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就原諒你,記住,不要有下次,還有,咱家最后一次跟你說,你!沒有資格問咱家這種問題!”
“是,是,奴才知道了,奴才記住了,奴才以后不會了。”
“還不快去收拾?”柳靜沒再多言,一記催促脫口。
小木子忙應聲,從地上起身離了去。
到第二天中午,小木子才來回復柳靜,說冷宮已經打掃干凈了。
柳靜點頭,沖他道,“將咱家的東西全部收拾著搬到冷宮去,幫咱家將床鋪打理好,還有,幫咱家搜尋醫典之類的書籍送到冷宮。”
“是。”小木子乖乖應聲,再度干活去了。
等小木子再來回話,說一切處理妥當,柳靜才從正和宮離開,去往新的住處,冷宮。
還未靠近冷宮,柳靜就已經瞧到冷宮與其他地方的區別,與冷宮方向不到兩公里的范圍開始,就變得寥寥無人,且這些挨著冷宮的幾個院落也是略顯老舊。
一路走過那些院落,柳靜無意的朝院落中一一掃過,在路過最后一個挨著冷宮的院落時,一個穿著粉色宮裝的宮女突然從院落中沖出來跑到了柳靜面前。
柳靜一愣,還未有反應,這個宮女便磕在地上說,“奴婢參見九千歲,九千歲,奴婢想求九千歲救命。”
“救命?”柳靜瞇眼,她不像是有生命危險的人啊。
這宮女聽她疑惑,忙道,“九千歲,奴婢想求九千歲救的不是奴婢的命,而是奴婢主子的命。”
微微頷首,柳靜問,“她怎么了?”
這宮女吸了吸鼻子,哽咽說,“主子她生了重病。”
生了病去找太醫啊,找她做什么?柳靜掃了眼冷清的院落,搖了搖頭,定是知曉她的身份,特意來演這么一出,就是想博得她的注意力,若能哄好她這個皇帝身邊的紅人,要接近皇帝就很容易了。
“走吧。”柳靜直接繞開宮女,吩咐前邊領路的小木子。
小木子應聲,提步就走。
那宮女見柳靜就那么離去,有些傻眼,她定在原地數息,突然咬唇,撲過去抱住了柳靜的小腿。
柳靜嚇得一跳,正要怒吼,卻見小木子上前一把就將宮女抓開,然后狠狠踢了她兩腳,并大吼出聲,“你這該死的奴才,竟然敢這么沖撞九千歲,你不想活了?”
那宮女吃了兩腳只是皺了下眉便似無事一般,聽了他的話,宮女眼淚直落,聲音微啞的說,“公公,奴婢不想活了,如果主子不好,奴婢不如現在就死了。”
還在演?柳靜心里冷哼,“既然你家主子生病了,便去找太醫,咱家又不是太醫,找咱家有何用?”
聽得此話,那宮女便猜到柳靜誤會她了,忙解釋道,“若奴婢能找來太醫,也不會來求九千歲。”
“你家主子是什么人?”在宮里能當主子的人,必是皇帝的女人,既然是皇帝的女人,怎么會找不來太醫?
“我家主子是婕妤。”
“既是婕妤,怎的找不來太醫?”
提到這事,那宮女便一臉哀泣之色,“因為我家主子不受寵,那些太醫根本不愿意理會。”
柳靜瞇眼,看向小木子。
小木子懂她的意思,忙上前說,“這事也并非不可能,太醫院的太醫們本就不多,他們當然要以身份尊貴的主子們為主,一時漏掉一兩個主子,也是情有可原的事。”
他說得遮掩,柳靜卻聽得懂,哪里是一時漏掉,分明是那些太醫們捧高踩低,看這位婕妤不受寵,便不想來治她,畢竟這種過氣的婕妤,便是他們傾力治了,也不會有任何賞賜。
“去,找太醫過來救這位婕妤。”
小木子點頭,沖那宮女道,“你跟我一道去吧。”
那宮女聽柳靜開口救人,感激的沖她磕了三個響頭,這才跟著小木子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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