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長得還挺斯文。
老趙說:“侯爺,他長得可不糟心吶。”
“我故意的。他拐走那么多女孩還不讓人生疑,說明他和這些女孩在一起并不違和。加上他敢頂風作案,說明他自負極了。這種人,哪能容忍別人貶低自己。”
王侯又看老趙一眼,終于忍不住,把峪青池的包從他脖子上摘下來。
錢進走到峪青池身旁,“小魚姐姐,好久不見啦。”
王侯趕蒼蠅似的朝他擺手:“說話就說話,靠這么近干嘛。”
峪青池好一會才想起這青年是誰,驚喜道:“天啦,你長這么大了!你姐姐還好嗎!”
“她快結婚了。”
“沒聽見你的組員召喚你嘛,還有心情在這里閑聊。”王侯強行拉峪青池離開,不忘囑咐錢進盡快結賬。
錢進自然知道王侯的心思。見兩人漸漸遠去,心說這人也太婆媽了,拖拖拉拉半點不爽快。
他正往辦公室走,領班慘白著臉跑過來,手上拎個黑色尼龍包。
錢進頓生不祥預感,拉開一看,里面碼滿百元鈔票。
領班:“我在二樓衛生間找著的。”
錢進一抬手,“一事不煩二主,叫小魚姐姐回來吧。”
領班臉更白了,哆嗦著從里面拿出一沓錢,“您、您看。”
錢側面沾滿白色粉末。
錢進眼睛一瞇,掐著領班脖子把人抵在墻角,“你沾了?”
“沒有沒有,我不碰這個。”
錢進冷笑,“這是哪路高人,敢在錢家地盤做這種勾當。報警吧。”
“您不再想想,咱們畢竟……”
“我可是正經生意人。打電話吧,晚了該說不清了。”
王侯把玩著峪青池的小手包,“里頭裝什么了這么沉。”
“行不行啊你,我就放了根口紅。”
“肯定包了層鐵皮。”王侯嘟囔,“今晚打算做什么?”
“沒什么安排,泡個熱水澡然后睡覺吧。”
正巧兩人經過從電影院,王侯提議,“咱們看電影吧,要你沒空就算了。”
“有空,我也好久沒去電影院了。而且我今天打扮地這么美,不溜達一圈還挺不甘心。”
王侯差點樂出聲來,“你想看什么?”
“進去再說。咱們好長時間沒一塊兒看電影了。”
王侯還記得,以前這人為省錢總買情侶套票,常要自己假扮她男朋友。他正浮想聯翩,手機響了。王侯沒好氣道:“干嘛!”
錢進:“我這邊有新情況,你快回來。”
“……我跟池小魚看電影呢。”
“哇喔,終于邁出第一步啦。可我這真是緊急情況。”
“又怎么了?”
“電話里說不清,你來就知道了。最好叫上緝毒警察。”
峪青池問:“怎么了?”
“錢二那惹麻煩了。”
緝毒組組長姓楊,是個長相平凡的中年人。他從錢上刮下一些粉末,放在快速試劑上,“是海洛因,帶回去驗驗純度。”
錢進小聲問峪青池,“電視上不都是嘗一口就知道嗎。”
王侯白他一眼,“讓你少看電視多看書了。”
大楊笑著問:“二少,錢老爺子身體還好?”
“你認識我爸?我爸是臥底么?”
“……我們之前和錢老爺子合作過。”
“還以為我爸爸是無間道呢。他很好,吃得下睡得著。對了,你們要做筆錄嗎,我幫你們叫人。監控在那邊,查什么你們自便。”
一組員小聲說:“隊長,他……”
大楊說:“他沒事。他是錢老的孩子。”
組員還想追問,只聽王侯說:“他不可能沾毒。”
錢進接口道:“我媽給人用毒品害死了。我爸說過,誰販毒就砍死誰。這是他的座右銘,道上沒有不知道的。至于我,連煙都不抽,你要不信,我可以做尿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