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是的難得的好天氣,夏若晴的心情卻不是那么的好,她穿著白襯衣,梳著整齊的馬尾,清秀白凈的像個大學校園里的學生。
夏若晴站在許晨的身側,兩人之間的距離隔了有兩個拳頭,她的頭頂到許晨的肩膀還往下,臉上掛著適宜應景的笑對著工作人員手中的相機。
民政局的工作人員手托著相機,試圖讓新郎往新娘那邊再靠一點,做出親密的樣子來,或者笑一些也行。
許晨的臉頰抽動了下,臉上的肌肉稍微松了些,有些不耐煩的睨著那位中年婦女,漂亮的臉上滿是嫌惡,工作人員被他瞪的噎了下,新郎官似乎脾氣不太好,不敢再啰嗦,麻利的給兩個新人拍了結婚證的照片。
拍完照片,許晨一手插在口袋,一手夾著煙也不看夏若晴,神色淡漠疏離的自顧朝著大門那走去,站在門口吐了個煙圈,修長的腿往臺階下邁去。
夏若晴人在工作臺那等著拿結婚證,她微微側臉看了看在門口吞云吐霧的許晨,看他修長的手指夾著煙,陽光懶散散的撒在他光潔干凈的額頭上,兩道修長的濃眉蹙了下,手指夾著煙頭也不回的走了。
工作臺里的工作人員蓋好章,將紅本子推到夏若晴的跟前,一抬頭,剛才那個比明星還要帥氣耀眼的新郎早就走了沒影了,工作人員的眼睛不由同情的看夏若晴,才領結婚證就這樣,以后還怎么過。
她倒是沒什么反應,打開結婚證看了一眼就放到了包里,掏出墨鏡往臉上一架也出了民政局。
兩個人從見面到領證這是第三次見面,早上出來約好了時間,到進民政局,一個小時十分鐘,一個字都沒說,許晨甚至連正眼都沒看她,當她是空氣一樣,進了民政局按著程序走,程序辦完他就沒事,大步流星的走了。
夏若晴沒一會也出了大門,她的粉色甲殼蟲停在民政局的大院里,上了車,緩緩轉著方向盤,朝著西邊方向開去。
許家給他們夫婦買的新房子在西城區那邊的怡水灣別墅區,她今天要把她的行李搬到新房子去。
許晨去不去?住不住?她不關心,而且看他的態度也不需要她關心。
她是高嫁了許家,夏家的公司要不是許家及時的伸出援手,她現在的這輛粉甲殼蟲怕是都要賣了還銀行的貸款吧。
車子拐了個彎,停在紅綠燈前,看著前方等待的車陣,不管許晨對她以后會如何,許叔叔的恩情是要回報的。
綠燈跳亮,后面的車在連續的按喇叭,尖銳的喇叭聲打斷了她的思緒,夏若晴吐了口氣,車子朝著怡水灣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