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他頭皮發(fā)麻,趁男子抵擋他寶劍時候,另一只手快速啟動袖中袖箭。
咻!在箭離男子咽喉一寸時,砰!一顆小石子快速襲向箭,箭偏離方向,深深插進一旁的泥土里。
為首蒙面人只看見箭在男子脖頸上擦出一道血跡,立馬暴怒,朝四周怒吼道:“誰?是誰?”
砰!不知從那里襲來一股霸道風,一下子就將蒙面人吹得個狗吃屎。
“哎呦喂,肝火這么大可怎么行?容易英年早逝的好不?”話畢,一道身影從林中慢慢走出,梨花飛散中,她身穿一身紅色衣衫,身穿纖細高挑,白皙的臉上蒙著白紗,露出一雙平淡無奇的眸子,烏絲在頭頂隨意扎了個馬尾,用一頂玉冠固定,她步履輕盈,玉冠上的流蘇隨著腳步輕輕搖擺。
為首蒙面人嘔出一口老血,望著那道身影,他感覺自己內(nèi)心遭到了暴擊,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可好事就這么被破壞了,他對眼前之人恨得是牙癢癢,揮舞著寶劍帶起地上樹葉,兇猛朝她襲去。
少女聳了聳肩,無奈道:“你浪費我太多時間了,我可沒工夫理你喲。”話畢,蒙面人身后突然出現(xiàn)一頭大熊,一瞬間就將他拍暈了過去。
夕冥很是滿意這個效果,這下世界安靜了,這些小弟也是不錯滴。
四周蒙面人見狀,不敢輕舉妄動,只得警惕站在遠處。
夕冥撇了撇嘴,自從神木果被自己吃了以后,她就擁有了救死扶傷的本領,只是有一點不好,她天天被逼著學習啊,從來不知春夏秋冬晝夜交替是什么,而且神木果最大的副作用便是她一個月得泡兩次藥澡,要不然方圓幾十里怕是寸草不生。
這力量可救人可殺人,真是了不起的技能。只是想到每兩個月就要泡那臭乎乎的藥,她就難受想哭。
旁邊兩個侍衛(wèi)警惕看著她,明明看起來快掛的樣子,偏生跑起來生龍活虎的,她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了。
只是他們身上氣息她感受得真切得很,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她真想采訪一下,是什么支撐他們熬到這么久。
她現(xiàn)在雖然不在冥界,可她是冥王啊,還真想驗證民間那句話,閻王叫你三更死,不會留你到五更。
她朝兩侍衛(wèi)和善笑了笑,遠遠伸手,一股奇異力量注入他們身體,瞬間兩人身上疼痛一輕,不可置信抬眼看向她。
夕冥有些小得意,看吧,我都把你治好了,你是不是該感謝感謝我呢?
她甚是和善朝兩人看去,臉一下子就黑了,你們兩啥意思啊,一臉敵意看著救命恩人,擋在那個小白臉面前做什么?
她微微側目,入目是一雙深邃的眼眸,夕冥一愣,這小子,真是好生眼熟。
突然她一拍腦門,好家伙,這不是那次想掐死自己的那個臭小子嗎?只是樣貌貌似成熟了一些,她跟那兩個老妖怪在一起,已經(jīng)不知今夕是何年咯。
夕冥挑釁看了一眼男子,再幸災樂禍看向兩個侍衛(wèi),無奈聳了聳肩,道:“你們忙,我先走了。”說罷抬腳就要走。
地上男子有氣無力,剛剛一切他都看見了,眼前這人估計是巫師。
“見死不救,是你們巫師該做的?”男子氣息及其脆弱。
夕冥一聽怒了,一下子轉過身插著腰罵道:“難道像你啊,當初都快掛了還想拉個墊背的,老子才不想救你。”
說罷氣沖沖轉身,男子瞳孔一縮,繼而挑釁道:“當時我們勢均力敵,算切磋,你如今這般,怕是害怕我恢復了找你麻煩?”
夕冥回頭,惡狠狠瞪著男子,一把扯下面紗,朝地上狠狠的啐了一口,道:“你個烏龜王八蛋,你這是在激我?”
男子嘴角微揚,毒舌道:“激你有什么意思嗎?我不跟女人計較,怕是你身上技能用完,不好意思再獻丑了吧。”話畢氣喘吁吁冒冷汗,身上氣息越來越弱。
夕冥深吸一口氣,心想絕對不能上了這小子的當,自己可是來找辛休魂魄的,莫要跟著小子糾纏不休。
她回頭,得意朝男子勾唇,不屑道:“看你樣子也活不了多久了,老子就不跟你計較了。”
男子聞言,肝火一上,眼前一黑,砰倒在地上。兩個侍衛(wèi)急忙焦急上前將男子扶起,他們不相信毒舌的將軍就這樣被一個小姑娘氣死了,將軍本就身受重傷,應該是支撐不了了才暈過去的。
“好好給你家主子找個風水寶地。”她毒舌說完,轉身就走。
“姑娘留步!”林中走來一個翩翩白衣公子,臉蛋無可挑剔,一身溫潤氣息,很容易就讓人心生好感。
夕冥微微側目,繼而環(huán)胸問道:“你們幾個,莫不是一伙的?”
白衣男子臉上依舊掛著讓人如浴春風的笑,輕聲道:“看姑娘樣子,應該是一個技藝超群的巫師,我們軍中正巧就需要姑娘這樣的人,有沒有興趣......”
“沒有。”他話還未說完便被打斷,臉上笑意只是微微一頓便加深笑意,循循誘導道:“聽聞巫師最喜歡挑戰(zhàn)不可能,我們將軍如今身受重傷,命懸一線,姑娘此時,正好可以大顯身手。”
夕冥雙手環(huán)胸,認真打量他片刻,才撇嘴道:“可惜,我不是巫師。”
白衣男子有些驚訝,繼而笑道:“不知姑娘對哪方面感興趣,或許,我們軍中,就有姑娘想要找的那類型人呢。”
白衣男子知道有些高手性格古怪,或許,換種方式,就能拉攏人才也說不定。
“我喜歡會招魂的。”她認真看著白衣男子,一字一句道:“你們軍中有嗎?”
白衣男子一噎,這類型的人更是難找,連皇帝,也難找到這種高人。
“這么說,我們辛休將軍跟姑娘算是無緣了,也罷,都是命。”白衣男子說完,似是遺憾搖了搖頭。
夕冥卻是愣住了,剛剛這人說什么?辛休?
她不可置信看向兩個侍衛(wèi)攙扶的人,懷疑問道:“你剛剛說他叫什么?”
“辛休。”白衣男子有些莫名其妙,繼而便看見她臉色蒼白退后兩步,低垂著眼片刻后,抬起眼眸看向他道:“我現(xiàn)在,有興趣了。”
在場人目瞪口呆,高人,果都性格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