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可夠快的,那回去吧,看看他們能搞出什么明堂。”
言罷,谷巖大大咧咧的向武館外走去。
郁遠琪望著谷巖的背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看來該來的,中好久還是來了,而且這么快。
“走吧,沒事,有我呢!”谷巖回過頭,沖郁遠琪笑了笑,拱了拱嘴。
一行人這才出發向郁家武館走去。
天空陰沉昏暗,但并不像要下雨一般。只是給人委婉的惆悵,抽泣,卻不落淚。
車行至郁家武館的門前,遠遠的便可望見,郁家武館門前,已停住了幾輛豪車,門口臺階上站著幾個身影。
谷巖隨著郁遠琪下了車,幾個熟人映入眼簾。
“張老板,你醒了?”谷巖一個箭步攔在了郁遠琪的前邊,笑瞇瞇的擺了擺手。
“谷巖?你還活著呢?”臺階上,余空武館的館長張一水,見到一馬當先的谷巖,冷哼道。
谷巖聽罷,不怒反笑道:“你都沒死,我怎么會死你前邊呢?”
“哼。”張一水白了谷巖一眼,不再說話。
“我說張老板,大白天的帶這么多人,堵在我們郁家武館干嘛?要飯么?怎么也不拿個二胡什么的,你這也不專業啊!”谷巖見張一水不說話,主動找茬道。
你不說話?好啊,不跟我說話我跟你說。
“谷巖,今天的主角不是你,你少跟著瞎摻和!”張一水道。
“瞎摻和?你堵著我們武館的門,我是這里正式的合同工,怎么會是瞎摻和?”谷巖義正言辭道:“你讓開,我進去,我就不管這事了。”
張一水氣的咬了咬牙,示意幾個西裝革履的男子讓一讓。
谷巖便大搖大擺的向臺階上走去。
走到頂,谷巖突然回過身,看向眾人道:“我說你們快點上來啊!已經有人看大門了,你們還等啥?”
聽到谷巖的的話,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刑韻寒拽著韓旭率先跑了上來。
隨后京以天與通語柔也跟著邁了上來。
幾人的加入,瞬間使整個門口顯得擁擠了很多。
“這位同志,您好!”谷巖笑瞇瞇向身旁一個西服男子伸出手道。
男子警惕的看了看谷巖,伸手和谷巖握了一下。
“同志,您不覺得現在門口有些擁擠么?”谷巖繼續道:“所以,您就發揮一下謙讓的傳統美德,去下邊站著好么?好的!謝謝。”
言罷,手上一個用力,直接將男子扔了下去……
“這位同志,我看你好像挺眼熟,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巖一邊說,胳膊一邊環上了另一個西服的肩膀:“我們去下邊敘敘舊好嗎?好的,走你……”
不多時,這一側已經被清理出了一片“極樂凈土”。臺階下已經躺著好幾位了。
“館長,您上來吧!”谷巖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第一次見谷巖這么客氣。
郁遠琪又好氣又好笑的搖了搖頭,走了上來。
阿澤則是幽幽的不知何時,站在了張一水的身后,看的谷巖直搖頭。估計這個張一水小命不保啊!
“行了張老板,崗您也站過了,沒什么事就請回吧!”谷巖沖著張一水揮了揮手。
“谷巖,你說過,只要你上來,這件事你不管的。”張一水天真的怒道。
“張老板,我覺得您這個耳朵是不是該做個支架或者搭橋什么的?”谷巖笑道:“我的原話是‘你讓開,我進去,我就不管這事了。’現在我……進去了么?沒進去這事我還是要管的。”
“你……”
“你什么你?”谷巖直接將張一水噎了回去道:“一張嘴就‘這事你別管’,‘這事你別管’,咋的?是你老婆偷情了還是你有外遇了?啥見不得人的事啊?這不讓管那不讓管的。”
“谷巖!你少得意,就算我告訴你了,這事你也管不了。”張一水明顯要被谷巖折磨瘋了。
“咋的?難道真是你媳婦有外遇了?”
“你才有外遇了呢!”
“這么巧,你媳婦和我同時有外遇?你別血口噴人啊!我不認識你媳婦!”
“……”
谷巖的話聽的所有人都忍俊不禁,果然有谷巖這個活寶在,什么都有可能變的不可思議,和……搞笑。
“郁館長,我這次過來,是為了郁家武館而來的。”氣急敗壞的張一水說不過谷巖,直接將目標轉移到郁遠琪身上。
“張館長,有什么事么?”郁遠琪平靜的說道。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來協商接手郁家武館事宜的。”選對目標的張一水終于平靜下來。
“你要解手也別來郁家武館解,我們這是正規武館,廁所不對外。”谷巖強行將目標拉回到自己身上,道:“公共廁所街口右拐,慢走不送。”
“谷巖,這里沒有你的事!”張一水怒吼道。
“你來我門的武館,說這里沒有我的事?難道有你老婆的事?”
“……”
“張老板有話直說吧,什么接手武館?”郁遠琪淡淡的道。
她知道,就算谷巖再如何鬧下去,該發生的事情還是會發生。
谷巖見郁遠琪準備解決問題了,自然也就不再吵鬧,畢竟這個士氣方面已經將對面踩的死死的了。
“郁館長,這是郁家幾位管理家族事物的長輩,從你這里論的話,應該是你叔叔輩的簽名信。”張老板抽出了一張紙。
“郁家?”聽到張老板的話,郁遠琪皺了皺眉。
“郁老板怎么?不知道武族郁家么?你不會連你姓什么都忘了吧。”張一水道。
“我是姓郁,但是我與武族郁家再沒任何關系。”郁遠琪嚴肅道:“當初我父親離開郁家后,才創辦了這郁家武館,現在你拿郁家來壓我,你覺得有用么?”
“你說的沒錯,你這郁家武館確實是你父親離開郁家之后建立的。”張一水胸有成竹道:“但是,你父親建立武館的錢……”
“那都是我父親自己的錢。”郁遠琪突然不淡定道:“我們從郁家出來,沒有一個人挽留,更沒有一個人給過我們一分錢。”
“我知道。”張一水笑著說:“那些錢都是憑借你父親當時的人脈借來的。但是,證據呢?”
“我在說姓張的,你能再卑鄙點么?”谷巖站出來說道。
“試想一下。你父親帶著當時只有幾歲的你離開郁家,什么掙錢的行當都沒有。”張老板直接將將谷巖給忽略掉了,仿佛下定決心聽不見谷巖的任何聲音。自顧自繼續說道:“開武官的錢是如何來的,你猜法院更相信誰?”
言罷,張一水再次晃了晃手里的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