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你的朋友?”他看著夏洛的臉,幾乎快低到小火鍋里了。:“他們是我的師兄和師姐。”夏洛努力的吸口氣,抬頭看著他時,眼里似乎還掛著淚花,露出了楚楚可憐的微笑,強裝鎮定的替他們介紹著。
:“那兩位一起吃點?”蕭靖遠的臉上不動聲色,淡淡的開口邀請著。
郁筠筠看著夏洛,為什么她找的男人一個比一個優秀,眼前這個男人從氣場上來說,遠遠贏過了左銘風不止一點點。渾身上下的衣著打扮完全看不出是什么牌子,但一定是貴得離譜的。這么多年在外國她念的是服裝設計,多數小眾的私人訂制,做的衣服合身,線條流暢,手工針角細膩到令人嘆為觀止,自然價格不菲。對面那男人穿的便是,光光那對袖扣的價格就讓人心跳了。
可自己,這么多年了左銘風對她還是不冷不熱的。左家媽媽催了一遍又一遍,他只當作沒聽到,急死了。倒是夏洛,四年過去了,還如當年剛進學校一樣,清澈的眼睛這么多年是一點變化也沒有。
:“怎么?洛洛,不給我介紹一下你的新朋友?”左銘風咬著牙,一個字一句的從嘴里吐出來。陰郁的臉像沉悶的海面,馬上要有掀起狂風巨浪般。
:“銘風,有什么事情我們以后再說。你和學姐有事就先走吧。”她不相在這樣的場合與他過多爭執,左銘風當年的脾氣就很火爆。有一回有一個學長攔著她多說了兩句,他就把人給打了,當時還差點背了處分。
郁筠筠笑著說:“其實倒是沒什么大事,銘風剛回國時,左家媽媽也過來看他,我們當時就是一起在這兒吃的飯。我一直覺得這兒的火鍋味道不錯,今天銘風有空就帶我來,我們也是剛吃好。準備去給左媽媽挑個禮物,她快生日了。”
夏洛覺得頭更昏了,耳朵有點嗡嗡的。郁筠筠說的話就像是細細的針一樣,插著她的耳膜,好難受,她的臉更白了,沒有了剛剛的紅潤。
:“夏洛,怎么了?不舒服嗎?”蕭靖遠看著她褪去血色的小臉,蒼白得像是風中白色的小蝶。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著,他看得出她在隱忍,有時是要下劑重藥的,這個小毛頭性子太急,這兩年在華爾街順風順水的賺了兩個小錢,偏偏要回來。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要闖進來,股神在中國市場占不了一絲便宜。他還想在這兒大展拳腳。
:“左先生,別誤會,夏洛只是有點投資方面的小問題請教我一下。”要是以前這樣的人,他邊話都不會跟他多說一句,一年到頭,多少人這樣的人才回流,想投到他的門下,只是這兩年他玩得少了。蕭靖遠太清楚這種人的性格了。自信,驕傲,在大學時這樣的男生多半意氣分發,吸引著眾多女孩子,可到了現實中,他才是王者。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小毛頭能做出什么沖動的事。
左銘風一聽,臉色更是難看,捉起夏洛的手:“你當我是死人呀,你有問題不會來問我嗎?你想賺錢我幫你,多少都可以,你為什么要去找別的男人,還是這是你接近男人的手段。洛洛,你學這個有什么用,你沒有眼光,從大學開始就沒有,因為最好的投資就在你身邊你都不要了,你還舍近就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