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店小二抖著嗓子喊。
沉香抬手就要打店小二一巴掌:“你這為虎作倀的狗東西!”
“沉香!”玉寒煙忙攔住沉香:“小二哥,今日的事,我不會怪你。但我希望你記住教訓,不會有下次。今天的是,你若想活得長久,最好守口如瓶。”
“多謝小姐!多謝小姐!”店小二不迭地給玉寒煙鞠躬道謝。
“小姐,咱們就這么放過他啊?”沉香不甘心道。
玉寒煙冷冷一笑:“我一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趙家兄妹做出這等事,是真的惹毛了本小姐。本小姐和他們兄妹之間的這筆賬,本小姐自是要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沉香猛地咽了口唾沫,這一次小姐是真的生氣了,后果很嚴重。
回到行宮,玉寒煙的心情一直很不好。
趙嬋娟聲稱自己受了風寒,閉門謝客,玉寒煙心中冷笑,趙嬋娟哪里受了風寒,分明是不敢見她。
玉寒煙雙手環抱于胸前,忘著緊閉的房門,思忖了片刻,冷笑一聲道:“沉香,你去御膳房弄些干柴。”
沉香不明所以,按著吩咐弄了兩捆柴火。
玉寒煙叫沉香和墨舞將柴火堆在了趙嬋娟的房門口,又取來水潑濕了表面的幾根木柴。
玉寒煙吩咐完這一切,竟然從懷里哪里了火折子,點燃了下面的干柴。
一時,受了水氣得濕柴在烈火里冒出濃煙,玉寒煙站在火堆外,不慌不忙地展開寬大的衣袖往門內扇風。
沒一會兒,門開了,一名侍女端了一盆水出來將火澆滅,趙嬋娟和另一名侍女捂著口鼻,嗆咳著從屋子里奔出來。
“玉寒煙,你好毒的心腸!你想要燒死我嗎?”趙嬋娟抖著手指住玉寒煙的鼻子,怒道。
方才趙嬋娟一直和兩名侍女站在門內偷偷觀察玉寒煙的舉動,卻不曾料到玉寒煙竟要放火燒她的屋子!火勢不大,看著卻很嚇人。
玉寒煙冷笑道:“我是很想燒死你。只可惜,我的心腸沒你的心腸狠毒。趙嬋娟,你自己說說看,今天這筆賬,咱倆該怎么算?”
趙嬋娟咽了口唾沫,這樣渾身散發著壓力和攝人氣勢的玉寒煙,是她所不熟悉的。
“陛下駕到!”邵墉一聲喊,趙嬋娟立刻濕了眼眶,朝匆匆趕來的黑色身影撲了過去。
“陛下!”趙嬋娟撲進龍瑾軒的懷里哭哭啼啼道:“陛下要為嬪妾做主啊!”
龍瑾軒皺著眉推開趙嬋娟,掃過在場的眾人,沉聲問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玉兒?”
玉寒煙拍拍手,揚眉道:“沒什么。就是我有筆賬想跟趙貴嬪算算清楚。可趙貴嬪自知理虧,稱病避客,我只好使了點兒特殊的手段,幫趙貴嬪快點兒好起來而已。”
玉寒煙說的輕巧,可龍瑾軒看見門口那一堆濕噠噠的柴火,上面還冒著一縷白煙輕巧地飄上半空,便知道是趙嬋娟惹惱了玉寒煙,玉寒煙一氣之下,放火想教訓一下趙嬋娟。
一時,龍瑾軒心下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