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水貝貝跟著爹娘早起來，今天是紅火果的第一次收獲，真是掐指一算過了一個多月啦！前段時間大家都忙著編竹筐，爹和爺爺也不例外，因為要準備裝果子嘍！帶上剪刀，小刀，爹娘挑上竹筐一家人出發，爺爺可高興了，“有收獲了，可盼到了。”是啊！大家心里都是很高興的，這些果子可是一點一點長大澆灌而來的，辛勞的成果，心里感覺肯定不一樣。一路來有人比他們還早來的，招呼著他們，“來，水三爹，水牛哥，水牛嫂子，寶兒哥，貝兒姐，吃果子，這次可要吃個足吃個飽。”水貝貝一家忙擺手，爺爺道，“不了，你們忙著吧！我們也要去忙了。”大家都客氣著，來到自家果地，真的是一片果啊！有些還是半紅半青的，爹道，“開工了，小心些摘，還有些沒成熟的，別弄傷不會長。”寶兒哥道，“知道了，爹，這可是要賣錢的，我懂得。”水貝貝道，“爹，村里就只有人力車嗎？這果子摘下肯定要賣的，我想到鎮上那店鋪賣，人力車我可拉不起。”娘驚道，“我們怎么忘了果熟了摘下要賣掉，畢竟太多吃不完。”爹道，“哎呀！這可怎么辦，我擔心村民也沒想到自己家吃不完會壞的。先別摘了，我去找找村長。”爹急急忙忙去找村長了。唉，爹丫，我只想問問有沒有牛車之類的運輸工具，怎么現在牽扯這么大了。水貝貝摘下一個剝了皮用手抓著吃，寶兒哥也學她，不小心被刺到，“哎喲！”一聲狼嚎，舉起手看到手指扎了一根黑刺，咬牙拔掉流出了血，叫嚷著“為了吃你一點肉，我容易嗎我？還扎我？”水貝貝笑噴，“寶兒哥，自己不看著還怨果枝。如果它能動，它肯定狠狠地用刺枝條抽你。你一口要吃掉人家多少孩子啊！”娘格格地笑，“要抽他屁股肯定開花。”寶兒哥臉紅，“哎呀！娘怎么能拿人家那個說笑。”爹氣喘虛虛回來了，“怎么辦？他們都說挑去鎮上賣就行了。我們也要這么做嗎？”水貝貝搖頭，“爹，如果全部人都摘下果一起去鎮上賣，果太多，買的人就會壓價，為了快點賣出去的人價格肯定也不高，這樣價格會起不來，到時大家爭相壓價，就成了惡性循環，不利大家賣果。我本來打算弄去鎮上店鋪大家集中起來，只做一家店鋪，這樣價格不會被壓低。”爹點點頭，“那我再去和村長說說，看看他什么意見。”過了會爹回來了，“不摘了，先再等著，村長說要在他地里開會咨詢下大家的意見，我先去開完會再說。”說完走了，爺爺跟去了。水貝貝道，“娘，這一開會要多久，不如我們回去等。”娘搖頭，“不了，應該很快，一是各賣各的，二是集中一起賣。大家不會想浪費時間。”沒想到才過了一會村長和爹回來了，跟著劉老板，原來是劉老板來了。水貝貝心道，救星啊，他能這個時候來肯定是為了紅火果。果然劉老板一開口就道，“我估摸著果快熟了，來看看，還趕巧了，遇上你們準備采果子。當時我可是說過我們會見面的。呵呵！”村長問，“即然劉老板是來收果子，不知道你準備怎么收？”劉老板反問道，“你們準備怎么賣？”村長啞口無言，因為還沒想過要這樣賣，當時是打算上鎮上有人問價再說。水貝貝見他們都不再說話，開口道，“我想劉老板準備來買果子心中一定有個數，要多少價格才會要，我們這果也沒去賣過，價格我們是不知道的。劉老板你就說個公道價格，能賣我們就賣，不能賣就再商量商量。不過，劉老板價格可得靠譜啊！畢竟我們是打算做長久生意的，這紅火果今年才第一次收果，以后日子還長著呢！我相信劉老板不會自斷財路吧！”劉老板想了想道，“我現在能給你們最高的價格是五文錢一斤，因為這果子還沒有人賣過，當然以后反應好價格上去了，價格另議。”水貝貝不吭聲了，嗚嗚，淚奔，一直搞不懂這里的錢的定義，這個只能讓這里的人做主。可是水貝貝沒吭聲，連村長和爹他們也沒人出聲，水貝貝疑惑不解。劉老板見大家都不出聲，心想難道我說太低了，可這個價格實在是自己的心里最高承受價啊！急忙開口，“各位，這個價格實在是我最高承受價，多了收到果子賣不出去，我可就真的虧了。現在豬肉價才十文錢一斤，鄉親們不可能花豬肉價來吃我這紅火果吧！”村長滿臉笑意激動道，“不不，不，剛剛劉老板說了價格我們不吭聲，是因為我們在心中計量著，請見諒我們這些鄉下人沒見過什么世面，就按劉老板說的價格，劉老板準備什么時候要，要多少？”劉老板道，“這一批果我全要了，我是想做獨家讓別人沒有同樣的果賣，要不價格可上不去，如果價格上不去我可就虧定了。這果子我也看了，一個幾乎一斤左右，這個價格我給你們是我能給的最高價，畢竟我來回運輸都要開支，這果子肯定也有損耗。今天你們能全摘好嗎？能的話，摘下來過了稱明天我就走，這果可是新鮮貨物放不久的。”村長道，“能，我現在告訴他們盡量快點摘下來，別誤了劉老板時辰。”劉老板道，“那我先付點定金也要回去了，不阻著你們干活。”從口袋拿出一個銀元寶遞給村長，“給，我就先付十兩銀子定金。到時多還少補。”村長笑瞇瞇接過，劉老板道別回去了。剛剛為賣果煩，現在要為摘果煩了，時間有點趕呀！奮起摘果，摘滿了一擔爹要挑回去，水貝貝道，“爹，本來時間就有點趕，這么多來回走也累，能不能在村道空地上，把每戶每家的都擺放在那，這樣大家都不用來回跑，反正明天劉老板就來，不放心的話晚上派上幾個人守著。”爹一喜，“哎呀！這樣好。我去跟村長說聲，他們不愿就算了，反正我們的就這樣辦，這三百棵樹，一棵算三個果，都有上千斤，這來回折騰也太累了。你們快摘，我去說了。”說完麻溜走了，眾人奮起摘果。一會爹回來了，“大家都認同了，快摘啦！”水貝貝汗顏，老爹你一直催快摘果，其實最誤工的是你好嗎？只要我們摘下不挑回去放村道旁，自然有人問，等別人一問再告訴他們，他們覺得好不就會效仿我們這做法，你這來來回回跟村長報道個沒完，水貝貝不敢再吭聲了，要不爹又要去村長那報道。忙活了會，水貝貝道，“哎呀！這么多怕劉老板沒準備這么多筐，爹，盡量用自己的好筐裝滿，到時說不定劉老板直接連筐稱走。”爹一拍大腿，“是啊！那我們做好這個準備先，我去跟村長說，免得到時來回倒筐費時不說，這果也不經折騰。”說完一溜煙跑了。水貝貝淚奔，這還有完沒完。寶兒哥開口責備道，“貝兒姐你能不能不說話，摘果本來很趕時間，爹一上午也沒摘到幾個是，還一直催我們快點，等到時別人家的果都摘完了，我們日夜都摘不了。”水貝貝汗顏，堅決不說話了。果然中午爹開口，“哎呀！這果子要趕點時間摘了，要不怕到時摘不完了，今天中午就不回去做飯吃了，你們餓了就吃果子，這果子又解渴又抵肚。”水貝貝一聽胃疼，這水果能吃飽餓得快，吃得多要花時間上茅房。但她已經不敢出聲啊！要不這果子什么時候能摘完。眾人不語贊同。下午四五點這樣，凌喜樂和他爹來了，凌叔道，“我留意著你們都沒回去做飯吃，想必趕時間摘果了，我們也沒回去做飯吃，剛剛摘完，我們來幫你們一起摘。”水貝貝兩眼淚汪汪看著凌叔，救世祖啊！眾人齊忙活，終于趕在天全黑之前摘完，爹娘和凌叔挑裝滿果子的筐去村道擺放。水貝貝和爺爺，凌喜樂，寶兒哥，四個人先回去做晚飯。水貝貝走路都無力，摘果來回奔走，上茅房不停，還吃不上飯了。回到家，寶兒哥嚷道，“我要吃肉肉補補，我的腸胃都空了。”水貝貝道，“我可沒力氣做飯了。”凌喜樂道，“走吧！我煮行了吧！”寶兒哥樂道，“哎呀！喜樂哥真好。不像有些親的。”水貝貝道，“那我這親的不如旁的，我也不想動了，家里有什么吃什么吧！”寶兒哥驚叫，“誰敢說親的不如旁的，我跟他拼命，貝兒姐，有人說過你嗎？”水貝貝翻翻白眼，“唉，算了，不跟你計較，我餓了，要煮就要速度。”四個人進空間，先煎了八個蛋各自吃了兩個，肚子有點貨了，水貝貝去采摘蘑菇，凌喜樂叫寶兒哥，“寶兒哥，跟著你貝兒姐，這在山上有個伴。我在這殺雞煲個雞湯，炒只鴨子就差不多可以吃飯了。到時爹和水牛叔他們也剛好回來吃飯。等你們采到蘑菇再炒上個素菇。”水貝貝拎著菜籃子和寶兒哥去采蘑菇，爺爺表示他累了，瞇會。水貝貝到了山上看到那棵被鹿啃了口的靈芝，靈光一閃，把靈芝采下裝到籃子里，寶兒哥叫道，“你裝了靈芝還怎么裝蘑菇。”水貝貝望著他笑，笑得他發寒，自發從衣兜拿出一個布袋，水貝貝停住笑，道，“謝了。”寶兒哥苦笑，哭喊著，“人參啊！人參，下次我一定不放過你。”采摘夠一頓的蘑菇兩個人回去，水貝貝提著布袋，寶兒哥拎籃子，寶兒哥哭訴道，“貝兒姐，這不是你要的嗎？怎么我拎？”水貝貝嘻嘻一笑，“哎呀！我可記得這空間也是我的，難道要我一個人享用才好！”寶兒哥拎起也不等水貝貝走人。水貝貝在經過人參叢挑了兩棵大的拔出來，放進布袋回去，唉，寶兒哥為什么這么喜歡人參？好看？好吃？不解！回到院子，凌喜樂接過布袋，打開裝備倒出洗凈，看到人參，疑道，“怎么連你也喜歡上人參了？”水貝貝忙擺手，“不是我喜歡，是我帶去的籃子裝了靈芝，寶兒哥帶去的布袋被我拿來裝蘑菇，他有點氣，我拔了兩根哄哄他，也不知道他為什么那么喜歡人參，這人參不好吃丫。”凌喜樂笑道，“我知道。”水貝貝驚訝，“你怎么知道？他和你說了？”凌喜樂搖頭，“你知道嗎？因為你他才變成喜歡人參的，要不我們這些鄉下人怎么會對這個感興趣。”水貝貝指著自己，驚道，“我？我沒說過我喜歡人參呀！”凌喜樂蹲下洗蘑菇，水貝貝也蹲下一起洗，問道，“能告訴我嗎？”凌喜樂點點頭，“那次你餓暈過去，誰也說你活不了，可村里有人說道也許有人參可能有機會把你救活。他知道山上才可能有人參，整天在山上找，希望能找到人參，可山上都被別人逛了個遍，能找到嗎？好在沒有人參你也活過來了，你醒來那天，我看到他一個人在河邊哭。那次你燒過去了也有人說病得太嚴重，沒法活，叫他們準備后事。寶兒哥問真的沒辦法嗎？有人告訴他能找到人參才有辦法，可是你也知道那時山上到處都是些什么情況，你爹娘他們無望了，幫你準備后事，我也看到他一個人偷偷地哭。現在你知道他為什么喜歡人參了吧！”水貝貝眼直乏酸，忍著才沒掉眼淚，等忙閑下來她要去山上，拔一捆人參曬干給寶兒哥，這兩根就放廚房想煮的時候，不用臨時去拔了。等爹娘和凌叔回來大家吃過飯就洗漱準備睡了，凌喜樂回自己家了，爹和凌叔要去看守果子。第二天，村子可熱鬧了，大家湊一起等著賣果子，這可是這兩年的第一筆收入。天亮沒多久，劉老板帶著他的車隊來了，果然一看到這么多果子，自己沒那么多筐，問道，“村長，這筐能不能一起給我，要不我沒那么多筐裝，臨時買不如就用你們的，放心我不會讓你們吃虧的，就跟果子一起稱，算總重量。”村長道，“我們本來就有這個準備，怕你沒筐裝我們都用好筐裝好的。”劉老板樂道，“那敢情好啊！你們都替我想周到了。”一家家的果子上稱稱過重量裝上車，水貝貝一家的有一千多斤，得了五兩多銀子，爺爺拿到銀子眼睛都冒光了，終于有收入了還是筆不小的收入。稱完所有果子裝好車，劉老板要道別，“村長，各位，我就不多留了，這果子要趁新鮮快點運去賣。”水貝貝道，“劉老板，昨天你來，我們家忙著摘果子沒時間招待你。今天你來坐都沒坐就要走了，我們是老相熟了，心里實在感到過意不去，這樣吧！去我家喝杯茶你再走吧！這果子也不差一杯茶的時間。也叫上你這些朋友。”車夫們忙擺手，“這可使不得，我們可是打工的，怎可和老板一起喝茶，老板你去吧！我們就在這等，順便看著這牲口，免得它們亂跑。”劉老板跟著水貝貝一家回家，娘去倒茶，爹和爺爺陪同劉老板坐廳里，水貝貝關上院門，進了屋里再到空間提出那棵靈芝，提到廳里來到劉老板跟前，開口道，“劉老板，這個東西你看看！”劉老板一看這么大棵的靈芝他可從未見過，忙提過籃子放桌上，細細觀察，驚訝，“這靈芝我竟看不出年份，這些年我走南闖北，自認為見識不少，這樣大的靈芝可真沒見過。水姑娘，你這是……”水貝貝呵呵一笑，“劉老板就是你想的意思，我們鄉下人不好拿出去賣，怕人惦記，想到了老熟人劉老板你了，想必你也不愿讓人知道自己有這樣一棵靈芝吧！”劉老板點點頭贊同，伸手去摸摸靈芝，看到那靈芝上的缺口，驚道，“哎呀！這是怎么回事，可破了品相。”水貝貝道，“劉老板你也知道，去年我們大家遇上災害了，我們無法度日，就在山上找吃的，這是有次在山上找吃的無意遇到的，可這個不抵饑，但遇上了也采摘回來了，有次我餓暈過去，我家人想到了這靈芝，想著看能不能起點作用，沒想到還真有用，所以我也沒事了，慢慢村里多少有吃、的撐著，我們也再沒動過這靈芝了，現在有吃喝了，我們鄉下人要求有飽就行，所以這靈芝我們不打算留著。劉老板，我們想你這也是老熟人了，我們打算賣給你。你就說個價錢吧！”除了劉老板，眾人掩面，這孩子撒起謊來沒邊，這靈芝是這樣來的么？這缺口是鹿啃的好吧！劉老板臉色為難，水貝貝看到，道，“劉老板，我們也不是一定要塞給你的，只是想著我們是熟人，優先問問你的，不勉強你，那就打擾你了。”劉老板驚道，“我不是不想要，我是怕給少價錢給你，這東西我從未見過這么大的，不知道要多少銀子才合適！”水貝貝笑道，“如果劉老板是為這個煩惱，那就沒這個必要了，就說個你覺得合適的價錢。”劉老板想想，“我身上沒帶那么多銀子，沒想到還有這個，這樣吧！我除去路上開銷，還能拿出五百兩銀子，你們覺得能賣嗎？我知道這個很難遇上，但我只有這么多銀子了，我是真心想要的，要不你們先五百兩銀子賣給我，等我賣到好價錢，下次來的時候再給你們。”水貝貝笑道，“劉老板，你可真是個實誠人，這五百兩的價錢我們接受得了的，如果劉老板賣掙了我們也不要了，當然虧了也可別找我們喲！我們看錢看得緊，只進不出。”劉老板哈哈大笑，“爽快。好，那你們拿個大的布袋給我裝起來，財不外露嘛！”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合作愉快！劉老板一走，爹忙鎖上門，一家人圍著這五張每張一百兩的銀票，水貝貝是因為沒見過這里的銀票好奇，其他人眼里只有銀票，唉，當初自己還不是這樣過來的。爹拿著銀票問道，“這銀票要放哪才安全？放哪呢？”起身拿著銀票左看右看。寶兒哥樂道，“爹真笨，貝兒姐那不是有一個別人永遠找不到的地方嗎？”娘敲他腦袋，“臭小子，有這樣說爹的嗎？”寶兒哥只好傻笑以示自己錯了。爹忙把銀票疊好遞給水貝貝，水貝貝不接，帶著全家人進空間，開口道，“爹，你自己找地方放吧！我怕我記性不好，放了找不到。”娘道，“還找什么地方放，就放這里的衣柜里，大家都記得。”爹表示同意，打開衣柜放銀票，看到衣柜里那張屋契也在，就和銀票疊放在一起。一家人才坐下分享喜悅，寶兒哥贊道，“貝兒姐真厲害，一套一套的，要不是那靈芝我同你一起去采的，我都以為你說的是真的。”眾人表示贊同，水貝貝得意的笑，“說謊要別人相信，首先得先說服自己。”爺爺大喜，“今天晚上叫上凌喜樂一家我們好好慶祝下。”中午水貝貝雷打不動睡午覺，寶兒哥驚訝，“貝兒姐，你太淡定了，我們根本睡不著。”水貝貝道，“等以后越來越多銀子進帳，你們就會像我現在這樣淡定，因為我想到了以后有更多銀子，所以我現在要學會淡定。”下午寶兒哥就去叫上凌喜樂和他爹，等水貝貝睡醒進空間，開始準備今晚的大餐。水貝貝道，“我再去采點猴頭菇煲雞湯。”寶兒哥也要去，水貝貝道，“寶兒哥，記得你說這里的撿蛋活你全包圓了。有兩天沒撿蛋了。”寶兒哥一驚，“是哦！我都忘了，那我不去了，我要撿蛋，我撿蛋去了。”說完往屋前跑去。水貝貝拎著菜籃拿上一個布袋準備出發，凌喜樂道，“等我一起去吧！今天讓我爹幫忙殺雞殺鴨。”凌叔道，“好的，你們去吧！”娘去摘菜，爺爺要去摘水果，四個人一起出門，到了菜園娘去摘菜了，到了果園就和爺爺分開了。上山來到人參叢，水貝貝就不走了，拔人參，凌喜樂驚道，“你這樣拔就沒了品相不值錢。”水貝貝應道，“我只要有用，不要值錢。而且你沒發現這里的土質很松散嗎？人參細小的根也不會損到。你看！”舉起手中的人參，凌喜樂接過抖抖泥土，發現果然如此，上次沒觀察到。兩個人蹲著拔人參，拔了三十根，凌喜樂道，“有三十根了，多了放著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吃了，浪費啦！”水貝貝回道，“我拔來給寶兒哥玩的。”凌喜樂汗顏，這是蘿卜還是草，給人玩，算了，他懂的，只要大家開心，玩就玩吧！水貝貝把三十根人參掐掉葉子裝進布袋，凌喜樂拿過袋子自己提著跟著水貝貝。水貝貝拎著菜籃采下三叢猴頭菇就一起回去了。回到屋子，院子里的稻谷爹已經收起來用袋子裝好堆放成一堆。水貝貝把猴頭菇洗干凈拿到廚房，拿了娘帶進來的曬東西用竹子編的竹篩，用桶打水洗人參，因為泥土松散一泡水搓下就很干凈了，洗干凈了的人參水貝貝擺在竹篩里端回到家里，用大鍋蒸熟又端到空間放院子晾曬。寶兒哥撿完蛋來院子洗漱，看到院子那竹篩里的人參，驚叫道，“人參，哈哈，這些是我的了，誰也不許拿。”說完伸手去摸，水貝貝見此大叫，“寶兒哥洗手先，你想你的人參是臭臭的嗎？”寶兒哥忙去廚房提熱水洗澡，洗完了才摸摸人參，一臉陶醉。吃飯時，當凌喜樂聽到那被鹿啃過的靈芝被水貝貝賣到了五百兩銀子，大贊。凌叔道，“這靈芝長到這么大是有市無價的，不過他都能把全身家當告之再買的，也算實誠人。”