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他為了上位,將族人個個置于死地,手腕鐵血,心狠手辣。
小司機神色自然有些為難的,但是她都這樣說了,他也不好再說什么,只好開著車離開這個地方。
紀寧在在辦公室里聽著徐澤跟他說鹿希接完機去的地方,她是真的去賞雪的,現在外面有些雪景的地方都只有這么幾個地方。
他低頭看著文件,未置一詞,徐澤說什么,他只是聽著。
“說完了就走吧,我又沒有囚禁她,她想去哪里,去做什么,以后都不必跟我匯報?!奔o寧看著白紙黑字的文件,不由得覺得眼睛有點發花。
徐澤微微欠了欠身:“是?!奔热粵]什么可說的,徐澤轉身就要走。
“安夏馨可是被趕出了江州?”有些不安聚集在太陽穴這里,不停突突的跳。
“已經趕出去了,我想沒有您的允許,她應該是回來不了的。”
“這個也未必,她實在是太任意妄為了?!币郧爸皇怯X得這個女人頭腦簡單,現在看來真的是愚蠢的不是一點半點。
“我會注意的。”
“嗯?!奔o寧輕嗯了一聲,徐澤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空閑的時候,他抽了很多關于江鹿希在美國時候的資料,那個江鹿希還真的不是他所認識的江鹿希,顧令時那樣一個溫潤如玉的男人,怎么會把她照顧的那么野性難馴。
這些照片和現在的江鹿希都是有所不同的,簡直判若兩人,紀寧盯著手里的這些照片,有些出神,他似乎總是活在過去了。
心里是念著她這個人,還是念著她兩年來辛苦模仿的那個人,他理的不太清楚,也不不想理的清楚,他要把她禁錮在身邊,卻又不知道為什么。
晚些時候,江鹿希還在外面晃蕩,雪下的很大,她就站在雪里,渾身上下都是白雪。
大傘遮住了她的頭頂:“我看你是很想生病吃藥,這么大的雪,都不知道躲一躲嗎?”
紀寧的聲音從頭頂飄了下來,江鹿希才慢慢地回過神來。
“躲什么躲,我哪有你想的那么脆弱,你既然來了,我們就回去吧?!?/p>
“先去換一身衣服,等到回去,衣服就濕透了。”他牽住了她冰涼的手帶著她走過去。
紀寧后來帶著她到旗下的酒店,讓她換了一身舒服的衣服,才交了飯菜過來給她。
“開瓶酒吧?!彼粗每曜又噶酥腹褡永飻[放的紅酒,她最近貪的很,吃飯的時候總是會有想要喝一點酒。
紀寧也都由著她,每次給她倒一點,卻不允許她貪杯。
“你近來總是喝酒,今晚就不喝了,明天還有行程呢?!?/p>
“我能有什么行程,我不就是個閑散的紀夫人么?”
“東山雪景很美,我陪你去看,何況幾天后就過年了,我們去找個清靜的地方,好好過年。”紀寧最清楚,他們之間需要安靜的地方去消解心中的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