花容的膽兒發顫起來。絕世名劍定然隱于谷中深處,那里的危險必然更甚。

眼前似有似無的山路,分岔開三條。花容駐足思索,每一條路走下去,定是天差地別,司徒玄青走的哪一條?選錯了,她就白來了!

仔細辨別三條山路,劍谷常年人跡罕至,適寒的雜草生長得郁郁蔥蔥,惟有右邊的雜草叢,似有腳步踏過的痕跡。

沿著右邊山路走近了些距離,花容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斷。稍里些有一簇繁密的灌木擋住了去路,顯然是人為的破開了一條路。

就是你了!

花容得瑟的邁開步子去追趕司徒玄青,他少說比她出發了一個時辰。山路崎嶇難行,開路先鋒早晚會被追尋著趕上的。愈深入谷中,山路愈是繁復,花容必須爭分奪秒,搶在失去司徒玄青去向前追趕上他!

然,走不多遠,花容就看見了血腥的一幕,三只壯實的狼狗躺在血泊中,周遭一片狼藉,顯然是經過了一場惡戰。

“青傻子…”花容的心急慌起來,他手無縛雞之力,和它們纏斗,一定受傷了!不行,我得趕緊找到他!

加快了腳步,花容極力的在山林樹叢間尋找司徒玄青的身影,一面還得辨識他的蹤跡去向。

谷中陰寒之氣越來越重,忽然,花容聽到細碎的窸窣聲,循聲望去,她臉慘白了幾分。

是蛇!還是好幾只蛇!更是好幾只大蛇!粗細有她的手腕粗了!

據經驗,在深山野林游走的蛇,不帶點劇毒是活不下去的。

蛇們吐著信子,有序而快速朝著花容逼近。

花容自信是能打贏這幾條蛇的圍攻,問題是,她怕蛇。蛇那副尊容,簡直太惡心了!

“嘔…”花容作勢嘔了嘔,然后心一橫,撞起膽子,抽出藏于小腿處的短匕,瞧準蛇的要害,一躍起身,漂亮的解決了蛇們。

哼,瞧你們那小身板細致的,嫩著叻,山里住久了,沒人給你們練兵,實戰經驗不夠呢!你們錯就錯在出來惡心我!

花容得意洋洋,拍拍手上的灰,收起短匕,繼續前行。

山谷里果然是險惡,花容幾番遇到野獸襲擊,幸而皆是小打小鬧,均被她順利的解決,可始終沒有發現司徒玄青的蹤影。

但以沿路所看,司徒玄青亦是遇到了不少險境,不過似乎都一一化解了。

對于司徒玄青的身手高低的推論,花容還是有所保留的。以他的傻腦袋,縱然先前功夫再好,現在能運用自如嗎?只怕這幾次化險為夷,都是運氣。

這么想著,花容心急焦急萬分,已經過午了,必須在天色暗下之前找到他。

就在這時,前方傳來野獸們吼叫的聲音,兇狠萬分,似在迎敵。

花容雙眼一亮,幾步跑向聲音來源,那隱約的身影,正是司徒玄青!他在對戰幾頭豹子!看樣子,體力已是不支。

花容未及細想,躍身跳進豹子的圍攻圈中,靠在司徒玄青的后背。

司徒玄青側頭瞥了眼身后,重新對視前方的三只豹子。

她終是追進來…

心中是無奈,更多的,是動容。

兩人沒有對話,背靠背,各自對戰著前方的豹子。花容面前,是兩只。

得到相助,五只豹子很快被解決了。

司徒玄青撿起腳邊的包袱,拍著灰,“你快回去。”

正在擦汗的花容聞言一滯,瞬間甜笑綻放,“哈!你沒傻!”

是沒傻,這樣的險境中,司徒玄青哪里有心情跟她裝傻啊!瞬息間,就是生死間啊!

“你知道我沒傻該放心了吧,我自己可以應付,你快回去!”司徒玄青背對著花容,冷冷的說道。

“不!”花容果斷的拒絕,都來到這里,怎么可能回去,就是因為一路走來,她更不能回去,就算他沒傻!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快走!”司徒玄青難得朝花容大小聲。

“我不!”

“你!咳咳咳…”

突然,司徒玄青猛烈的咳嗽,單膝跪地,手捂著胸口,很難過的樣子。

花容大驚,沖到他面前蹲跪下去,想要扶住他的上臂,雙手卻停頓在半空中。

他受傷了,傷得不輕…月牙白的長衫,沾染了片片血跡,有野獸的,也有他的。左手臂和胸前刺目的抓痕,血肉翻出,觸目驚心。

“你都傷成這樣了,還要趕我走!混蛋!”心疼得緊,責罵出口。

“吃過豹子肉嗎?”

“?”

“喏。”司徒玄青朝一只豹子尸身使了個眼色。

花容哭笑不得,他是聽不懂罵還是心態好,居然有心思開玩笑。

“氣飽了,吃不下。”

“那你一會兒可別管我要烤肉吃,味美著呢。”司徒玄青繼續裝作沒事人一般,好像受傷的人根本不是他。

花容嘟起嘴別過頭,囔囔道:“才不會!”心中的擔憂被司徒玄青的輕松模樣化去了些。一時忘乎所以,粗略的要扶起司徒玄青。

司徒玄青疼得齜牙咧嘴,硬生生側過臉不讓她發現。

深谷中夜行是極其不安全的,在這等陰寒山谷中活動的時間亦是受限。現在,就得找個晚上落腳的地方了,最好,是趕在日落前。

簡單替司徒玄青止住血,在他的指導下,花容將豹子的尸身拖到了一處不易被野獸叼食走的地方。看來,他今晚的確打算烤肉吃。

過程中,花容暗自佩服司徒玄青,他的野外生存能力,比她強多了。花容第一次覺得,自己跟過來是不是反而拖后腿了?

隨后,兩人達成了共識,先找個落腳地。

花容攙扶著司徒玄青尋找落腳地,繞進了些,發現了個巖石山洞。

巖石山洞不算寬敞,且有些濕冷,但兩人容身綽綽有余了,比以天為被地為席強。

司徒玄青要去拾撿枯樹枝生火取暖,被花容按回石塊上坐好,花容拍著胸口說,這點小事難不倒她。

確實,花容沒讓人失望,很快的拾撿來夠一整晚用的枯樹枝。可惜,在生火這件事上,她就有心無力了。幾次嘗試,均以失敗告終。

司徒玄青默不作聲的接過火折子,片刻,小火苗穩穩的燒起來了。

“額…你在這里等著,我去把藏著的豹子肉拿來。”

“嗯,小心點。”司徒玄青不逞強了,他沒力氣逞強了。

花容前腳走開,后腳他艱難的打開包袱,里面除了有些干糧,還有些傷藥和紗布綁帶,一件干凈的衣裳。

司徒明宇最厲害,也要三天兩夜才出劍谷。山間有吃的,但也得會找。司徒夫婦能做的,就這么多了。而傷藥,自然是必須的。

小心的褪去上半身的衣衫,血干了,粘黏住了衣衫和肉,待褪好衣衫,司徒玄青滿頭冷汗。

花容興沖沖的進來時,司徒玄青才上了一半藥,穿衣服也來不及。本想趕在花容回來前簡單處理下傷口,想象太美好,現實不允許。

“啊!”花容刷紅了臉,下意識捂住眼。

“你回過身,我馬上就好。”司徒玄青加快速度,可自己畢竟不方便,越急越慢。

“我來幫你。”

一只微涼的小手按住他的手。

“嗯…”

司徒玄青沒有拒絕,將藥瓶交給花容。

新傷舊傷,看得心頭發緊。花容上藥上得仔細,盡量不去碰疼司徒玄青,還不時輕吹著氣。她心里明白,自己此刻很難過,恨不得受傷的是自己,滿是心疼。

司徒玄青咬牙,額頭的冷汗順著臉頰滑下。

終于,全都上了藥,綁了繃帶。

“謝謝。”司徒玄青披著衣衫,對背對著她收拾藥瓶繃帶的花容說。

花容脫口而出,“傻瓜,謝什么。”

強打起精神,司徒玄青給花容烤起了豹子肉,兩人對坐在火堆兩邊,氣氛有點怪異,誰也沒開口說話。

“好了,可以吃了,你試試。”司徒玄青直接將烤好的豹子肉遞給花容。

“你受傷了,你先吃!”花容推了推,吞了口口水。

司徒玄青無奈的輕笑,“我吃了,你可就吃不著了,不后悔?”

“不…不后悔!”總不能跟傷員搶吃的吧,不仗義。

司徒玄青作勢要大咬一口,引得花容雙眼巴望。下一秒,噴香的烤肉已經送到她嘴前。

“吃吧,把你饞的。再烤就是。”

陌云箏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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