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夜,微風(fēng)吹過湖面,卷起淡淡的波浪,卻瞬間歸于平靜。
“呼……”伴隨著風(fēng)聲,一道白影隨之飛過,湖面再次蕩漾起來,樹上的鳥兒也驚呼的飛了起來,卻又瞬間恢復(fù)以往的安靜。
而還未平靜多時,一道黑影也隨之飛過,鳥兒再次飛了起來,瞬間又安靜了下來。
若此時有人看到,也會當(dāng)成一種錯覺罷了,亦或是把此當(dāng)成了鬼怪,嚇得背汗直流。
一道白影一道黑影就這樣一前一后的向前趕去,不知過了何時,此時月光更加明亮,本在前的白影停了下來,落在一片草地上,在后的黑影也隨之停了下來。
只見白影轉(zhuǎn)過身來,一張白色面具擋住了面貌,只余一雙清澈見底,無任何波動的雙眼,此時冷冷的盯著面前身穿暗紫紅袍的男子。
而黑影也同樣帶著一張面具,留下一雙邪魅之眼,卻難掩飾自身的氣宇非凡,風(fēng)度翩翩,此時正戲謔的看著眼前不怒而威的白衣少年。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彼此,誰也沒有動彈一下,就這么靜靜的望著。
“你打算跟到何時?”身穿白衣的白慕萱壓低了自己的聲音,顯得如此低沉。讓人聽不出是男是女。
“呵呵,”宋子懿沉沉的笑了一下,在這寂靜的夜里甚是清朗。
“小公子你把我的玉佩打碎,難道就不需要賠嗎?”
“卑鄙無恥。”說道此事,白慕萱徹底憤怒。
原本自己安排好一切,要前往洛城與夜匯合,可在半路遇見了這么個可恥的人,將自己身上的洛璃珠子拿走。
這顆珠子是鳳娘親手為自己打磨而成,自己又怎么不珍惜,就這樣追打著,不巧便將男子身上的玉佩打碎。
若這么說,這怎能怪自己?怪只怪他先搶自己在先,如今,還一直緊追自己不放。
“你說你小小年紀(jì)就如此老成,長大了可如何是好?本少看你這般,實屬不忍,故才如此,你怎能不知好歹,怪責(zé)與我呢?”宋子懿淺淺的笑著,說出的話讓人聽著甚是可惱。
“你……”白慕萱氣急,拿出寶劍刺向宋子懿。
看著劍刺向自己,宋子懿不慌不忙的往旁一閃,接著也拿出了寶劍。
兩人大大出手,武器的撞擊聲甚是刺耳,草飛于空,瞬間飄落,之后再次飄起,不一會兒,一片草地變成了光禿禿的土地,而兩人卻渾然不知。
來來回回不下百戰(zhàn),卻毫不見面前少年吃力,宋子懿震驚,此人身手不凡,練得一把好劍,應(yīng)是江湖傳聞的鳳華公子。
可身上帶著琉璃珠子,聽聞國都有此珠子只有一人,那便是宜人館風(fēng)華絕代的館主,可?不應(yīng)該是個女子?
有趣,甚是有趣…不只想到了什么,再次笑了起來,心中連連道。
白慕萱看著面前男子晃神中,拿出粉末一仆,便消失原地。
宋子懿看著消失的背影,收回寶劍,靜靜的站在原地,假以時日,此少年必定不凡,也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在宋子懿離開后,白慕萱再次回到原地,皺著眉頭看向宋子懿消失的方向,心中甚是疑惑。
此人武功不在自己之下,為何還要盜取自己的琉璃珠子?莫非,他識別了自己的身份?
這…怎么會?自己依然偽裝甚好,以此看來,此人甚是危險,自己以后見到便繞道而行……
經(jīng)過這個小插曲后,白慕萱順利的來到了落花門,調(diào)動了一些人馬,接著前往洛城與夜匯合,盜取鳳霞朝衣。
……
卯時剛過,祁周國使者便退了房,買了點干糧,便帶著一大隊侍從向國都方向趕去。
再過五日便是太子冊封大典,必須加快馬步,在大典前趕到,而且,不知是何人透漏了風(fēng)聲,將鳳霞朝衣之事泄露出去,必定會引來他人搶奪。
想到自己國家如今面臨著的災(zāi)難,需要莘嵐國如此大國前來救助,而這鳳霞朝衣,便是唯一一件能證明本國愿意歸屬于莘嵐國的物品。
如今還未到國都邊沿,務(wù)必是要小心一些,以免出了差錯。
然而,越怕什么越來什么,馬車剛出洛城,進入一道捷徑之路,一群黑衣人便從兩邊的石堆上跳了下來。
什么也不說,抽出劍來就直接殺人。站在遠處的白慕萱看著如此混亂的場景,便悄悄來到使者身后,將其打暈,拿走了使者手中精致的木盒,而黑衣人也就此消失。
此刻躺在樹枝上的血,看著地上混亂的場景,想著自家主子的命令,便只是靜靜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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