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什么時候可以改改魯莽的毛病?”況天佑輕輕刮了一下天涯的鼻子,笑著說道。
“還不是你慣的。。。。。。”馬小玲無奈的看著這父女兩人,嘆了口氣。
“男人慣女人是天經地義,更何況這是我女兒。”況天佑一手將馬小玲攬入懷中,溫柔的說道。
“就是,媽媽~~爸爸不也常慣著你,你說東他絕不敢說西。”天涯雙手挽著馬小玲的胳膊,眨巴著雙眼看著馬小玲。
“這倒是。”馬小玲見天涯沒事,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再聽到她的俏皮話,心中一陣歡喜,笑道:“你爸爸,這世就是欠女人債太多。”
“喂,兩位,這里貌似不是家里,怎么說我也是一家之主,你們怎么滴也給我留點面子吧!”況天佑看著眼前的兩母女,就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要說欠女人,大概就是欠她們兩了。
馬小玲看著況天佑一臉囧樣,輕笑道:“好啦,我們言歸正傳。”
“恩”況天佑應聲收起了笑容,麻利的從包中拿出了平板,并在上面打開了地圖說道:“這是我從鐵道部拿來的這里的工程圖,天涯你看看昨天你是在什么地方遇上氣墻的。”
天涯看著地圖,晚上經過的畫面猶如圖畫般一一從眼前閃過,突然定格在了她把符咒扔到墻上,墻上紅色液體流出的瞬間,像匯集成了什么字,“我好像看見墻上寫了一些字,就在那紅色液體流出來的時候。。。。。。”
“寫了什么字?”天佑問道。
“好像是危。。。。。。對,是危險勿近。”天涯確定的說道。
“天涯,你把昨天到這后發生的所有事一字不落的重新說一遍?一個細節也不要放過。”聽到天涯的回答讓馬小玲松下的心又再次懸了起來,隱約中她總覺得有雙冰冷的眼睛在遠處盯著他們,只是暫時找不到頭緒。
按照小玲的吩咐,天涯把當晚遇到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一字不落,當然被尹平安口對口人工呼吸那段就以被趕到的尹平安救了而輕描淡寫的跳過了。
“大家看”況天佑指著地圖說道:“按照天涯說的,氣墻應該是在這位置,但是按照工程圖來看,這氣墻后面應該還有一個通道,看來是有人用氣墻將這個通道阻斷了,也就是通道中被隱藏的部分。”
“不光如此,能展開如此強大氣墻的人法力一定不差。”孔雀大師沉重的說道:“說不定法力在你我之上。”
“對不起,各位可以聽下我的意見嗎?”一直保持沉默的優子舉起手說道。
“優子,好久不見。”況天佑和馬小玲笑著打招呼道。
見天佑兩公婆笑的那么自然,優子只覺額頭一滴汗流下,心中暗說道:貌似前晚才和你們匯報過天涯的情況。。。。。。
“爸爸媽媽,你們認識優子?”不明就里的天涯好奇的問道。
“我們。。。。。。”天佑一時語塞想不出合適的理由
“當然,我們和優子爸媽是朋友嘛,當然認得優子。”見老公語拙,小玲趕忙補上回答天涯,可不能讓天涯知道他們請優子盯著天涯的,否則天涯不把天給拆了才怪。
“優子,是這樣嗎?”天涯將信將疑的看著優子,自己怎么從來沒聽說過父母日本還有朋友。
“算是吧!”優子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況天佑夫婦,這對夫婦果然演技過人,心思縝密,怎么天涯完全沒學到,她還真懷疑天涯是不是她們親生的。
見天涯的疑心還沒徹底消除,小玲趕快轉移話題問道:“對了,優子你剛有什么意見?”
“哦!”優子理了理思緒,緩緩說道:“我覺得照天涯說的情況,那氣墻上流淌出的紅色液體其實只是假象,真正的應該是空氣含有某種神經藥劑,麻痹了天涯的感官,導致她以為氧氣被奪走,自主放棄了呼吸。”
“何以見得?”孔雀大師問道。
“很簡單,如果是液體,那么久,至少應該流淌了一地,但是天涯和平安腳上并沒有粘到任何紅色液體。還有,天涯和那些老鼠都沒有碰到液體,怎么會相繼失去自主呼吸能力?”優子分析的頭頭是道,絲毫找不出任何辯駁的理由。
一陣清風吹過,吹散了優子的長發,優子干脆將長發盤起繼續說道:“最后就是我覺得那紅色液體應該和先前附我身的女鬼有關,其目的可能有兩個,一就是為了不讓我們靠近那堵墻;二是警告我們墻后面有危險。”
“不愧是警視廳第一才女,心思果然縝密。”聽了優子的分析,況天佑忍不住贊同道。
不想,這一聲贊美非但沒有引起優子的感激,相反換來了優子惡狠狠的一瞪眼同時還被馬小玲狠狠的捏了他手背一下。
馬小玲湊著況天佑耳邊低聲說道“什么警視廳第一才女,你不是把優子真正身份告訴天涯?”
察覺自己失言,況天佑一個緊張,立刻抬頭望向天涯,只見她此時正低著頭聚精會神的看著地圖,似乎并沒有聽見自己說的話,頓時送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