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赫本從未想明白,王子安到底喜歡石頭什么?而石頭又有什么值得王子安那樣費盡心思,只為博得美人一笑?
眼下看著陳設簡約卻又不失格調與品味的家,仿佛任何角落都透著一股無法描述的安逸與溫馨?
彰顯著主人隱藏在冷硬外表下的細膩與溫和。
廚房里飯菜飄香,本應該傲慢粗野的女人,此時卻變得皓腕輕盈?判若兩人的站在廚房一角,長發隨意收攏在腦后,側臉素凈認真,眉目賢惠,沒有一絲做作的閑散自然。
也許……這才是最真實的她。
王子安戀戀不忘,中毒至深,視若珍寶的一顆硬石頭!
莫赫本不禁失笑的收回視線。
這人……還真不能光用外表就能妄自定論她的好壞!
吃飯時,桌上是再簡單不過的三菜一湯。
莫赫本跟花澤秀卻猶如吃了什么山珍海味,就差為了一碗米飯大打出手。
高美娜不知道莫赫本哪來的口福,竟能混到來石頭桌上蹭飯?
但又懶得知道,更懶得鳥他的自行吃飯,然后上班。
晚飯吃完。
石頭洗好碗筷就回房鉆被子里保溫。
兩個大男人趴在他家沙發上鬧,像個孩子一樣為了一個遙控差點再次大大出手。
石頭被鬧得無語,海拔一句:“誰TM再吵,門在那!不送!”
兩人聞言,神安靜下來的縮在沙發里看幼稚的海綿寶寶。
大概有過了一個小時這樣,莫赫本實在憋著慌,踹沉溺在海寶寶世界里的花澤秀:“去,找你家石頭一起打保齡球去!她不是失戀了,剛好打得痛快!”
這是神馬邏輯?
花澤秀又見鬼的覺得特有道理?!
“死丫頭!”他撒歡沖進房間:“死丫頭死丫頭我們去打保齡球,把那安欠揍打個落花噴屎!”
安……欠揍……
石頭心口一悶:“不去!冷死了!”
“去嘛去嘛!誰輸了誰請喝酒,多貴的酒多高大上的場地,就包場都OK!”花澤秀搶白的暗示——都TM給你贏讓你挑,別悶在家了!
石頭翻著手里的漫畫:“不去!冷死了!”
“去嘛去嘛……”花澤秀又是不要臉起來,那是連皮都不要!
石頭轉了下眼珠,雖然花澤秀每次來得時候都湊巧趕在高美娜之前,而高美娜每次要上班時都剛好在花澤秀來了之后,她不是傻子也沒眼瞎!
兩人暗自達成協議替換著來盯住她怕她做傻事的心思,她怎么可能不懂。
她心暖,只是她真的想一個人靜靜的呆一會。
所以:“OK!”
俱樂部的生意可謂在A市蒸蒸日上!
石頭在棋牌廳逛了一圈,真是眨眼都能逮到溫廷皓。
溫廷皓嘴里叼著煙,拿眼斜睨她:“聽說情場失意的人一般賭場都很得意,來幫哥抓張王牌,今天手氣有點背!”
石頭揚著嘴角,推了他面前的所有籌碼!伸手,再干脆不過的給他一張黑桃A!
同花順!
溫廷皓“臥槽!”的站了起來:“太后!借你金手一吻!”
石頭想輸他傾家蕩產最好連褲褲都要脫下來的那種。
沒想……失策失策啊!
她伸手搭著他肩,忽而眉眼一彎,笑若如花的動用另一只手往他腹部重重一吻:“感受到了嘛?”
溫廷皓“我靠!”捂著肚子:“要不要這么熱情?!”
花澤秀跟莫赫本幸災樂禍:“果然爽到骨子里,要不要太后再熱情點。保證全場通吃,機不可失!”
確實機不可失!
多少年才逮石頭一次情場失意!
石頭本人都表示相當贊同的拎著花澤秀的衣領:“這種機會怎么有變法便宜別人!保齡,一局一千!”
“不要!”花澤秀舉雙手拒絕的追上她腳步:“我還要存錢娶老婆來著!跟你們這些不婚主義玩不起……”
“朋友是用來干嘛的?”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真乖!”石頭沒好意的將他撈到臂彎下勾著他脖子,低頭沖他笑得一臉畜生:“有勞兄弟等下記得多分享些錢財給小妹我回家過個好年。”
“臥槽!”花澤秀死活不干的掙開石頭:“趁火打劫!”
“你才知道!”她眉眼一彎,扭頭看向竊喜在后的莫赫本:“莫哥,你家最多了。做人一定要大氣豪爽,特別是像您這種有身份有地位又無限家族榮耀……”
“你TM怎么不去搶銀行!”莫赫本笑不出了,拿腳踹石頭。
石頭跳開,面朝他們退著走道:“都這么不樂意啊,那小妹只好白白咯。”她揚手揮揮,倒退的往電梯口去。
跟少爺我玩這招?!不是玩到創始人家門口!
莫赫本“不送”的攬過花澤秀。
花澤秀剛想說什么,卻被莫赫本橫在他脖子上的手給勒到翻白眼!
掙扎了好一會才無語甩開莫赫本的豬蹄,干咳回頭,只見石頭欣長的身子“咻”一下跳進電梯,沒有一刻停頓的按下關門鍵。
莫赫本回身見合上門的電梯,整個人都不科學的扭頭問花澤秀:“為什么她不拉著我問為什么不拉住她?”
“因為她根本就不需誰來拉住她!”花澤秀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傲嬌幼稚!”
莫赫本“我X!”:“有種你再說一遍!”
“我還沒那么閑!”花澤秀斜他,讓他自個體會的去追石頭。
這丫顯然是計算好的要把他甩掉!
如果等待是石頭在感情這條道路上所要去學習,去面對的問題?她愿意等,愿意承擔他不告而別所留在她內心的所有問題和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